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动作一僵,他没想到俞盏会这么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应对。每个哨兵在确定自己的身份后都会有国家安排一些针对性的‘训练’,以便哨兵和向导可以更好的抚慰结合。而阮白,在最初就因为天赋特殊而确定了是特殊哨兵,A市或者说华东区已经百余年没有出现过R型向导,也有专家预测说以后的十年左右也没有出现的可能,再说他的家世也不允许他的时间浪费在可能没有结果的事情上,所以阮白只是大概的了解一下相关理论,也觉得没有实践的必要。他在这方面来说甚至可以说是一张白纸,只洒了几个不甚清晰的墨点子。
就在阮白不知所措的时候,俞盏的手突然越过了他,拿下了后面衣架的一件衣服。他定睛一看,赫然是一件剪裁得体的酒红色旗袍。这旗袍是一家着名高奢做的一款复古时尚款旗袍,虽然没有传统形式上的收腰但在腰侧做了大量的盘龙绣,肩颈处还有镂空蕾丝做了一个极其自然的过渡,看起来优雅又妩媚。俞盏伸手结了旗袍胸前的几个盘扣,然后便对阮白道:“想看阮学长穿这件旗袍,我觉得很适合。”
阮白震惊的睁大了双眼,怎么也想不出俞盏给他的第一个下马威竟然就如此突破了他的心里防线,他在等待俞盏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很多心里建设,甚至今天来直接操他都想好怎么应对了,但俞盏选了一个他怎么也没想到的。他在俞盏检查报告出来的瞬间就获得了俞盏的生活资料,资料中简单的概括了俞盏近二十年来的一切:独来独往,沉默寡言。他以为俞盏就是个单纯的内向的普通高中生,然而在她确定了自己的归属以后,终于扯下了她‘内敛’的面具,露出了她本来的掩盖在‘沉默寡言’下的真面目。
俞盏笑得恶趣又期待,显然不是几句话几个动作可以打发的。他本来还想犹豫,但敏锐的捕捉到俞盏眼底的兴味,只好面容复杂的接过了衣服。
阮白虽然看着充满了文弱的书生气,但终归也是长年在健身房浸泡出来的,身上有一层薄薄的腹肌,肌肉虽比不上什么军官教练,但也还算结实。所以他才可以将那套宋制礼服穿的如此好看,正是所谓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阮白本下意识的拿了衣服准备去更衣室换,却没想到俞盏堵在出口处一动不动,瞬间便明了了她的意思。
虽说跪也跪了,虽然没有正式严谨的认主仪式也算认了主,但被人称为如竹公子自诩半吊子君子的阮白还是第一次在异型面前裸漏身体,更换衣物,甚至还是女装。现在俞盏体内的信息素和能力还没有觉醒,与他而言就是长的还不错的普通人,虽然已经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就是她的所有物了但他早早锻炼出的一副淡然的面具也就这么破碎了,耳根红的吓人。
在他脱下外面的长褙子后就露出了里面被肌肉撑起的薄如蝉翼的飞机袖,薄纱上绣的精致的小雏菊好像要在他身上开出花来。阮白腰间的系带正好系带正好系在腹肌中央,勾勒处一个引人遐想的弧度。阮白抬头看了俞盏一眼,她的眼神中是毫不遮掩的对美好肉体的欣赏与纯粹的暧昧,这种眼神刺骨又让人身体发软,他慌忙低下头解开了系带。随着薄纱的掉落阮白莹白如玉的身体正式展露在俞盏面前,他耳垂通红的解开裤子上的盘扣,手在腰间犹豫了一会还是松开了手。
到此刻,俞盏才终于露出了些惊讶,阮白宽松的宋裤下竟然什么都没穿,随着裤子的掉落露出了他粉嫩的阳具,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样子,尺寸虽然不小但也绝对称不上大的程度,阳具看着粉嫩可爱根部正好看起来是手掌可以把握的程度。阮白这下最重要的部位都裸露在人前,羞耻感让他瞬时夹紧双腿试图遮盖住什么。
俞盏好笑的看着阮白如此稚嫩的样子,她一直觉得阮白是个尖刺对人的蚌,他看起来是典型的陌上人如玉的君子,但其实他谁都看不上谁都看不起,看谁都是蝼蚁。她设想过阮白坚硬的外壳下是什么样子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软嫩多汁。他虽然身上有一层肌肉但也看起来并不厚重,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清爽瘦削的,他本来就白又身段修长,脱了衣服才发现他的关节都都粉嫩嫩的,看起来就可口至极。
阮白这次连脸颊都是泛红的,他捡起挂在一旁的旗袍,这旗袍本身就走的大刀阔斧的改良设计,腰间展现优雅线条的主要靠后面的系带,阮白身材本身就好,应该也是可以堪堪套进去的。俞盏随便勾来一把椅子,坐下慢条斯理的看美人更衣。阮白身材再好,再改良这也是一款女款旗袍,旗袍薄薄的丝质布料紧紧的绷在他的身体上,酒红色的布料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旗袍很短,只堪堪遮到阮白臀下,勾勒出他挺翘的臀部,小腹处绷紧的布料引人遐想甚至觉得比不穿更加诱人犯罪。腰间的盘龙刺绣也变得格外色情起来。
俞盏一时之间竟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阮白低着头红着脸,也不敢去看俞盏的表情,这一身绷在身上其实并不怎么好受,阮白也觉得并不怎么好看,甚至有点丑陋。他甚至在想他人生中第一次失败怕不就是出现在这里。
他这么想着,甚至连俞盏叫他都不知道。俞盏只得提高了一下声音:“学长在想什么?”阮白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