说话的人叫苏君,平时就刻板无趣,张嘴闭嘴只会讽刺,虽然室友常打着圆场说苏君没有恶意,但这种嫌恶都直接写在脸上的人,怎么也圆不回来。俞颂平时懒得理她,也不屑于这种低级的冷嘲热讽式污蔑,但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受春药的残留作用影响,张嘴就想怼回去,可惜她刚要说话室友就着急的扑上来:“哎呀君君你又在胡说什么?俞颂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快快我今天排了十分钟的队买回来的早饭,再不吃就凉了!”
然只是舍友间开的玩笑,但俞颂还是心虚的摸了摸鼻尖,刚想说话,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刺耳的冷哼:“怕不是又被哪个老师开小灶,毕竟家穷,以后不知道还要去哪个饭店端盘子洗碗,多能引起老师的怜惜啊。以后修改个绩点不是简简单单?”
温椋红着脸,修长的手指解开睡袍的系带,宽松的睡袍顺着他的身体曲线滑落。露出了里面诱人的风景——胸前是两块巴掌大小的布和两条固定的长条系在胸前,挡住了鲜红的红果,和微褐的乳晕,本来因为健身逐渐变大的胸肌被两个长条挤出了一条细细的乳沟。脖颈上戴着一个黑色斑点的蕾丝颈圈,细看还有一条透明的线头,桌上有一个金色的小铃铛,应该是刚刚匆忙之间拽下去的。下身穿了一个半透明的小丁字裤,粉嫩的阳物被一块由着黑色斑点的白色纱质布料
俞颂左右拐了几个弯,进了电梯上了二楼,正巧碰到了一个还算熟悉的研究生学长。这个研究生学长叫韩金,是很久以前在新生招待会见过的,曾经还试图追求过俞颂,但被俞颂拒绝了,不过也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基础和谐。“……俞学妹,你怎么在这里?”韩金拎着电脑,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俞颂拎着的早茶。俞颂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的神色:“来找个朋友。”
俞颂抬腿走进去,顺手将温热的早茶递给温椋:“早上吃饭了吗?”温椋欣喜的抱着早茶的袋子关上门:“没呢,谢谢主人……”他抱着袋子转过身,一抬头就看见俞颂站在餐桌前,两根葱白的手指夹着一条奶白色的,带着大大黑色斑点的丝袜,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朋友——”他这两个字拉长了音,听起来说不出来的怪,随即眼中突然多了一丝莫名其妙的嘲讽和鄙夷:“俞学妹还是要注意身体的好。”这句话说的没头没尾,他也没等俞颂应答,就径直进了电梯,在电梯关门的一刹那突然道:“幸好俞学妹当初拒绝了我。”
没人应答。
Z大的教职工宿舍和学生宿舍隔了一条校内美食街,如今早上,行人寥寥,俞颂站在原地纠结了半响还是打包了几份奶黄包和早茶,拐了几条小路走了教职工宿舍的后门。Z大的教职工宿舍分配讲究的是人人都有的原则,不管你在不在宿舍住,起码有你的位置。教授的宿舍在教职工宿舍的最后一排,装修也精致,但几乎除了温椋之外的教授都不会住,其他的房间处于长期闲置的状态,被教授们手下的爱徒们用来静修考博,平时学生还挺多,不过上午都去上研究生的公开课了。
俞颂冷眼咽下去了怒气,正想说些什么手机嗡嗡两声响,打开一看是温椋的消息——
温椋的脸腾地红了起来,他支支吾吾地抱着早餐袋,甚至不敢去看俞颂,直到俞颂的手掀开餐桌铺垫的一角,露出了一个白色的耳朵发箍,温椋才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扑了上来,一下子撞进俞颂的怀里:“主……主人别看。”
【今天上午的大课换成别的老师的公开课啦,主人有时间吗?】
俞颂,虽然现在脾气被容景他们顺的相当和善,但本质上还是个厌世的火药桶,一大早上被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嘲讽鄙夷,还是两个幼稚的不得了的‘小孩’,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当场就想追究到底是谁给他们的勇气,但她拎了拎手里温热的奶黄包,还是深吸一口气拐了个弯来到了温椋的宿舍门口敲了敲门。
俞颂当然不会怀疑温椋出轨,她对自己男人一向给予百分之百的信任,也知道温椋对她的深入骨髓的贪恋,如果温椋会背叛她,对她来说可能性无异于地球爆炸。她一进门就看见了餐桌零食架中露出的奶白色长条。她想也没想就拽了出来,没想到竟然是条丝袜!俞颂目光微凝,又看向了零食架薯片旁的奶白团子,再伸手一拿,又是一条丝袜!
俞颂被温椋整的一愣,目光越过他看向他身后乱七八糟的屋子:“你在干什么?”——其实也说不上很乱,整体还是干净整洁的,但是餐桌旁的地上掉了几个杯子——也就是刚才重物落地的声音,椅子上还随便撒乱着几件外套。俞颂再定睛看向温椋凌乱的短发和泛红的脸颊,怎么看怎么像有事瞒着他。温椋被问的有些磕磕绊绊:“啊?我……我在收拾东西,主人先进来吧。”
纯白的睡袍下藏了一只可口的小‘奶牛’——
俞颂看了眼时间,九点五十分,温椋既然给她发了微信怎么也要在宿舍等她。不可能不在,她又敲了几下门,便听见从房里传出的几声重物落地的咚咚声,还未等俞颂反应,面前的门哗地一下被拉开。温椋头发炸毛,裹着一个睡袍拉开了门,他气喘吁吁道:“主人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