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国边境,蛮族再犯,七万祁国士兵为守住疆土,战线足足三月之长。
然而,史书里不会记录的是,这七万将士中足足有五千是从夜国俘虏中培养出来的死士。他们看着同族被虐杀,靠着杀戮同族苟活于世。而如今又被一次次运往战场的最前线,与另一族不相识的人血肉相拼只为能再苟且几日。
活下去。
那是阿姐临终前给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她冰冷的手拨开他额前血污凝住的碎发,一柄长剑让她彻底绝了气。
活下去,阿禾。
他用生生左手接下了贯穿他右臂的那把剑,在蛮人惊诧的目光中将其拽出,再一刀,那颗蛮族士兵的脑袋就咕噜噜跟满地的血肉混在了一起,难辨其踪迹。
九月廿五,三万将士归返祁国国都朝花城,百姓驾道相迎,此回战役大获全胜,皇上龙颜大悦,主帅将领沈平直更是连升两级,封镇远大将军。
当天夜里,朝花城内大设宴席,灯火通明,歌舞升平,好一派欣欣向荣的和平盛世。
此时,阿禾等死士则被押送至地牢中,由重兵看守着洗涮一番。
此次活着回来的死士们大约千人,其中死去的百余人并非是死于战场,而是死于祁军将士的淫虐。
白日里的血肉地狱激活了他们的感官,夜里他们便来死士们的营帐中找些肉欲上的乐子。
这次回国都,皇上赐下舞乐妓子供士兵们玩乐,然而他们死士中的一部分依旧会被召去给城中贵族们换换口味,这其中就有阿禾。
狱卒除去他腰间的粗麻细带,里面的肉体便赤条条露了出来。
胸前枣核大小的红肿乳头耷拉着堪堪撑住散开的衣襟,由于常年营养不良的缘故,他看上去是比同龄人要瘦弱一些的,但长期战场厮杀,他的肉体紧绷着,匀称有力,腰腹间的淤青伤疤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宛如一块融了春彩的翡石,让人添了几分想要彻底凌虐摧毁的欲望。
身下也未着任何遮羞的物件,玉茎保持着半挺立的状态——一场长时间的集体轮奸,至此之后他的这根就出了些问题,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副状态,即使是射精也是这般半软着,精水淅淅沥沥从马眼里淌出来。
士卒押着他的双臂猛踹一记膝盖,让他跪伏在地,他吃疼趴下,啃了满嘴的稻草杆子,臀瓣直挺挺冲那几个士卒撅着。其中一个便上前握着他的臀窝向外掰,毫不怜惜地将铜漏斗嘴一摁到底,冰冷硬物的排斥使他一哆嗦。
很快,那冰冷瞬间被灼热替代,士卒端来一壶烧得烫手的热水顺着漏斗灌了进去,纵使是从刀枪里走过几回的阿禾咬着稻草杆子也不住从喉间挤出几声闷响。
然而,这酷刑还没结束,一壶之后还有一壶。很快,在三壶倒到一半时,阿禾那原本紧实到能看见肋骨的腹部,如今却如待产的妇人般鼓鼓囊囊地贴在地面上,狱卒们这才停下,用近婴孩拳头宽窄、一寸长的木塞堵上,硬撑着那口肉洞几乎不显一丝褶皱。
阿禾额间断断续续渗下汗珠,沁到地里,他像是在肚中揣了个火球,随着他的呼吸不断跳动,燎得他生疼。他不敢动弹,只是用嘴不断地喘着,盼望这团火能凉上那么一些。
狱卒们却没这耐心,他们把阿禾腿往外掰,臀下放了个陶土盆子,一边拽着木塞露在外面的头往里面搅和,还有人踩着他的脊背向下压,挤得阿禾的水球肚子叽叽作响。
“啊……不……不要按……”
腹中的挤压让他止不住犯恶心,他甚至分不清想要排出的是前面还是后面,只能硬着头皮向下使力。
但后面那名狱卒显然不想那么轻易放过他,好不容易吐出些长度,他又按回了原处,眼看着跪伏地面的奴隶发出一声短促的哽咽。而那只摁在腰窝上的那只脚似乎已经腻了,改用脚尖一遍遍踢身下那鼓鼓囊囊的肚子。
“……”阿禾咬着牙根,仿佛在咬紧最后一丝尊严。
然而,喉间抑制不住的几声低吟,和绷得笔直的脊背,反而更能勾得心直痒痒。
折腾了几次后,狱卒们终于是腻了,木塞也裹了层湿滑的肠液,扑通掉进盆里,牵出一条银亮的细线,几秒后水才排了出来。前面的肉棒也不甘示弱似的,滴滴答答,竟是淌了些白浊出来。
“大哥你看,他射了。”一狱卒开口了,激起周围一片哄笑。
“不愧是在营里被轮过的异族骚狗,怕不是战场上也是用这松屁眼把蛮人缠死的。”
阿禾红了眼,挣扎着想要和这些狱卒拼了,右臂的伤痛却让他脱了力气,只晃了晃身形,背对着,反而像是冲着那帮人引诱似的摇了摇屁股。
“他妈的,真是骚狗。”一人往地上啐了一口,要不是这上面点名要了,他非得把这贱狗摁着操上几次。
“别急,咱们有的是机会。”
被称作大哥那人从地上捻起根粗杆稻草,抻着阿禾面上的头发把他扳起来,扶起那根顶端还凝着一滴浊精的软嫩肉茎毫不留情地从尿眼里深戳进去。
阿禾疼得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