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数人连续顶着胎膜射精,使苏琰处在高潮的顶端一直没能缓和下来,直到第六个乾元终于抽搐着在他体内射完精后,他才松了口气。九州人口分为四个性别,男性、双性、乾元和坤泽,其中乾元、坤泽两个性别的人数最少,赵云琛千名部下中也只有六位乾元,其余士兵都是普通男性,他们的精液对坤泽的胎儿毫无作用。
从昨夜开始腹中便有些闹腾的胎儿终于安静下来,苏琰明显的感觉到后穴的生殖腔蠕动着紧缩起来,那色情大开的腔项开始闭合,把吃饱喝足的胎儿重新封入生殖腔内,直到下次胎儿再次需要精液喂养时才会主动打开。
后穴接连吃了七个乾元的精液,不仅胎儿得到满足,就是苏琰自己也已经情欲全退,思维完全回复清明,回顾这半日自己所思所做之事,顿时感觉世事无常、人生如梦。
他苏琰苏小将军在西军中也是稍有薄名的,武艺兵法样样拿的出手,就是变成了一个被敌军俘虏的坤泽,他也能冷静的策划逃跑路线,并顺利摆脱敌军追捕。而之前那个完全被情欲控制的他又算是什么,不但主动张开大腿求人来cao,还恨不得这些人永远不要停下来、直接把他cao成一个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母狗,淫乱不堪到就是妓女都能唾弃他。
但真正算下来也是事有凑巧,坤泽每三月发情一次,而胎儿是每过半月就要补充一次乾元信息素,他这次是恰好两种一起发作,或许是这身子原本的主人先是被皇帝放弃,紧接着又被蒙军俘虏,恐惧绝望之下信息素絮乱,本能的利用发情的手段诱导乾元过来保护自身。
苏琰以前去前线作战,见过许多逃荒躲避战乱的百姓,非常清楚坤泽们越是恐惧害怕越容易发情。甚至他也听闻过一些不讲究的纨绔子弟会故意的恐吓平民坤泽,等他们发情后再进行亵玩,以此把责任推给坤泽们的本能,躲避那些道德君子的谴责。
苏琰思维清明以后,立刻就把整件事想得清楚明白,或者说自我催眠的心安理得,把那骚浪淫贱之人与他苏小将军划分开以后,剩下的就是如何解决身前之事了。
他拍了拍颈边咬着他肩头不放的脑袋,“赵将军,蒙军随时会攻打过来,我们该返回驻地了。”
赵云琛放开口中嫩滑的皮肤,圆滑的肩头上被咬出了一个深深地牙印,他伸出舌头舔掉青红牙印上渗出的血珠,声音嘶哑的回话,“回禀娘娘,臣的阴茎在您子宫内成了结,需要至少两刻钟才能消下去,不好带娘娘上路。”
苏琰脸色瞬间爆红,他当然还记得之前怎么被人前后cao弄两个骚穴,后面的骚穴被人不断用精液冲刷,前面的骚穴被人疯狂顶撞子宫内壁,现在子宫里的嫩肉还残留着酥酥麻麻的快感。
而赵云琛更是在即将结束的时候,突然阴茎前端海绵体暴涨,锁住了他的宫口,与身后的人分别在他两个骚洞内猛烈射精。那精液之浓之猛,不但让他再次达到了高潮,连乳孔也张开了分泌出奶水来助兴。
后穴的精液现在正沿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淌,而女穴的精液却完全被那暴涨的阴茎堵在了子宫里,小腹被温热的精液泡得舒适惬意,连隔着层肉膜的胎儿都被熨烫的心满意足。
“两刻钟时间太长,战场变数太大,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苏琰努力压住内心的羞耻心,故作正经的反驳,“既然你的阴茎锁住了本妃,本妃便与你同骑一匹马好了。”
苏琰这么说的时候,想到了以前去妓院时见过的一场名为“赛马”的表演,在那妓院正厅的舞台上,放置着几匹精致逼真的木马,那木马背部竖着两根粗长的木制阳具,几位双性妓女走上舞台,骑到木马身上把阳具插入两个骚穴内,就开始如骑马般的上下起伏,让那阳具反复操弄骚穴,一直坚持到最后没有倒下的那位即为获胜者,可以得到观看者的奖赏。
当年苏琰刚分化不久,也只去过几次妓院,大开眼界之时还与同行的将士吐嘈,说这木马本来是监狱里的酷刑,狱内无论哪个性别的被用了此刑不都是呼爹喊娘,怎么偏偏传到了狱外就成了淫乱刺激的性具,也不知那些“骑马”的人是真快活还是被迫苦熬。当时那将士还说他年纪太小不懂,没想到才过了数年,他就要亲自验证下这“骑马”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丽妃娘娘下了令,赵云琛军队上下无有不从,士兵们立刻整理好衣服盔甲,集结起来排队列阵,骑兵们骑上战马,步兵也活动手脚预备跑步前进。
赵云琛拿出收好的丽妃原本的衣物给苏琰穿上,由于两人私处紧密相连,裤子只能拉到大腿根部,雪白圆润的屁股俏生生的袒露在外面,那屁股因为被数人掰开cao玩过,还能明显看出被人用力抓出的红印,只是这淫靡的景象被上身裙摆盖住,让众人可惜不能多看几眼。
为了防止苏琰的娇嫩屁股被冷硬的马鞍磨破,也为了能让苏琰更舒服的抱住自己,赵云琛没有披甲,身上只穿了外衣,而他的内衣则垫在了马鞍上,特别是在马鞍前端更是多垫了几层。
那马鞍原本就是为一人设计的,赵云琛抱着苏琰骑到马上后,苏琰双腿便主动缠到了他的腰上,整个人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