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爱也可以说得如此温柔。
林执看着她,甚至生不出一丝责怪她的心思,而且在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没有立场责怪她。
尤乐延能嫁给林执,完全是他勉强来的结果。七年前他们虽然在恋爱,可尤乐延才二十岁,事业也正如火如荼,他问她愿不愿意和他结婚。
尤乐延说,不愿意。
阿执,可是我我甚至想象不出我们结婚之后会是什么样的,结婚说到底不只是两个人的事呀,一个家的责任太重了。我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我在家里很懒,不爱动弹,很多事都是靠爸爸和哥哥去解决的,有的时候我也爱胡乱发脾气这不是你能包容我够了的呀。最重要的是,在我对未来的想象里,目前只有爸爸,大哥二哥,还有我的工作抱歉,我不能这么不负责任的就答应了你的求婚,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我想我们还是分手好了。
这是那时的乐延对他说的话,一字一句直到今日还清晰的映在他的脑海里,倒背如流。
她不爱他,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在他费尽心机迫使那时正动荡的尤家将乐延嫁给他后,她恐怕连那仅有的喜欢都消失了。
从结婚开始,他就丧失了让她爱的机会。只是在她心里,责任比爱重要,所以这么多年来才让他误以为他们是幸福的。如今她终于精疲力尽,想要离开了。
延延林执张口唤了唤她,却再没了下文。
一个月的结婚冷静期也快到了,我们后天就去办手续吧。尤乐延说完便转身走向床铺,将长发散开,目光柔和地看向他:麻烦关灯。
一个月前,尤乐延是坐在民政局里给他打的电话说要离婚,接到电话时他以为这是妻子提前给他的愚人节礼物,尽管他们从来不过愚人节。
尤乐延告诉他,如果他不来,她会一直等下去。林执明白她的潜台词,他一天不离婚,她一天不放弃。
他当然不愿意去可他从未让妻子等他过,只要想到乐延会一个人孤零零的待着,他除了不舍和心疼,没有别的想法。
林执依然头疼欲裂,但目光却随着她不舍得移开半点,乌黑柔顺的长发散在脑后,映衬着她凝雪白皙的肌肤,红唇一张一合,全是蛊惑。他的妻子是个演员,在十多年前出道时便有杂志大力夸奖过她的双瞳,美得仿佛盛下了银河,亦澄澈过最干净的湖水,只有他知道,这双眼睛还有更迷人的时候,像玫瑰要枯萎前最后一次热烈的盛放,那一刻脆弱却动魄惊心的美感,才是这女人最举世无双的地方。
这么想着,他如同那用蜡做出翅膀不顾一切奔向太阳的伊卡洛斯,走到她的身前,再度捧住她的脸吻下去,痴迷不悟,缠绵悱恻。
一切来自他的独角戏,她连半点回应都没给。
哪怕心如刀绞,他也会成全她最想要的:我会签字的,但我有一个要求他摩挲她小巧的耳垂,然后将她压在床上,看着她的长发散开,优雅迷人。
尤乐延凝视了他少许时候,或许是连嫌恶他都没力气了,只是轻轻闭上眼睛,一切予取予求都无所谓般温顺。
延延他唤她两声,手掌抚摸过她大腿娇嫩无比的肌肤,扯开她的内裤,用手指插进她的穴内一阵搅动,使得她的身子颤了几下。
这自然让他心血澎湃,好像比第一次和她做爱时更让他血脉偾张,或许因为这是最后一次合理合法地碰她的原因。
他想,其实离婚可能也没什么,哪怕她找个人改嫁了,除非她嫁给权利最上头那位,不然以他的本事,他依然能奸她无数次。
林执有自知之明,不管是关于她不爱他,还是关于他是个变态。
尤乐延是他的女人,不管离婚不离婚,都是。
这么想着他便笑了起来,用手指更用力的抽插她的嫩穴,带出一波晶莹的蜜液,被他送入口中舔舐,然后问道:延延,这么多年你和我做爱,都是装出来的享受吗?哪怕我让你恶心到了极点?真不愧是影后。他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别生气老婆,我是夸你。
尤乐延:
那你为什么不能一直演下去呢他心甘情愿被骗,并希望被骗一辈子。
多说无益。他嘴角的笑逐渐沉下去,把她的玉腿分到极致,将裤裆里那早就直耸耸立起来的大肉棒掏出来,对准她的穴口,噗嗤一声响便插了进去。爽得他头皮发麻,然后便急不可耐的抽插起来,把她的身子撞得一耸一耸的。他伸手用力地一扯她的领口,露出半对玉乳,乳波摇动得让人眼红心跳。
她的额发逐渐被汗水打湿,却轻咬着下唇,不肯透出半丝呻吟。
老婆,我都要了你七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紧?他有些许的纳闷,虽然到头来爽的是他,水多,奶子又大,不过这应该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对吧?
毕竟她只有十六岁的时候,就被他拐上了床,事后被她哥哥知道,气得差点杀了他。
说起乐延的两个兄长和父亲,林执一直都很让吃他们的醋。对,他连大舅子二舅子和岳父的醋都吃。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