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运比他自己跟熟悉他的身体,每次都把他撩拨的徘徊在高潮边缘,但是又不肯让他射精,揉着他的尿包,又不允他排泄。
李玄君只觉得前后两穴都有痛又爽,咬着嘴里的链子忍情欲忍的辛苦,哪顾得上听韩运在说什么,只觉得身边宫人似乎递了一个东西,然后性器一空,里面的金簪已经被拔了出来。
“玉奴多久没有泄身过了?”韩运捏着金簪转了一圈,把流出的淫水都抹在李玄君的性器上:“朕记不得了,不如今天就让玉奴这前穴也流些精出来。”
“你这里倒是乖巧。”韩运一边挺腰,一边揉捻着李玄君尿口里的金簪,像是在插穴一样用金簪插李玄君的尿口。
韩运摆驾回御书房,众人呼呼啦啦跪了一地把他送走,这才赶忙去把还躺在桌案上的皇后扶起来。
狭窄的地方被强行扩宽,虽然有药油的润滑,撕裂一般的疼痛还是让李玄君出了一头冷汗。
像是被精液烫到了一样,他口中的呜咽骤然增大,身体再次剧烈的扭动起来,握着他两条腿的宫人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把他压住。
尿道深处被金簪的顶端戳弄,又痒又麻的感觉让李玄君不住的打哆嗦。他被束缚在桌案上的双手不安的扭动着,下身被插着后穴,玩着尿口,但是他却连起身都做不到,只能躺在案板上,像一条待宰的鱼一样无力的挣扎。
偶尔韩运会在白天过来,那就是最难熬的时候。
韩运早已被李玄君那口穴嗦的受不了,匆匆将性器拔出,对着漏斗稍微撸动几下,浓稠的精液就喷涌而出,顺着漏斗流入软管中。
秦霜等一众宫侍擦身的擦身,穿衣的穿衣,没人敢多说一句话,都自动清空大脑,就当
李玄君的阴茎在半空中挺立,随着韩运操干的动作左右晃荡着,带着尿道里伸出来的一个小铃铛叮铃铃响个不停。
但是他并没有舒服太久,一个更粗的东西插进了他的性器里。
李玄君的尿口被捅了一下就自动放开了,让那根软管长驱直入,他几乎能感觉到软管已经戳到了他的膀胱壁上。
“玉奴乖乖含着朕的子孙,晚上再替朕射出来。”韩运摸着李玄君隆起的肚子,射在皇后尿包里让他产生了一种满足感,好像这样可以让李玄君受精一样。
“唔···陛下···”李玄君含着金链,模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李玄君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肏了多久了,他从床上被带到地上,又从地上拖到了桌案上,整个人都被撞的快要散架,穴口都被肏肿了,缩都缩不住,只能软软的含着那人的巨物。
韩运感觉李玄君下面的那口穴就像一张小嘴一样,几乎要把吞吃入腹,裹的他差点忍不住泄出来。
他随手在李玄君的囊袋上扇了一巴掌,才把那口小穴给扇开,手里的动作不停,直将软管往李玄君的膀胱里插。
自从韩运禁了他原来的调教,他每日的排泄都只能被韩运看着进行,但是韩运一天都在前朝忙碌,所以他一整天都要揣着一肚子的尿液等韩运回来。
他艰难的抬头看了看,是一个漏斗一样的东西,漏斗下面连着的管子正在往他的尿口里插。
李玄君被灌的太满,浑身都在打哆嗦,他躺在桌案上,含着一肚子的污浊,向皇帝道谢:“玉奴···谢···陛下···赐精···”
那口穴被调教了这么多年,能张能缩,插的狠了还会出水儿,伴着药油,穴里又软又滑,要不是他定力还算可以,怕不是要在这口穴里精尽人亡。
有些精液粘在了漏斗壁上,韩运提上裤子,拿过旁边的茶壶,仔细的把那点白浊冲干净。
李玄君只感觉腹中一热,似乎什么东西通过软管流进了他的身体里。他抬眼朝自己身上看了看,正好韩运正在将最后的精液射进去。
茶水混着精液慢慢的流入李玄君的性器中,最后进入膀胱,一肚子的尿水,精液,茶水让李玄君的身体不堪重负,他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最后哆嗦着打了一个尿摆,才彻底安静下来。
他的阴茎常年含着金簪倒也习惯了,但是一边含着东西一边被撸就像是酷刑一般,尿也尿不出,射也不敢射,就算被肏的神志不清,那里也听话的连一滴淫水也漏不出来。
的两条大腿,将人几乎折成了两半,深深浅浅的在自己皇后的穴里插。
金簪在李玄君的尿道里进进出出,不一会就带出了汩汩淫液,从金簪和尿口的缝隙里一股一股的往外冒。
他扭着身子想要从桌案上下来,但是两条大腿都被宫人们按着,后穴还插在韩运的阴茎上,不管他怎么挣扎都不能挪动分毫,穴口反射性的收缩,一下一下的裹着里面的巨大性器。
韩运一边肏着李玄君,一边用手撸他挺立的阴茎,看样子像是在帮自己的皇后,但是到底爽不爽,之后李玄君自己知道。
茶水还在不停的往里灌进去,李玄君的肚子肉眼可见的隆起了一个小水包,直到茶水已经溢到了漏斗顶端,膀胱里再也灌不进去了,韩运才将茶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