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昀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妈妈背着大姨和大姨夫偷情。
那件事闹得很大,安家和外公家都来了人,两家长辈往那儿一坐,不到半天就商量出了结果。
大姨和大姨夫除了除了生有表姐安予以外,还有小表弟安杰,继承人管够,安家没理由再要一个女人进门,何况这个女人并没有怀孕。
安家很满意大姨这个儿媳,比自己儿子满意得多,因为大姨才是真正能守住安家家业的人。
至于她大姨夫嘛……不败家就不错了。
她曾经问过妈妈,为什么要跟大姨抢大姨夫,她妈妈说:“姐姐老公比自己老公好太多的时候,你很难不做对比,对比做多了,自己老公也就越看越不顺眼了。”
她倒觉得自己爸爸没太多不好,不过是木讷一点平庸一点相貌普通一点,比起大姨夫那种满嘴跑火车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大姨夫就是那张脸好看,加上会投胎罢了。
安家被这事弄得颜面尽失,大姨夫对祝昀她妈的爱也没那么至死不渝非其莫属,立马就断了两人间的关系。
不过大姨那边过不去,还是跟大姨夫离了婚,安杰也被大姨带走抚养。
安家答应离婚的唯一条件就是安杰不能改姓,以后还是要继承他们老安家的家业。
大姨对此没什么意见。
外公外婆也生了祝昀妈妈的气,外公家祖上不知多少代的文人,真正的书香门第,却教出这种不肖子孙,做小三就罢了还是做自己亲姐姐的小三,外公气得直接放言以后小女儿不是要死了需要收尸就不必到家里来了。
安予看了看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祝昀,对外公说:“小昀想来还是可以来的吧?我带她来。”
外公点了点头勉强算是同意,祝昀这才得到一丝慰藉。
还好表姐没迁怒她。
可等她第一次见到表姐夫隋敬之的时候,她忽然就理解了妈妈。
那样聪明的、俊秀的表姐夫,温和有礼,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表姐夫,见识不知比她那些男生同学高出多少倍,出手也比他们阔绰,喜欢他,简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本来这只是祝昀心里的一个秘密。
但那天她在表姐家留宿,早上起床的时候撞上了晨勃的表姐夫。
安予没在家,隋敬之又急着出门不禁有些烦躁,她鬼使神差地开口道:“姐夫,要不要……我帮你?”
安予经常出差,类似的场景并不鲜见。
第一次是用手,第二次是用嘴,第三次两人就理所当然地上了床。
和姐夫偷情,是祝昀枯燥的学生生活中,一抹异常亮眼的色彩。
她有一种十分病态的心理,就是她并不想让安予发现这件事,也不想去动摇安予的地位。
她享受这种偷情的刺激,她享受这种,在同班同学们都认真上课,自己偷偷回味跟姐夫做爱细节的场景。
她知道隋敬之跟她一样病态地沉湎于这种心理,做的时候,隋敬之很享受她喊他姐夫,甚至会在她耳边低声问:“被姐夫插得舒服吗?”
上个月去商场买衣服,她是真想跟安予好好逛街,但是安予偏偏没时间陪她。
她只好跟隋敬之一起出门,买完衣服回到停车场,放衣服的时候隋敬之贴了上来。
祝昀能感到隋敬之的勃起在她腿间蓄势待发,她回头笑闹着说了句“老色批”,隋敬之眯了眯眼,佯装怒意地把她压进汽车后座,在闷热密闭的空间内扯下她的短裤。
“好热……”祝昀撒娇抱怨着道:“姐夫可别在这里把我们憋死了,以后想操昀昀可就操不到了呢……”
隋敬之有些不耐,开了车里的空调。
虽然跟隋敬之做爱让她感到愉悦,但是她明显看得出来,隋敬之不爱自己,跟她做不过是种发泄。
就像当年大姨夫对她妈妈那样。
大姨夫的真爱是大姨,离婚以后曾经在大姨家门前远远地站着,静静吸了五六枝烟,却始终没有勇气上去敲门。
隋敬之也爱安予,但是安予太认真,做什么事都很快,隋敬之奋力追赶,能追赶上,就是觉得,很累。
不像谈恋爱,倒像努力提升自己害怕被老板裁员的小职员。
所以看着祝昀跪在自己腿间帮自己舔,看着那张神似安予的脸上沾着自己的精液,隋敬之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在祝昀这里,他是被仰望的存在。
做完以后分开,隋敬之提醒她换身衣服:“衣角那里,脏了。”
祝昀换好衣服,隋敬之也扣好了纽扣。
两人从后车座出来回到前排,她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里隋敬之淡漠的脸,忽然就觉得有丝不甘,解开安全带又跨坐到了隋敬之腿上。
只要没有被安予发现的风险,隋敬之还是很惯着她的,扶着她的腰问了句:“怎么了?”
他看出祝昀的不悦。
祝昀抱着隋敬之的脖颈撒娇:“不想那么快回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