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都带着欢快。
叔叔,他又哑又甜的说,你对我真好。
博叡反射性地答了一声恩,然后才想到:我好什么了?
他脑子转不过来,只好从现在开始回想,是好在刚刚在沙发上操翻他?还是好在地毯上玩足交?难道是在他写作业的时候踩他小鸡鸡很爽?总不会是刚回家的时候心情不好,捅的他七荤八素的好吧?
他想不明白,直接问:我好什么?
轩麟就把叔叔的体贴告诉他,这回答让博叡再次确定这小孩儿脑袋有问题,什么屁的体贴都能被他当作宝。
不过想想,自己的确是因为觉得今晚对他太过分,刚刚才没让小孩儿动,自己伺候了他一回,如果轩麟不提,他自己也不会意识到。
也不过如此,这小孩儿居然一整晚就记得这个好了,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博叡不想承认,听到这个答案,让他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胸腔溢出,让喉咙有些阵阵的搔痒。
轩麟对家庭这个东西有种病态的认知,他从来不记得那些不好,总是选择性遗忘,而自己只要稍微对他好些,不管是随便夸夸,还是随便干干,他都能欢天喜地的从中抠出糖来吃。
博叡一开始以为他和这小孩儿是同类,后来才发现这个神经病病的不轻,直到最近,他又开始觉得,他跟轩麟是完全不同的。
小孩儿是一株虽然根系烂光了,却依旧开得灿烂的小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