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顾玉再次从高潮中清醒过来,他被人抱进一间屋子,和他在剑宗时的屋子一模一样,连他下山之前随手画的一副冬日雪景图都一模一样,上面的墨点子都滴在同样的地方。
顾玉一阵心惊。
他抬头只看见顾影漂亮的下颌线,和纤长浓密的睫毛,嘴唇开合数次,话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顾影低下头,露出一双眼睛,不同于顾玉的温润,反而显得格外富有男子气概,眼神坚毅。
他低下头吻住顾玉的唇,舌头灵巧的进入,勾住温热的红舌。
顾玉如被钳住的猎物,可怜兮兮的呜咽着,涎水挂在嘴角,眼尾荡开一抹红,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的人只想要欺负眼睛的主人。
顾影也没客气,三指插进女穴,女穴淫水被搅动的咕叽作响。
忽的,顾玉感觉到温热的不同于手指的东西灵巧的舔舐吮吸他的女穴。
是顾影的舌头。
他的蒂珠被牙齿轻轻衔着,用尖利的齿尖小心厮磨,等顾玉忍不住疼叫出声,又会被舌头舔舐吮吸,穴肉变得湿软骚红。
里面流出大量的淫水,都被顾影大口吞下,仿佛喝着什么琼浆玉液。
炽热的喘息吐在雪白的股沟,股沟濡湿,合不拢的后庭翕张穴肉,脂红的穴肉外翻,一点点溢出淫液,饱满如桃的雪臀浸在淫液上,反射着如玉的光芒。
顾影半阖着眼,脸埋在女穴上,潮湿的情欲将他们淹没。
顾玉控制不住的缩紧双腿,大腿贴在顾影脸上,滑腻的肌肤贴在一起,在两人身上添上几分温情。
顾玉从喉间溢出一线呻吟,眼睫坠着露珠,湿漉漉的像是小鹿的眼睛,眼尾带着一抹红晕,媚意从骨缝爬出。
顾玉颤抖着绞紧双腿,紧紧夹着顾影的脸,炽热的温度烧上心头。
大股淫液被顾影吞下,还有些飞溅的液体粘湿鬓发,脸上一片狼藉。
顾玉一睁眼就看到埋在腿间的人抬起脸,露出还在滴着淫水的脸,淫水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银丝,粘在大腿上,他女穴还在颤抖,在他见到顾影的脸时,倏忽又溢出淫液。
淫液滑落,嘴唇晶莹透亮,鼻尖睫毛上银光闪烁。
与此同时,云琦礼包厢上空雷电奔腾,如紫龙在云海中翻腾,数道雷电打在拍卖行上空,堪堪打破紫色结界。
云琦礼立于拍卖行房檐上,目光沉沉,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白衣凌乱,发冠歪斜,不复往日威风。
谢淮脸色阴沉,一把紫光凛凛的长剑握于手中,他召来雷电,却和此人打了个平手。
他在顾玉离开那日醒来后,就察觉到不对,原本应该好好吊在绳上的人消失不见,只剩下一截红绳在半空中飘荡,他寻着顾玉甜腻的气味,走到密林深处,只闻见混着恶臭的蛇妖气味的香甜气息,他弯腰在被车轱辘压实的泥上找到蛇鳞。
是大妖的气息。
他直接掏出一块玉佩,在捏碎前犹豫一瞬,还是捏碎了,白色粉末随风飘散。
他独自一人循着气息追到这里,见气息止于拍卖行心中一阵慌乱,眼前已经浮现师兄囚在一方寸牢笼泪眼婆娑的模样,他的师兄那么胆小,肯定在等着他去救。
然而他拼出全力的一击只打破结界。
他握紧剑柄的手在微微颤抖,而面前穿着紫衣华服的少年浑身都是甜腻的气息,他cao了顾玉无数次,顾玉身上的味道都要浸入骨头,他如何不熟悉。
托于他良好的视力,瞥见紫衣少年的衣摆打湿一片,而鼻尖若有若无的甜香,他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心中愤懑,他应该是不在乎顾玉的,不知为何生气。
而云琦礼一见谢淮,就猜出这人是丢失的猎物的前主人,他自然是不会放过此人,既然要清除顾玉身上以前的气息,那就把此人也清除掉。
周身紫光暴涨,硕大蛇影将整片城镇笼罩,谢淮握剑直面妖王的攻击,剑声如猿啸刺入耳膜,躲在建筑物下的妖物魔物修士在尖声中双耳流出一线鲜红,倒在地上打滚。
而处于打斗中的两人在紫光中看不清身影,须臾,房檐一角轰然炸响,是谢淮所站之处。
云琦礼蛇影张开巨口,就要一口吞下谢淮时,被一抹剑光所阻。
凛凛剑光劈向他的利齿,紫光被白光所压,尽数消失。
白光如月光,明亮皎洁却不刺人,柔和之处却又自带坚硬,将云琦礼的毒牙差点劈开。
一道白色身影站在谢淮身前。
云琦礼收回利齿,齿根隐隐作痛,他见面前白衣人一剑就能把他牙齿劈断,也知道白衣人没使出全力,勉强做出一副恭敬模样,嘴上却倒打一耙道:“不知仙尊为何伤我,仙尊身后之人忽然袭击我,而此地禁止斗法,我不得不祭出防护法。”
白衣人掀起眼皮,眼中不带一丝感情,声音含着万年坚冰,冰寒刺骨道:“我徒弟在妖王此处做客多时,不知妖王何时放他归家。”
云琦礼一愣,忽的流出泪,雪颊坠满泪珠,说:“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