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诺已经禁欲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当中魏哲不准她插任何东西进狗逼里,更不允许她刺激阴蒂,更不要说夹腿这种边缘刺激行为了。
接到魏哲的召唤时,单单看着微信里的消息,颜诺就已经心潮澎湃,身下的小穴就雀跃地收缩起来。颜诺一进电梯,就开始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直到魏哲打开门,就看到衣衫不整的母狗跪在门口,衬衫的扣子半解不解,露出骚奶沟,俩个乳沟也被匆忙地从胸罩中扯出,西装裤也拉开了拉链,连着内裤一起褪到大腿中间,脚上的鞋子也被踢开,脚趾扒着门口的地毯,不知羞耻地展示着脚心。
“啧啧”,魏哲看着她这副模样,故意嫌弃起来。“就这么急着扒开你的人皮?”
颜诺用脸蹭着魏哲的拖鞋边缘,光着屁股前后摇摆:“母狗想您了。”
“呵呵”,魏哲讽刺着:“是你想我,还是你的狗逼想我?”
“都是先生的,都想先生。”
“想想就行了,你知道你这几口逼有多脏。” 魏哲踢了踢屁股,让颜诺叼着鞋进屋。
颜诺知道,魏哲的话并不是刻意羞辱她的台词。魏哲也一早就与她说明,奴有奴的规矩,狗有狗的规矩,她自己选择了做狗,也就选了求而不得和自甘下贱,她怨不得别人,只有在一次又一次调教中不断突破下贱的极限,以此换来魏哲一两句肯定。
最近的调教中魏哲也极少直接触碰她,现在的她就是魏哲的一个玩意,一个可以像狗一样摒弃所有羞耻心娱乐众人的小玩意,魏哲玩得开心了,还能被他踩一踩奶子或者踢踢屁股,可即便是穿着鞋碰到颜诺,都能让颜诺开心上好久。
脱得光溜溜的颜诺眼前出现一捆麻绳。
“腿分开,直起上半身。” 魏哲命令道。
幸福来的太突然。
魏哲拉起颜诺的双手,背到身后,麻绳穿梭在臂弯之间,牢牢捆住手臂和奶子。
粗粝的麻绳刺激着皮肤,被麻绳勒着的地方泛起淡红,可身上的束缚根本不足以让颜诺挂心,她只是满脑子想着:“先生在碰母狗!先生在摸母狗!先生亲子用绳子捆母狗!”
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被先生手指触碰是什么时候,指尖每多触碰身体多一寸,颜诺都想用自己的下贱来倾诉她的感恩戴德。她清晰的感觉到骚逼里的水已经满溢出来,不用插入都能让她情欲横流。
一个龟甲缚捆完,又在大腿和小腿中间捆上绳结,让下肢只能保持着弯曲的状态。两幅绳结束缚下,颜诺只能两腿保持着M型趴在地面,最多就是合拢双腿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用膝盖和贴在地面上的脸颊保持身体平衡。
真是又丑又下贱。
可颜诺满眼都是感激,魏哲抬起她的脸,拇指轻轻拭去眼角泪痕,还是那温和的声音:“今天有客人带公狗过来,要好好伺候哦”
小母狗点头如捣蒜,努力记忆着被先生触碰每一秒的美妙。
“试一下往前爬。”魏哲拍了拍母狗的屁股。
颜诺分开双腿,撅起屁股,一左一右交替轮换着接触地面的肩膀,以此来前进。为了减轻肩膀的称重,两腿分的很开,爬起来着实难堪,甚至算不上爬,而是蠕动,一条艰难蠕动的肉虫。
魏哲看了看,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转身取来一个皮质束具,套在颜诺头上,鼻钩勾其鼻翼,鼻孔外翻出来,鼻钩挤压着鼻梁,形成两三层褶皱;再套上一个开口器,一个口字形的不锈钢环塞进嘴里,格挡住上下牙齿,开口器的皮质系带和鼻钩相连,固定在脑后。
看着这副鼻孔外翻,舌头不自主向外伸,口水顺势舌侧向下淌的模样,魏哲满意地点点头。他向上扯了扯鼻钩,鼻孔也跟着扩张,“这才是母狗的样子。”
身后响起敲门声,是魏哲口中说的客人来了。
颜诺随着魏哲的脚步蠕动到门口,她费力地想要扯回不由自主外伸的舌头,下颌兜着越分泌越多的口水。可就在传说中的客人的细跟尖头高跟鞋出现在她眼前时,颜诺一下子僵住了,停止了一切无谓的“保留颜面”的行为。
这圈子里有女S,这个常识颜诺自然是掌握的。颜诺伺候魏哲、伺候魏哲的女奴、甚至伺候过魏哲朋友的公狗,但着都是她认为笼罩在魏哲对她绝对掌控下理所应当的事。
而性别就是这个自欺的罩子,她可以在这个罩子下无脑臣服,在先生脚边发骚发贱,可以欺骗自己,她是跪在了鸡巴下,跪在了她塞不满的狗逼下。可没有了鸡巴,她要跪什么?是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的下贱。
这双鞋出现在颜诺眼前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同样是女人,有的可以执起皮鞭,抽打在一根根鸡巴上;而她是一个鼻孔外翻,上下淫水淌成河,淫荡得被束缚管教才能平静的母畜。
让她跪在别人脚边的不是出于无处发泄的性欲,而是融在骨髓里的卑贱。无论她换上多少种怎样光鲜亮丽的人皮,而锦衣之下的她不过是一碾就碎的浮土,稍稍用力,就灰飞烟灭,以最卑微的姿态被人踩在脚下。
这一记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