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嘭地关上了。安古小心翼翼地叫了两声,没有回音。
尤里卡好像离开了。安古努力抽了抽鼻子,熟悉的橙花香慢慢散去。少年的确已经不在此地。
他真的要让自己就这样等到晚上。
穴口被强制分开,于是风从外面飕飕地往里面灌,安古下意识想合拢,手脚却都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尤里卡离开前让他正面朝着卧室门。只要有任何人进入他的房间,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只被主人惩罚的奶牛。
他羞愧得几乎要将自己缩成一团,但身体动不了,只能紧张而焦虑地等待着尤里卡早些回来给他松绑,并且祈祷不要有任何女仆来打扫房间,路过看见他这不乖的模样。
但是如果尤里卡回来……
少年刚才的声音仿佛还扒着耳朵往里钻。他是真的打算让自己怀上小牛了。因为久久不见起色,尤里卡这些日子对他越发狠劲,每晚都要注入到奶牛承受不住才罢休。想必今晚少年只会更加用力地开垦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捅开穴道凿进他早已满满当当的子宫。
肉壁都隐约发热了,昨夜的余韵还未过去。尤里卡似乎还压在他身体上,橙花香气周身缭绕。他双手被束缚在床头,承受着公爵的开凿。肚子好像真的要被顶起来。越是想象,身体便越发灼热。奶牛拼命吸嗅空气中残存的芳香。尤里卡离开多久了?蒙着眼睛,安古无法得知时间。墙上挂钟的每一次摇摆时发出的咔哒都让他的神经愈发焦灼。尤里卡离开太久了,他已经没法忍耐自己想要碰到少年身体的欲望。修长细嫩的双手和老管家不同,在揉捏胸部时的力度不轻不重,挠得他心痒,总是忍不住泄出乳汁。性器垦入湿热的肉穴里一次次抽插,最终把他身体深处填得满满当当。
蒂珠已经兴奋得不行了,可是双手根本触碰不到。奶牛扭动着身体想要寻个东西摩擦,却只能和空气接触。椅子上有块软垫减轻压力,他便骑在上面,用布料的绣花做纾解。即使聊胜于无,也比什么都碰不到好些。
然而这实在是太难熬了。越是隔靴搔痒,安古越想念少年狠狠捅进他身体里时的幸福的满足。湿热的肉壁饥渴收缩却什么也碰不到,奶牛恨不得尤里卡现在就回来,哪怕只是摸一摸穴,总好过止不住这抓心挠肝的痒。
门阀转动时,奶牛浑身都兴奋得发抖。他的肉穴从好久以前就开始湿得掉水,现在终于可以被堵住了。
然而他的心很快凉了下去。鼻尖没有嗅到熟悉的橙花香,率先钻入的,反而是仓库的干草气。安古很熟悉那种气息,在牧场里接受训练时,管家会戴着从仓房里取出的手套一个个检查奶牛们的胸口和穴道。来的不是尤里卡。他脑袋蔫了下去,瑟瑟发抖,不安地等待着管家的惩罚。
管家走到他面前,安古听见手套布料和身下坐垫摩擦的声音。那上面的花大概都被他浇开了。果然下一秒,轻轻的巴掌就拍在穴口。
“啊……”
脆弱的地方被打有点疼痛,但对于极度渴望刺激的安古,此时明显快感更多。他竟迫不及待地再度期待起来。棉麻手套表层粗糙不平,摸上去舒服极了。
下一巴掌很快也落下。安古身子抖了抖,兴奋得把手套打湿了。
随后是再一下,再一下……拍打的力度越来越大,安古也叫得越发迷离。再这样下去,他会被打到高潮。漫长的等待让他再也难以抑制自己的欲望,只想得到解脱。然而就在即将绝顶之际,管家忽然停下了。安古急坏了,挺着腰努力打开双腿,示意对方再用力些。
他没有等到管家的惩罚,倒是被火热而坚硬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捅开了。安古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摁进椅子里,承受公爵粗暴的进攻。
“尤、尤……呜……”
他的身体连少年的形状都记住了。无处可逃的奶牛紧紧抓着椅子扶手无助地呻吟,话音被顶得支离破碎。
“你怎么能这么淫荡。”尤里卡捻着他通红的耳朵提起,“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
他胯下快速的挺入抽出根本无法构成依据。尤里卡最近对他很凶,如果这也能算温柔,安古都不能想象他要变成什么样子才满意。“不,不是的……”他赶紧摇头,胸前的链子却随着脑袋摆动甩得哗哗直响,扯动乳尖显得更加淫靡了。
尤里卡抓着链子提起他胸口。乳尖受到刺激的奶牛瞬间被送上高潮,他茫然地瘫在湿透的软垫上,一股股灼热的液体撒在尤里卡性器前端。紧缩的内壁不断痉挛。尤里卡取下他的眼罩,原来少年特地换过一身衣服、
“我之后都在这里过夜,”尤里卡取下手套,托起他下巴看着他失焦的瞳孔,“直到你发生妊娠反应为止。”
医生拔掉安古胸前的玻璃罩,朝管家和尤里卡点点头。
“我就知道,”尤里卡亲吻尖尖的耳朵,“安古是最棒的小牛。”
尤里卡又变得温柔了。安古靠在少年怀里,不安地看着自己腹部。奶牛们的孕期不长,几个月后家庭就会增添一名新成员。他忽然很想知道母亲的消息。直到庆贺的人群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