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像是夸奖啊,”卓君尧赶紧安抚嘴巴已经嘟起的某人,“所以才安排他们见面,让曼青有机会说服他。”
“若是你愿意站到卓参谋长这边,他便会给你官职,这样我父亲就会同意我们在一起了。”苏曼青拉着他的手苦苦劝说着。
苏曼青被抱得毫无征兆,愣神之际只觉得自己气都要喘不上来了,“你、你先放开,咳咳……”
“下人告诉我,你房里的哭声就没停过。”谭珍娴无奈解释,“这个冷刚,气煞我也,若他在我面前,定要指着鼻子痛骂他一顿才算完!他果真就是个榆木脑袋!”她又义愤填膺地帮腔道。
谭珍娴的手便缠上了他的皮带,踮起脚尖吻他下巴,“那今晚便用k腰带缠住我……”
谭珍娴张口愣了几秒,“那你的意思是……曼青从头到尾的作用都只是个饵?”
“谁敢责怪大参谋长呀,老j巨猾,步步为营的。”谭珍娴是有些不高兴,他这次下任务又是说一半留一半,害得她和曼青都以为任务失败了。
“他虚张声势,故意小题大做,为的就是打探出是谁拿捏住了他的人。不然按照那边的安保级别,他俩怎么可能说得上话。”
“什么?”苏曼青震惊了。
语罢,他如来时一般,翻窗而走,苏曼青追至窗前,已不见他身影。
“是我贪心了,我来的初衷本就是
“那你的弱点呢?”
冷刚脸上不易察觉地流露出痛苦与纠结,但须臾便逝,他稳了稳心神,背过身去冷y地开口,“看见你无事我便放心了,早点回去,别让家里担心。不瞒你说,过几天我便要和领导动身飞去国外,归期未定,你在这里守着也是无用。”
“齐赞丞可是主动找的我,每个人背后的动机不一样,”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谭珍娴,“对于冷刚来说,他油盐不进,铁面无私,苏曼青是他唯一的弱点。”
”那你为什么不像拉拢祁赞丞那样,直接跟他聊?”
卓君尧拍了拍他肩,“人就在里面,你们慢聊,这里很安全。”说完他便走了。
躲在走廊拐角处的谭珍娴露出去半张脸看着俩人抱作一团,不由狡黠地偷笑,被站在她身后被迫听墙角的男人挎住腰直接捞走,“看够了吧,回去睡觉!”
一会儿又笑了,“你真的误会了,本想着与你同是茂城人,趁此机会可以叙叙旧、聊聊武法技艺,但见冷队长并无与我交谈的雅兴,那便走吧,曼青在客房等你,我带你去见见。”
“曼青,这不是你应该参合的事,我太清楚了,他们都是帮政棍,为了争名夺利无所不用其极,没一个好人。你这是被利用了!”看着昔日ai人被别人洗脑并劝他倒戈,冷刚苦恼且为难,“忠军忠国是军人最基本的素质,你这是在劝我叛变!”
如此“曲解”他的话意……简直深得他心!卓君尧的呼x1立刻粗重了,抱起美人儿大步流星地往浴室走,“去洗澡!”
这厢打的火热,苏曼青和冷刚那边的谈话却陷入冰点。
“你怎知我……”她ch0uch0u搭搭地接过冰包,敷在眼睛上。
卓君尧笑着皱了下眉,“我听出了责怪的意思。”
翌日清晨,谭珍娴用纱布包了两块冰来敲苏曼青的门。果不其然,苏曼青的双眼肿得如核桃一般。
她滑坐在地,抱住膝盖痛哭了起来。
“既然冷刚还对曼青有情,今日为何审她?害得我以为他变心了,陪着曼青好一阵子难过。”
“留着也好,丢了也罢,它已是你自己的物件了,只记住以后切不可再做如此冒进的行动。我时间有限,不便久留,我们就此……一别两宽!”
“可是如果你不抓住这个机会,我们就永远都无法在一起了,我爹不会同意我嫁给一个无官无爵的人。”苏曼青听着他的话风,心已经凉了大截,她还是赌输了,在他心里,忠义孝悌永远是最重要的事,他人品贵重,却完全不知变通,即便让他丢弃ai人,他也绝不会变格。
他垂在身t两侧的手紧了又松,隐隐在颤,稳了稳情绪,才从贴身衣袋里掏出那枚纯金耳钉放在桌上,自始至终没有回头。
冷刚跟在他身后心下疑虑,难道就这么简单?他警惕地四顾张望怕遭暗算,不一会儿被带到一扇门前。
“我的弱点自然是你,”说到这,俩人也进了房门,卓君尧的动作便腻歪起来,将她搂在怀里啃她如珠贝般baeng的耳垂,哑着嗓子喃喃道,“真恨不得把你别在k腰带上时时看着,你若落在别人手里,真能要了我的命…”
“听话,尽早归家,现在时局动荡,你留在这很不安全,至于我俩的事,你就当是我负了你,早点寻个好人家嫁了吧。”冷刚平静地说完这番话,身后已隐约传来ch0u泣声。
面前的房门开了,苏曼青已洗去白日里的乔装打扮,恢复了水neng清丽的美貌,冷刚一见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眼前,顾不得其他,激动地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你可吓si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