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腿上包扎着纱布,温苒眼眸微深,抬脚不轻不重地在纱布旁踢了一下。
“姐姐要是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吧,我没事,不用去看医生,如果伤口感染的话,姐姐就可以照顾我一辈子了。”容时郸说到后面,表情里满是向往。
容时郸眼眸微敛,声音冷到了极点,“出去。”
“姐姐的衣服真碍眼,脱了吧。”容时郸漫不经心地道。
“不要!”温苒大大的眼睛里囤满了眼泪,她惊恐地看着容时郸,“我,我自己想!”
温苒大口呼吸着,乳头红肿不已,粉色的乳晕上带着不规则的快要破皮的红痕。
“啪啪啪啪啪。”容时郸
温苒小幅度地颤抖着,在听到关门声时,她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血已经顺着他的小腿流了下来,温苒流着泪对牙印吹了吹气,“对,对不起,我们去医院吧。”
。
“姐姐想好怎么罚了吗?”容时郸随意地站着,他比女人高一个头,凌厉深邃的眼眸自带压迫感。
他从沙发上起身,遗憾开口,“惩罚继续,姐姐把衣服脱了吧。”
她的嘴上碰到了血迹,“不准碰瓷!我不会照顾你的!”
他说着就要撕开纱布,温苒连忙上前,啪地一下打在他的手掌上,“你干什么?”
医生离开后,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两人。
“想吧,再给你五分钟。”容时郸从抽屉里拿了一个外用的自慰器出来,他连同她的湿内裤一起递给她,“姐姐自己穿上,跪在落地窗前想。”
温苒的眼泪直掉,“我穿!”
容时郸靠在沙发上,嘴角微勾,“看来姐姐要照顾我了。”
温苒下意识后退,却没有躲开男人的禁锢。
她的乳头火辣辣地疼着,裙子下不着寸缕,之前受的罚还没有恢复,疼感中带着源源不断的难忍的痒意。
在凤尾夹再次准备落下时,温苒猛地退后,脊背砸在了桌板上。
男人的大手落在她的乳头上,拉着她的乳头带她走向窗边。
“姐姐是不是要我替你想?”
被拆穿之后,容时郸不仅没有心虚,笑容反而更加张扬,神色之间多了几分难得的孩子气,“看来没有骗到姐姐呢。”
“混蛋!”
温苒不愿意接,站在原地无声地反对着。
“求,求你,不要在这里。”温苒的身体发颤,“不要在这里罚。”
“不是什么严重的伤。”
容时郸的喉结滚动,“姐姐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胸前的疼痛加剧,温苒疼得小脸岔白,更多的是半开放的环境下的紧张。
温苒今天穿得很好看,修身的衬衣将她姣好的身形勾勒而出,腰身纤细,下身是浅色的短裙,双腿又细又长,算得上是前凸后翘。
“好吧。”容时郸遗憾地轻笑了声,“那姐姐好好地用嘴帮我消毒吧,这是姐姐弄出来的伤口,姐姐要负责哦。”
疼痛周而复始,凤尾夹落下,拉长,取下,再次落下……
温苒颤了一下,俯身亲了上去。
“那也不许拆!”温苒含着内裤,说话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别样的萌意。
男人似是等得不耐烦了,他上前一步,朝温苒逼近。
温苒带着自慰器在落地窗前罚跪请罚打胸
“姐姐既然想不出来,那我就替姐姐想,走绳怎么样,把绳子绑在窗边,姐姐把腿跨上去,让其他人都看看,姐姐是怎么把绳子吞进去又吐出来的。”
他话音落下,温苒连哭也忘了,目光看向他不断冒血的小腿。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抗拒着,男人手下用力更深,温苒疼得叫了出来,脚步踉跄。
这样的姐姐,他想藏起来,只有他一个人能看。
温苒慢吞吞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她深吸了一口气,“我,我托着胸,打胸。”
汇报的人停了下来,表情无措。
“啪啪啪啪啪。”容时郸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他一把拉过她的手臂,手掌对着女人的屁股落下。
嘭的一声响了起来,温苒惊恐不已,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的哭腔。
容时郸拉开椅子蹲了下来,柔声道,“姐姐,我的小腿很疼。”
容时郸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眸微动,“好。”
“不——”温苒下意识地拒绝道,“你去看医生。”
“继续。”容时郸的声音里带着寒气似的,温苒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男人的动作在温苒眼里放大,对方随便动一动,她的心脏便要跳出胸腔。
温苒吞咽着口水,她低着头,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却能够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她的声音含糊,“我是不太聪明,但是我也不傻,伤到骨头,亏你也编得出来。”
惩罚继续,温苒尴尬地站在原地,她不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