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过来”然后凤不羁他指了指身后的一个矮桌上的一个小盒子“挑一个自己玩。但是,不可以高潮。”
白芷浑身一阵,淫荡的身子越发饥渴,后穴甚至自发地吐出一汪淫水,顺着鼠蹊流到睾丸上,有的流到了大腿上,有的则沿着睾丸的间隙流到了他的阴茎上,和着马眼流出的腺液一滴滴滴在地面,活像失禁一般。
白芷只感觉嗓子干得不行,他爬到矮桌前,看到里面胡乱摆放着假阳具,夹子、口塞之类的东西。
身后男人妩媚的娇吟声让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就看到她把手伸到水下,虽然被花瓣遮挡看不见什么,但是看着那被搅动得荡起水波的水面也知道,那肯定是色情无比的事。
主人对待情人是那么温柔,会温柔地爱抚,会为情人扩张身体。而他,只是个下贱的性奴而已,在主人有情人玩乐的时候,他只能用这些冰冷的玩具玩弄自己的身体。在主人和她的情人面前表演自己,取悦他们,让主人更有兴致地去cao她的情人……
白芷的心一面荒凉凄苦,委屈得嗓子都在哽咽得发疼,一面又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的快感。
他就是这么下贱的人啊,这样都会感受到快感的身体,还有谁会比他更加淫贱。
而那边,凤不羁水下的手一下下地按摩着温卿颐的睾丸。那个敏感却脆弱的地方,因为从出生开始就一直被锁住了阴茎,不得释放精液而肿胀得像两颗鸡蛋,一被触碰,就会因敏感的体质而产生快感而瘫软了身子,同时也会产生整整针扎般的疼痛。
两股剧烈对立的感受让温卿颐一双温润的杏眼冒出了泪花,可怜兮兮地也不知道拒绝,只是一遍遍地叫着她“妻主……妻主……”
凤不羁玩够了才满意地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魅惑人心的笑,用力让他向自己倾斜,让他屁股抬起了一条缝,好让自己的手探了进去。
同时,慵懒地说道“你的鸡巴硬了没有“”微微沙哑的声音就像音乐会上的大提琴一般,划出魅惑的曲调,像是有一根羽毛在轻轻拨弄心尖,让温卿颐的心泛起战栗。
然后又因为从小到大被灌输的思想“男人的那里绝对不可以随便勃起,好人家的男人绝对不会有那样下贱浪荡的行为”而猛然惊醒。软得跟史莱姆一样的身子也僵硬的犹如石头一般。
直到想起上一次,凤不羁说过的那些喜欢看他淫荡的样子的话才重新让身子软了下来。娇喘着说“硬,硬了。”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凤不羁的神色,看她眼中带着笑意地看着他,于是温卿颐鼓起勇气磕磕绊绊地说“奴家……奴家的鸡鸡巴,咳,好硬……贞操锁上的尖刺扎到奴家是鸡巴了,有的疼……妻主~妻主……奴家该怎么办。”
这绝对是温卿颐这辈子说过的最羞耻的话了,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说完就把他那张温润俊郎爆红成一颗熟透的番茄的脸死死地埋在凤不羁的颈窝。
凤不羁的眸色暗了暗,有这不长不短的指甲从两块白嫩嫩的臀肉的缝隙探入那个神秘的入口。
除了妻主,还有,还有恩人在,好羞耻……可是,可是……他真的舍不得拒绝……
手指带着温度较高的水进入穴腔,软嫩的壁肉都要被灼伤了……可是,好舒服……只有妻主才不会嫌弃厌恶他这样淫荡的身体,幸好他遇到了妻主,要是在原来的世界,被他嫁给的妻主发现,肯定会让他浸猪笼,惩罚他这个淫贱的男人的。家族也会因为有他这个不干净的儿郎而蒙羞,被所有人耻笑的。
没错,就是这样从小到大被灌输的思想,让女尊国的男人都对自己的妻主感恩戴德。
另一边的白芷从盒子里拿出来了一个最大的假阳具,看着那一边春色盎然的一对情人做着最亲密的动作,一边在心里把自己当成温卿颐,把手里的假阳具当成她的阴茎,饥渴的淫穴连扩张都不需要,直接被插入了那里。一双指节分明,修长的大手,拿着一个漆黑丑陋的假鸡巴,迅速地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男人低沉的粗喘从他的身上发出来。
好几天没有容纳过东西的菊穴被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了,胀痛从身下传来,白芷却只是死死地看向那边的一对情人,用假假鸡巴草自己。薄唇微张,呢喃着“主人……主人哈~主人的大鸡巴好大,嗯啊啊~贱狗的狗穴好撑……啊啊啊啊……骚,骚点被cao到了——啊啊啊啊!不,不嗯~主人不让,不让高潮的……啊啊啊啊!”
马上就要得到他心心念念的高潮的白芷就在那一点到来之前,停下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高潮!会被主人抛弃的……
白芷赤裸的身子肉眼可见的紧绷,好似每块肌肉都在用力,而两腿之间的阴茎更是叫嚣着展示自己的存在感,以一种高频率一下下跳动着。白芷冷峻的脸庞上露出欲求不满的痛苦神色,眉头紧锁,死死咬着嘴唇,忍耐着一波波足以让他崩溃的情潮。
压抑的痛苦的呻吟从喉咙深处发出,痛苦和高潮前的快感混杂成巨大的漩涡,让白芷流出了崩溃的眼泪。
玩弄着温卿颐的身体的凤不羁已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