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恩越来越觉得自己莽撞了。
他两腿间一片湿泞,拼命并拢膝盖,蜷起小腿,试图用双脚遮住光裸的屁股,却完全是欲盖弥彰。一只手抓住他的左脚踝用力拉开,就让他臀瓣间粉嫩的菊穴完全暴露出来。
“”昆恩嘴唇哆嗦着,脑子里一团浆糊。当他听到自己颤抖得仿佛欲求不满一般的声音时,简直想抽自己一巴掌。
“会长”
金攥着他的脚笑了,向后一拉就把少年拽倒在床上,继而俯身下去,炽热的呼吸喷得他脸颊红通通燃烧起来。
一定是金的问题。昆恩无助地捂住自己的脸揉搓。现在的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之前的训练全都忘在脑后,仿佛回到了入会测试的那一晚,只能不知所措地被动承受着自己完全无法处置的强烈刺激。
到底是怎么沦落到这种境地的
作为全届目前唯一的组成员,昆恩直接收到了一张日程表,指示他每周的训练时间去找哪个学长接受单独指教。
而在知道金是老高登继承人之后的第一次辅导,竟然就是和会长本人。昆恩那天早早跑到金的卧室门口,却又犹豫着不敢敲门。他迫切地想确认金与雷温治的死到底有没有干系,又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喜欢最终的答案。
“啊,抱歉”金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吓得他一哆嗦。对方穿着运动背心,正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金发,抬起手腕看了眼表,“咦?还没到时间嘛。”
“嗯,是我来早了。”昆恩偷偷瞥着白皙皮肤下健壮的肱二头肌,暗自祈求这个炫目的青年能够像自己一贯期待的那样表里如一。
金打开房门放他进去,自己直接进了浴室。昆恩听着水声响起,才敢小心翼翼地东张西望。金的卧室一如既往的整洁,书桌上的文件夹摆得井井有条。昆恩探头探脑地研究摆在外面的几份零散的纸张,似乎是等待处理的文件
金梳洗完毕,穿着浴袍走了出来。他的学生正乖巧地坐在椅子里,眨巴着眼睛紧张兮兮地看着自己。
“放松点。”他笑了,“待会儿可是会很辛苦的。”
对方看起来反而更紧张了,嘴唇被牙齿咬噬又放开,红润充血,带了一点晶莹的口水,微张着颤抖。
小傻瓜。金揉揉他的脑袋,安抚地碰了碰那过分诱人的唇瓣。明明这段时间成长了不少,但现在的昆恩简直让他想起两人的初见——少年赤裸着下身,众目睽睽之下被压在皮凳上凌辱,愈是徒劳无功地挣扎,愈是激发别人的施虐欲。
“你今天要学的,就是怎么收起这副惹人欺负的倒霉相。”金收紧手,拉了下指间柔软的栗发,严厉起来,“有点组的自觉!看看你这像什么样子!”
昆恩委屈地点头,垂下惶恐的双眼盯着膝盖。桌上的待处理文件里有雷温治的遗产处置和高登集团的往年财务报表,放在一起分外扎眼,直戳他内心最大的隐忧——他万万不想失去对金的信任,这会让他被兄弟会改变、保护、支持着的人生都摇摇欲坠。
但恐惧未知是于事无补的。昆恩在金放开他后迅速理了理头发,暗暗深呼吸。他短暂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一片平静。
金传授的内容和分组后的第一节仪态课有些类似,不过这次比起体态和举止,更加注重表情和言谈。昆恩对着镜子挤眉弄眼了半天,脸颊的肌肉都酸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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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理论就到这里,你回去再消化消化。”金用指节叩了叩桌子,“我们来实践个对于你现在最实用的——”
昆恩大腿上忽然多了一只手,暧昧地摩挲着探向腿根内侧。他惊得呼吸一滞。
“从现在起,你不能明确拒绝或者反抗——这很得罪人。而只能通过表情、动作和婉语来打消我上你的念头。”金微笑着靠近他,浴袍前襟有点松开,露出肌肉漂亮的线条,“看看你能不能做到吧。”
昆恩握住金的手背阻止他再深入,暗暗较着劲把战场从大腿根挪回膝盖附近:“会长?”
“嗯,差不多是这样。”金顺势反抓住他的手,借力按在自己胯间,“继续。”
昆恩难以控制脸上震惊又嫌恶的表情。金哈哈大笑,捏捏他的嘴角:“这样不行哦!不要把内心的感觉直接写在脸上!”
“抱歉,会长平时那么坦荡正直,和现在的行为反差实在太大了。”昆恩艰难地调整面部肌肉,尽量保持声音平稳。
“这说辞还不错。”金赞许地点点头,却没有放开昆恩的手,反而压着揉动起来,“但人就是有很多不同面目的哟~你不喜欢么?”
金顶着这张俊脸说着猥琐大叔的台词,强烈的违和感让昆恩哭笑不得。他努力板起脸,拇指主动隔着浴衣划过金下面形状越来越明显的顶端。金的呼吸沉重了一瞬,放松手里的压制让昆恩自己运作。
对方却趁机一抽手滑了出去,点头哈腰地起身:“时间不早,我就不打扰会长休息了,今天谢谢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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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嘛”金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挡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