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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同住的是一居室,没有客房,她另取出一床被褥,铺在地上,做了个简易的地铺。
你睡床上吧,我睡这里。将就一晚,反正你不在我这常住。
舒同指着地铺说完,便钻了进去,道过晚安,便闭了眼睛,不再发出声响。
常清羽关了灯,躺在床上冷静了一会,一下午高潮了五次,常清羽也累得狠了,没一会便睡了过去。
其实这时不过刚刚过了八点,舒同听见常清羽呼吸平稳,猜想她应该是睡着了,爬起身去找感冒药。
借着吃药的工夫,舒同看了眼消息,陈玉欣问她身体怎么样,还小小地八卦了一下她和常清羽什么情况。
陈玉欣是知道常清羽的,舒同在大二的时候就认识陈玉欣了,那时候舒同还是个刚入社会的,想赚钱,却处处碰壁,最狼狈的时候碰上陈玉欣,捡到了一个活计,这才渡过了那段窘迫的日子。
后来舒同和常清羽谈恋爱,也带去见过欣姐,那时候陈玉欣就已经很信任舒同了,小同小同叫得亲切,还被常清羽误会过,以为舒同在外面当人家的小白脸。
后来解释清楚了,常清羽才不好意思地和欣姐道歉,欣姐也不介意这个乌龙事件,反而很喜欢这个白白净净的漂亮小姑娘,说她敞亮,很像年轻时的自己。
舒同给陈玉欣回了几句,大意是说自己没什么大事,明天再和她细聊之类的。
回完消息,舒同便锁了屏,捏着手机回了地铺,借着感冒药的安眠效用,慢慢睡着了。
闹铃在第二天的8点准时响起,舒同伸手按掉了闹钟,翻了个身想继续睡。
半梦半醒间忽然想起来床上还有一个人,犹豫了两分钟,还是决定起床去做早饭。
舒同的闹钟是无声的振动,因此并没有吵醒熟睡的常清羽,她轻手轻脚离开卧室,还顺便关上了卧室的门。
舒同会做饭,虽然做得次数很少,一个人在家总是懒得开火,常常随便吃一口将就,但常清羽在,舒同不好意思再将就。
从冰箱里拿出两颗鸡蛋,打在刷了黄油的平底锅里,吐司挤上蛋黄酱和番茄酱,铺上芝士和煎好的培根片,再叠上另一片吐司。
沿着对角线切开,摆在盘子的一侧,另一侧放上单边熟的煎蛋。
家里没有牛奶了,舒同便冲了两包挂耳咖啡,两只灰色的马克杯装着热腾腾的咖啡液,放在白色瓷盘旁边。
舒同将餐具放在食物旁边,去卧室叫常清羽。
她弯着腰,轻拍常清羽的背。
清羽,起来吃早饭了。
常清羽还没睡醒,听见舒同的声音就往她怀里拱,圈着她腰磨蹭。
困。
舒同扶着她的头,手指在她发间抓了抓,常清羽舒服得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眼睛闭了又要睡过去。
饭要凉了。
常清羽这才忽然想起自己还在舒同的家里,她坐起身,猛地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
常清羽抓起被子就往里藏,露出一颗脑袋在外头,原本的笑眼此刻瞪得滚圆。
舒舒同,我,那个,我昨天穿着衣服睡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见了
她说得心虚,隐约想起来夜里自己做梦,便把那件当作睡衣的宽大T恤给脱掉了,常清羽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声若蚊蝇,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
太丢人了,她心里想,住进前女友家里讨复合没成功,还在夜里裸睡,常清羽活了快三十年,从没有过这样丢人的时刻。
舒同轻笑两声,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
没关系。穿好衣服就出来吃饭吧。
说完便离开了。
等到常清羽磨蹭着收拾妥当,舒同已经走了,餐桌上留着一份早餐,和一张字条。
我去上班,你走的时候带上门就行。舒同
常清羽看着这张字迹潦草的字条,和桌上略微发凉的三明治,咖啡也不再烫口,变成了温和的口感。
她几口吃掉,咖啡也全都喝了,将盘子和马克杯清洗干净,放进了橱柜里,字条放进钱包,又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舒同的住处。
常清羽手机昨天就没电了,忙着和舒同厮混,也没想起充电这回事,翻了翻包里还有点零钱,便抬手招了辆出租车。
师傅,麻烦去大学路221号。
请坐,是一家书店的名字,也正是常清羽回国后自己开的书店,这家店面积并不算特别大,但一共有两层楼,一层是藏书区和售卖区,二层则有阅读卡座和小小的咖啡bar。
书店这会已经开了门,小店员在打扫卫生,见常清羽下车,笑着喊她:清羽姐姐!
常清羽应了一声,叫她过来。
曹溪,取点零钱过来,我付车费不够了。
好!
曹溪放下擦布,小跑着去取了零钱递过来,常清羽付过车费,向师傅道了谢,和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