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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北川不知有意无意,不管她,带着她另一只手向下摸索,她摸到男人饱满的囊袋,还有手背传来毛发微刺的触感。
她突然意识到他和自己的不同,他是个成熟的男人了,而自己还只是生涩的女孩,连做这种事都要被他带着。
她极尽所能,揉着那对卵袋,听到男人在耳边传来满足的叹息,内心充盈着奇妙的感觉,这个男人因为自己情动,他的欲望在自己手中,被自己掌控……
向南福至心灵,顷刻间似乎懂了如何取悦男人,她仰起头,微微喘息,隐隐的兴奋在指尖蔓延,激荡在男人的分身上。
旬北川又起身吻她,这次的吻不再轻柔,狂风暴雨般激烈,狠狠含吮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啃噬啮咬。
向南撸动他的肉身,软在男人怀里,明明是干净整洁的少女,此刻却显出女人般的媚意,不知是谁的自作自受,还是谁刻意为之杰作。
速度越来越快,男人的阴茎又胀大一圈,似乎双手都无法合拢,她哀哀看他被情欲蒙蔽的眼,被欲望折磨的身体在她手中终于抵挡不住,又做垂死挣扎,冲击出猛烈的浊白精液,全部射在少女手中。
射精过后的身体满足又空虚,男人仰靠在椅背上,觑眼看着少女时眼尾泛红,眸光水润,他伸舌舔了舔干涸的唇,像只餍足又高傲的猫。
向南看着他,抬起手,将手举平到两人之间,男人发出轻笑,她又收回手,盯着男人唇,伸舌舔了一口手上的精液咽下,如愿看到男人微讶的反应。
她朝他倾靠过去,吻上他的唇,将残留的水液渡到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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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忙加写文龟速,日更有点困难,我尽量保持_(:τ」∠)_
26 道别
向南趁着旬北川完全缓神之前拎了包就逃。
她回到家的时候南卫园还在铺子里收拾柜台,小工都已经下班了。
她莫名有点心虚,张嘴喊了一声“外公,我回来了”就想往里走。
南卫园却难得喊停,打量她一眼:“怎么弄得疯疯癫癫的,玩得开心吧?”
“还行吧。”
南卫园了然地笑了一下,脸上的褶皱都深了,又道:“你妈来电话,说快开学了,她来接你回去。”
向南眨眨眼,似乎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捏了捏手里的背包肩带:“哦,那她什么时候来?”
“过几天,没定呢,”老头手不闲着,捧了一堆金银花小心翼翼地放进药柜,“啧啧,让他们干活真指望不上,这花晒太过瓣都掉了……”
转头看到向南还在原地:“你知道你爸妈工作忙,也是为了你不是?”
“知道,我又没说什么。”
向南埋头往后院走,直到进了屋才把包随便一扔,泄气般地趴到床上。
她倒是明白父母的不易,可孩子总希望能得到多点陪伴的。
从小不常在父母身边,懂事之后才生活在一起,和他们之间似乎隔着层透明玻璃,还是隔音效果最好的那种。
她原也想和他们撒娇,却发现开口太难,往往她还没能开口抱怨撒娇,他们就准备好说辞,无非是工作的原因,最可恨的是最后还会真心实意和她道歉。
她是大孩子了,做不到和稚童一般无理取闹,太过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往往也能很好地排解憋闷的情绪。
又想到无论是说好带她出去玩,还是参加学校的活动,家长会,大半都有过失约。
她给自己翻了个身,突然觉得自己原本该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过于敏感反而超脱成了没心没肺的种。
她决心要将无欲无求贯彻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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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南雯琴就确定了来接向南的日子。
向南收拾完东西就等着妈妈来接,等到她失约的电话,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失望和难过萦绕着心脏,好像混进血液流进四肢百骸,变得习以为常。
南卫园还在和南雯琴通电话:“不是急着开学吗?……那你让阿南怎么回去?”
他停下来听对面讲话,女人的声音好像能顺着电流滋滋传出,老头最后妥协:“行吧,那你过几天来。”
南卫园挂了电话,向南已经往后院返回去了,把行李箱拖回房间,又跑到树荫下乘凉。
他正想着怎么和外孙女开口,来不及往后头走,店外走进一个熟人。
旬北川看他一筹莫展的脸,微笑道:“老爷子,您孙女回去了?”
“没哪。”
“那怎么丧着脸?”男人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就是没能回去,本来她妈来接她,来不了,她爸又出差了……”南卫园摇摇头,一副没辙的样子。
“哦——”男人拖长了音,“所以你的意思是……”
“没什么意思,”南卫园义正严词,“她妈过两天来接她。”
老头这次倒是没唬人,本以为今天向南就走了,没人送药,让旬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