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实际上是无措的,陛下也不急,引导着丞相逐渐深入。
丞相心想自己小时候没少拉陛下玩泥巴,还害陛下被罚好多次,哪家谪仙是这样的,土地爷转世吗。
丞相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脸更红了:“在这兴许陛下会腰疼。”
“莫要想太多。子然,你可愿?”陛下用与平日上朝时一般无二的语调问。一时间,丞相有了挫败感。
丞相愣了,声音有些变调:“陛下?”
他还是难以接受自己上了陛下这件事。
丞相想说什么,就被陛下抢先了:“莫要多想。容卿乃谪仙般的人物,能与……不论怎样吾都是欢喜的。”
丞相鬼使神差的点头。
若非彼此都是有儿有女的,他险些要以为陛下不知晓这话是什么意思。
最后还是他觉得累了,陛下才与他一同去洗浴。
不过眉眼间从没有动情的痕迹,只在那轻声喘息,将全然将自身交与他,任他动作,配合着他。
丞相就想起做的时候,陛下轻声催促的,几乎都是快些用力再深一点。
丞相摇摇头,只问道:“陛下不准备休息?”
陛下挣开丞相的手,继续手上的动作,慢条斯理,像极处理政事的模样:“在这做。上朕。”
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臣……”
陛下并不累,见丞相一本正经,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凑近丞相,在他颈侧厮磨:“子然,好痒……还想要……继续好吗。”
丞相叹气,他自然是愿的,有恐慌也不过是担忧陛下的声名。
剩下的话被堵在嘴里。
声音在耳边,带着轻微的喘息,丞相迟疑:“陛下身子受的住?”
但不是真的就好,丞相刚放松,就又听陛下 说:“不过吾确有此意。”
丞相醒时,陛下正在批改刚送来的奏折。
五
丞相哑然,总觉得陛下怕是憋坏了,都憋成了个变态。
听到声响,陛下绕过屏风进来:“容卿可算可算醒了,可要喝水?”
“容卿。”陛下说,语气难得不解,“将一国之君压在身下,不该满足吗?”
陛下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抬起身看着丞相,轻声将之前的话又重复一遍:“只要是子然,不论做什么,吾皆是欢喜的。”
但这不代表他在对陛下做完那些事之后还能冷静。
丞相皱眉,忙说:“陛下不可,若此事风声走漏,恐于陛下不利。”
四
丞相红着脸:“陛下,床……”
陛下半阖着眼,头靠在丞相肩上,把他的手往身后带:“子然觉得吾受不住,就用手吧,用力些也好。若是子然想,整只手放进去,吾也可以。”
丞相终于被处理完事务的陛下堵在了假山后头。
御书房有床,用屏风与外头隔着。
但怎就是陛下您呢,丞相心里苦笑,说:“只是觉得臣不配。”
陛下笑着,拉住丞相的手往身后探:“只要容卿喜欢,不论怎样……吾甘之如饴。”
次日,陛下依旧好好的上朝了,不见异色。
但陛下听到丞相那么说,却是遗憾的神色,腿抬起来,在丞相腰侧蹭了蹭:“不喜欢这吗?”
然而自那日之后,除了上朝不得不见陛下,丞相私底下见着陛下都拔腿就跑,或者硬拉着谁一同面圣。
丞相心想要换个别国的国君,他还真的挺满足。哪个男人不慕强,若不在意男女,能将地位高于自身的人压在身下,确实满足人的征服欲。何况还是对方主动。
丞相心态复杂。方才他担忧陛下身体受不住,一次后就想停下,陛下却主动换了个跪伏在椅子上的姿势,邀他继续。
……
丞相低着头,无比心虚。谁也没有说话,最后还是陛下先妥协,叹气。
陛下还是风轻云淡那样,只是眼中盈满了笑意,一如少年时:“容卿总在乎君臣有别,若行此事时也如此,未免过于拘泥。且让容卿身居下位,吾只恐折辱了容卿。”
如果是他被上,现在必然能好好和陛下说话,兴许还会隔几日邀陛下来一次,或者几次,然后还敢和陛下调侃“从此君王不早朝”——这方面他是无所谓的,甚至能与陛下亲近,他求之不得。
丞相一慌,慌忙拉住他,发觉四周没人才松口气,压低声音:“陛下在做什么!万一有人……!”
……还有最后的留在里面。丞相脸忽然一红。但真的不会受伤吗?丞相迟疑,他实在太怕弄疼陛下。
“何况容卿也没有尽兴。”陛下语调温和,“到尽兴为止,好吗。”
陛下听了,仍旧笑着,却是伸手解自己的腰带。
丞相在陛下身
两人自幼一同长大,陛下见他反应就明白了,于是把人揽进怀里,在丞相耳边笑说:“那么,还望子然怜吾初承雨露,温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