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才是那个傻子,从床上起身,正准备离开,手又被他拉住了。
我看了看今天使用度过高的手,无奈地看向罪魁祸首:“又怎么啦?”
真不敢相信这么温柔的语气还能从我嘴里跑出来,果然美色使人失智。
炭治郎牵着我的手,低头想了两秒,再抬头看我:“是想像保护祢豆子一样保护黎,是想让黎染上幸福的味道……”
“不管多少个拥抱都可以。”
见我沉默,他眨了眨眼,又补充道:“我永远不会躲。”
我没救了。
彻底没救了。
听了这话觉得自己当场去世都无所谓了。这个时候我还有闲心在心底笑,这就是所谓天使的感化吧。
“……”
我弯腰,亲了上去。
他的吐息,美好的字眼,都吞没在唇齿间。
“……唔。”
如果要让我幸福的话,光拥抱可能不够,毕竟我是个贪心的鬼。
离开房间的时候,我还是把祢豆子抱了出来,放到了她自己的房间睡觉。
系统:“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衣冠禽兽。”
“不说了,我觉得可能是不死川实弥那个该死的,送来的酒有问题。”我头疼,看了看一无所知的祢豆子,“我觉得我犯罪了,系统。”
“别cue我,我已经为自己这六年的时光反省了,到底是咋养出这么一只离经叛道的牛出来的。”
再回到房间,开门时我犹豫了很久,醒酒汤都快凉了。等到我进去,某个让我快被自我拉扯到裂开的男孩子已经彻底醉倒在床上了。
喂了醒酒汤之后,给他脱了鞋子和外衣,小心翼翼地再盖好被子,希望他能睡得舒服一点。
如果可以顺带许愿,那就许愿他把今晚的事情都跟着酒精一起忘光。
炭治郎睡得不是很好,毕竟醉酒还是不好受的,隔着被子给他揉胃,我想起了那天没唱完的睡眠曲。
“山上的、小兔子、耳朵为什么那么长?”
“那是因为兔子妈妈、在怀着他的时候……吃了长长的大树叶……”
“所以它的耳朵、才那么长……”
床边浮现出另一个人的人影,我定定地看着,不敢错开眼,这是我第二次真实看到死去人们的魂体。
“山上的、小兔子、眼睛为什么那么红?”
“那是因为兔子妈妈、在怀着它的时候……吃了红色的小果子……”
“所以它的眼睛、才那么红……”
小的时候,祢豆子也问过妈妈,“哥哥的眼睛那么红,也是因为妈妈在怀着哥哥的时候,吃了红色的小果子吗?”
那么,是这样的吗?
“……”灶门夫人摸了摸熟睡的炭治郎的额头,对我展现了一个温柔到极致的笑容,“辛苦了。”
过了几秒后,人影就看不见了,我眨了眨眼,心头涌上失落感。起身离开房间,关上房门,隔绝了虽然看不见,但依旧存在的美好世界。
“系统啊,我真的……”
炼狱夫人,灶门夫人,都守在心爱的孩子身边。
妈,你啥时候回来给我看一眼啊?
我不跟你吵架,也不跟你胡闹,我就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每个人都有魂体。
是不是真的每个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
是不是你,真的,很痛……
车祸……很痛吗……
美好
许愿失败了。
炭治郎不仅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还把所有细节记得很清楚。
躲了整整一天一夜,第三天的大清早,我还是被炭治郎当场捕获在屋子里。
“我我我……”结巴鬼再次上线。
“我会负责的!”一个平地惊雷,我试图在炭治郎的脸上找寻到勉强和不乐意,但是他一脸认真地好像在说什么正常的事情。
……我裂开了。
我躲在屋子后面拔紫藤花,试图逃避现实。
在炭治郎再次找到我的时候,鎹鸦带来了新的任务,他不得不放弃和我的追逐战,先赶去杀鬼。
“黎,等我回来!”严肃.jpg
“……”DUCK不必,小老弟你不用这么认真负责的。
冤有头债有主,送走了炭治郎,我气势汹汹地抓住了让我不快乐的风男:“说!你在酒里下了什么毒?情毒?”
“???”不死川实弥挣了挣,不耐烦地舔了舔后槽牙,“你在抽什么风?”
看到出鞘的日轮刀,我惜命地往后退了一点,小声逼逼:“就是你送来的那坛酒。”
“那坛酒怎么了?”
我怀疑酒里有东西,导致我鬼迷心窍亲了炭治郎,现在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了。
内心重拳出击,表面我唯唯诺诺,“就、就是想问问你干嘛突然给我送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