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古是尤里卡的玩伴。安古的妈妈是尤里卡爸爸的奶牛。所以安古以后也会是尤里卡的小牛。至少在尤里卡十二岁生日那天,有人这么告诉他。
那时他见到刚出生的安古。安古非常非常小,被他的母亲抱在怀里,眼睛都没睁开。他的额头上有两个小包,安古的妈妈头上则更突出些,已经生出两个牛角。她坐在花园凉亭下,半敞的胸脯给安古喂奶。她也这样喂尤里卡的父亲。她看见尤里卡来了,向他招手,示意他可以过来抱一抱。
尤里卡试着接过她怀里的襁褓。安古轻得像几片羽毛。他饿了,因此一离开母亲便哇哇大哭。尤里卡不得不将他送回奶牛怀里。
“他会是我的弟弟吗?”尤里卡问女人。她笑着点头,又摇摇头。
“如果您和他相处愉快,我会很高兴,少爷。”她说,“但我是公爵大人买下的,所以当以后您继承了这个家,他也会为您服务。”
尤里卡不太懂。他知道在这座城市里,只有最富有的人才能买到最上等的奶牛,比如安古的母亲。贵族们迷信最新鲜的乳汁能够延年益寿,所以家里往往豢养一两头这样的奶牛。当然,他们也会在奶牛身上发泄欲望。如果顺带产下一两头小牛,那就是赚大发了。
但尤里卡还远不到要担忧死亡的年纪。城堡空洞又无聊,他只在乎他会有一个新的朋友。
尤里卡当“哥哥”的时间没有太多。
安古长得太快了。奶牛们的成长和发育比人类快太多。没过多久他就能跟在尤里卡后面跑。再过两年,他们会在草坪上踢球。直到尤里卡接过他父亲放手的爵位那天,安古已经长得比他更高了。因为常常被管理奶牛的人督促着训练,他的身体比处理文书工作的尤里卡更加结实,胸脯鼓鼓囊囊。过来为他做身体检查的兽医也十分满意,称赞他未来会是一头优质的奶牛。
安古最近不再和他出门玩了,即使尤里卡亲自来敲门也不肯出卧室。尤里卡旁侧敲击问了问他的管理员,得到的答复是安古已经进入成熟期,需要在医生的帮助下进行初次授乳,才能更健康地成长。
“我能看着吗?”尤里卡问,“我很担心他。”安古最近同他隔着门说话都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在导出初乳的过程中奶牛神经会非常敏感,受到外界刺激会对他们身体不利。因此一般只有兽医和帮手在场。”管家思索道,“虽然我想以大人和安古的关系影响不大,但最好还是让医生来做。不过,我会为大人留道门,确保他平安无事的。”
当仆人报告兽医的马车停在城堡前时,尤里卡匆匆放下羽毛笔。在管家的带领下,老者进入安古的卧室,关上门。尤里卡使了个颜色,管家便让他躲进了隔壁房间。那里和安古的卧室隔了一道门,能隐约观察到里面的动静。
尤里卡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见过安古了。在过去的几年间他们几乎天天都黏在一起。即使跟着父亲出去办公事,他们也不曾分开这么长时间。坐在床上的安古似乎因为身体疼痛略微消瘦了一些,身上披着简单的白色长袍睡衣,正同兽医讲话。
老人坐到床边,示意他脱下外衣。于是奶牛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喜欢躺在青草地上晒太阳的安古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他的乳头仍然呈现粉嫩的状态,在牧场里,这是还没有经过授乳的典型特征。
兽医双手抓住他结实的胸部。刚一按上去,安古就痛苦地叫了一声。他几乎不会哭,即使被尤里卡踢歪的球撞到头也只会揉揉眼睛把泪水憋回去。然而奶牛叫得甚至有些凄厉,隔着门也听得尤里卡心头发抽。尤里卡知道这是正常的反应,不能去打扰兽医,但还是有点心疼。
一会要让女仆给安古准备点他喜欢吃的。
医生拇指不断用力按在奶牛发硬的胸部上,安古大概疼得狠了,连叫都叫不出声,浑身直抖。他的肌肉逐渐柔软,乳头也开始肿胀,但仍然没有释放出来东西,乳汁集聚在前端更加难受。
尤里卡腿间的东西顶在布料硬得难受。他愧疚极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听着好朋友受苦还会觉得兴奋。医生似乎发现仅凭手指的刺激还不够。他打开床头的箱子,从里面取出两个玻璃罩,盖在安古胸口。
红着眼睛的安古照指示翻身趴在床上,尾巴在半空中摇来摇去。尤里卡隐约听见兽医说这样的姿势更容易导出奶来。奶牛两团胸肉朝下坠着,看起来更加饱满。医生一启动机关,那两个接了导管的罩子便自动开始抽取。
奶牛的尾巴瞬间直直朝天上翘去。安古手臂支撑上半身,半跪在床上,两条结实的大腿不住打颤。他下半身套着奶牛专用的套索,性器被箍在铁环里发作不得,难受极了。他眼泪都快掉下来,然而瓶子里依旧空无一物。
安古将头埋进床里,试图用角去顶枕头分散注意力。老人额头上的皱纹也越来越多,看起来还从未遇过如此棘手的病人。他扬起手,一巴掌抽在奶牛摇动的屁股上。
“安古!”
当尤里卡反应过来捂住嘴巴时已经晚了。他的身体比脑子更先一步冲了进去。听见声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