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厚重的窗帘遮住了晨时格外清晰的日光。窗帘是浓稠幽深的暗蓝色,饱和度很低,但在屋外通透的阳光照射下仍能隐约漏进来一丝勉强的亮色。
屋内狭窄而凌乱,衣柜门上镶嵌的玻璃模模糊糊映照着两个紧紧纠缠交合的身体。
谢黎原本健康的蜜色肤色已经看不出来,他胸膛前是鲜嫩的一片白,牛乳般滑而幼白的皮肤衬得整个乳房都圆润细腻,唯有被吮吸过度的乳头和被男人的手粗鲁握着揉弄的掐痕显出或深或浅的红。
噗嗤的水声响动,谢黎面对着程枫坐在他腿上,腿间的女穴一遍遍把男人坚挺的阴茎往下吞,汁水喷溅,喘息凌乱急促。
他们同居以来的生活大多是在疯狂的交合中度过的,性爱的频率和烈度都超出了人类本该有的程度,但谢黎根本无法清醒下来思考眼前的异状。他时时刻刻处在发情的瘙痒饥渴和被占有的极度兴奋和疼痛中。
程枫非但没有厌弃他被改造后畸形的身体,反而对其格外感兴趣。他让谢黎把身体的每一处都打开给他检查,供他探索评判。饱满的乳房,嫣红的女穴和随着发情不断流水的后穴都在他的目光下瑟瑟发抖,然后因为它们的淫荡被抽打惩罚,因为它们的乖顺而被温柔的抚摸。
谢黎已经思考不了任何东西,他的思路只能紧紧跟着程枫才能得以安宁,否则便是无止无休的疑惑和无助。
他胳膊颤巍巍地把乳房捧起来,腕关节的弧度柔和,纤细苍白的手指捧着鼓胀而柔软的乳肉,那团细腻的乳球仿佛随时都能融化成浓稠的白乳顺着指缝缓慢往下流淌。他的嗓子早哭叫得发哑,只是低低喘着,想要程枫吸一吸他的奶水。
他身体里已经没有曾经的“种子”存留,可仍源源不断地泌出乳汁,随时都可能漏出奶来,奶水充溢着让他胸乳隐隐泛着胀痛。
他想让程枫吮吸这丰盈的奶水,或者狠狠抽打他的胸乳,以消解这样难耐的感觉。
“主人……嗯啊……主人……帮帮我……”他晃动着乳房去勾引程枫,奶尖擦在程枫胸膛上隐隐往下滴着乳汁。
他叫程枫主人,程枫取代了那个噩梦中的影子,开始接管他的身体和思想,给他规训和惩罚,而一个健壮有力的男性躯体显然更具威严,他几乎没有抗拒地接受了被时刻管教和奴役的事实,无比顺从地用自己柔软而淫荡的身体侍奉主人。
或者说,程枫已经和那段混乱腥甜的记忆融成了一体,他又找回了那种身体被撕裂,被改造,被当成一件容器填满,肆意凌虐的归属感。他从来没有忘记过那凝胶状的躯体紧紧吸附在自己穴腔内的触感,也没有忘记被电击,精液和尿液被禁锢的致命快感。
程枫抚摸着他奉上的乳房,只稍在乳根轻轻一掐就能听到这淫奴哑着嗓子哭出来的声音,温暖的乳汁喷涌,顺着胸乳的弧度滴落到小腹上。
程枫咬住那樱红的乳果,齿尖轻轻碾过,就能感受到这娇嫩的小东西在他口中颤抖出流出乳汁,谢黎瑟缩着把双乳捧得更高一些,任由程枫吸吮把玩。
“小黎,你怎么这么多水,嗯?”
“啊啊——主人——”谢黎自然不能回答他,只能在被掐着乳根时尖叫着射出一股奶水来。
“是因为哺乳期吗?”程枫把玩着那颗湿漉漉的乳果,自言自语似的笑道。
他凑过去怜惜一般地亲了亲谢黎无神的眼睛,轻声道:“再为我孕育吧,就像上次那样。”
但沉浸在快感中的谢黎却根本理不清这样诡异的情形,他只能夹紧了下身的穴,感受着主人在他身体里射精,虚弱无力地倒在程枫怀中,喃喃应道:“好的……小黎是最柔顺的雌巢……”
谢黎的肚子再次一天天的鼓胀起来,他能感受到腹中熟悉的鼓动,游鱼般湿滑的触感在他身体里游动。他再次成了一个母体,一个容器,一个雌巢,容纳着主人射进他体内的东西。
他抚摸着圆润而鼓胀的腹部,乳房被撑得浮动着淡青的血管纹路。
他混乱的思绪糅合在一起,已经分不出什么是被埋藏太深的感情,什么是荒唐淫乱的肉体欲望。他时而觉得腹中是他和程枫的爱情,是他苦苦压抑了太久才被程枫接受的念想;时而觉得自己是因怪异的身体被主人惩罚而孕育的容器,不断鼓胀的肚子只是为了给他带来疼痛和束缚。
时间也变成了拥挤狭窄的容器,把他紧紧锁在其中。
他是一颗汁水饱满,被腌渍得甜腻动人的果实。果肉软腻得发烂,透着浓烈如酒酿一般湿糯的甜味儿。
他轻轻喘着气,因不知名的恐惧把自己蜷缩起来,胳膊和蜷曲的腿轻柔地护住了自己的小腹。他后颈的皮肤如雪般单薄寡淡,而往下则是被撑得饱满的艳丽躯体,整个人都成了一副浓艳诡异的画。
程枫自从那天在他肚子里射精之后就出门没有再回来,他在死寂的等待中却找回了些许神智,唤醒了自内心深处涌上来的恐惧。
他慢慢扶着肚子开了门,走到了客厅里。沙发上还残留着他们上次疯狂交合时的凌乱痕迹,他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