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昆恩第二天早上拖着酸软的身体回到宿舍,一开门却看见雷温治和槐特占据了他的床左右两边,睡得正香。
这俩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昆恩打着哈欠脱掉衣服。瑞德夜里又干了他两次,舒服到他射无可射也不愿结束,困得睁不开眼还要缠着瑞德撒娇。
“好了好了,洗干净就别闹了。”瑞德搂着他躺下,捉住黏在自己胯下鼓捣的爪子按在原主胸前,把人翻个身背对着自己,“睡吧。”
昆恩不屈不挠地扭动了一下屁股——就直接晕过去了。
两人折腾到凌晨才睡,瑞德却雷打不动地五点半爬起来跑步。昆恩在瑞德起身时醒了,睡眼朦胧地逞强一起跑,吃过早餐才打道回府,困意又随着冬日初升的朝阳蒸腾缭绕,心心念念盼着回宿舍再睡个回笼觉。
他掀起床脚的被子,从两个朋友中间钻进去躺下。刚从外面进来凉飕飕的身体引起一阵模糊的抗议,不过三人最终还是在温暖的被窝里挤成一团,做着各自或悲或喜的梦。
三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在上午的阳光中醒来时,都是一副纵欲过度的疲软相。
腰上搭着雷温治的胳膊,怀里缩着槐特,昆恩顿时有种左拥右抱的美滋滋,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他要再搞,射出来的大概不是尿就是血了。
而且——在瑞德那里享受过那么极致的快感之后,昆恩对普通的性交都提不起劲了。这大概就是瑞德怎么帮葛林戒断性瘾的吧?结合葛林对自己动用的手段,应该是以服从训练开始,在忍耐后给予极度刺激的奖赏,再逐渐延长忍耐期的办法吧
他低下头,忽然发现怀里的红发少年正忍不住咧嘴笑着。
“竟然成功了!”槐特开心地蹭蹭昆恩,“之前一个坚决要清偿的债主同意继续注资了!”
“啊,恭喜!”昆恩不太理解这是怎么操作的,但看槐特的反应应该是好事。
“具体条件会和爸爸再谈,但之前他可是死不松口啊!”昆恩很久都没看到槐特这么高兴了,放松的眉眼间,隐约可见这一切发生之前的那个小少爷。
“如果公司的事情解决了你还会继续留在兄弟会么?”雷温治的声音忽然在昆恩的肩头响起。,
槐特愣了好一会儿:“唔会吧。毕竟这里的人脉还是很有用的”]
“你呢?”昆恩偏过头,看向雷温治,“你想做的事情进展顺利么?”
“”环在昆恩腰上的手臂紧了紧,“非常顺利。”
那为什么看起来这么阴沉啊
昆恩抽出手揉揉雷温治皱起的眉心,扭头亲了亲,却被雷温治扳着脑袋按回去。昆恩面向槐特侧躺着,被身后那个别扭的家伙紧紧搂住肋骨,勒得呼吸不畅。
“如果公司能挺过去,我也要进组!”槐特没有注意到这段奇妙的交锋,踌躇满志地攥拳,“到时候要麻烦你们让我干一干哦~”
一想起这个昆恩忽然有点焦虑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单用前面高潮过了,自己真的可以
“不要指望我了。”雷温治松开手,起身捡起恤穿上。他弓着背坐在床边,耷拉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唔?你之前不是说可以的么?”昆恩趴到他身上搂住脖子,“耍赖不算数了?”
“你想做?”雷温治回头,浅灰色的眼睛里闪过一点点笑意。,
“现在不行,瑞德已经把我榨干了。”昆恩打了个哈欠,咸猪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不过你答应了,我要记账!”]
“你们两个都逃不掉!”槐特哈哈笑着扑上来,把两人一起拖回床上。
新生宿舍的双人床对于三个成年男子还是小了点,嘎吱嘎吱响得厉害。幸好他们抱得很紧,四肢交缠在一起,再次钻回了被子里。三人闹腾了一阵,又渐渐打起瞌睡来。
昆恩很久以后还会回忆起那个早晨。这是最初,也是最后一次,三个人暖乎乎地缩在偏居一隅的巢穴中,享受这暴风雨之前难得的平静瞬间。
昆恩刚刚搞定了瑞德得意洋洋,槐特的斡旋进展出乎意料得顺利,而雷温治
雷温治还好好地躺在他身旁,平缓的呼吸吹在他脖颈边。
日子一天天过去。再怎么不同寻常都逐渐成了日复一日的习惯。
“好久不见。”
学期末的聚会上,昆恩正研究着手里新拿到的名片,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啊,葛林。”昆恩把名片塞回裤袋,“有事么?”
葛林的手抚上他的后腰,隔着衬衫摸到三道平行斜线组成的三角形:“认主了?”
“唔。”昆恩抿了口酒,垂下眼睛。腰上忽然一阵闷痛——葛林的手指按进他的伤痕,从最长的那条直线一头划到另一头。
宁静的琥珀对上翡翠。昆恩微微挑起眉毛,嘴角上翘:“学长有何指教?”
葛林收回手抹了把脸,面颊微微有些抽搐:“这一天来得还是有点太快了啊。而且”两人几乎面对面贴在一起,“我一直以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