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霍偏重逢前,平日里叫他“阿杜”最多的人是温伐。
以至于他恍然以为温伐找来了,吓得一激灵,手机摔上地板,钢化膜裂了一个小角。
来人是霍偏。
他手上提着口袋,是在餐厅给闻杜订的饭菜。
房间是主办方替他开的,饭菜是在抱闻杜上来收拾干净后,才下楼去拿的。
其实没必要他亲自去拿,只是一下午发生了太多事,还有很多困惑,霍偏需要这个时间来整理脑子。
光屁股时期就玩在一起的发小,温伐是哪种人,霍偏再了解不过。
家境殷实的天之骄子,想要的东西必须搞到手。
属于他的东西,哪怕并不重要,一旦被人染指,使尽手段也必须千方百计弥补回来。
即使像他们这样很多年的好友,也没有例外。
可惜,他现在有些迷恋朋友妻的滋味。
还没放下手上东西,他就伸手搂住走到门口查看情况的瘦弱青年,低头强迫他配合自己一个又深又久的吻。
身后的房门自动合上,插在墙上卡槽的房卡在锁舌归位后“滴”地轻响一声,头顶是哑黄色调的走廊射灯,鼻尖萦绕的是酒店房间独有的暗香——
此情此举,像极了有夫之夫和情夫在酒店开房,幽会野合。
他从来都是个不吝以牺牲道德感来追求刺激的人,上真刀真枪前他也许还会犹疑考虑一下,可只要干过一次,他就不会再有顾忌。
和朋友妻一起背叛少年时最铁的发小,常人难以拥有的人生体验,真的很刺激。
他欲罢不能。
闻杜这顿饭是坐在他身上吃完的,光着下身,他亲手抹的小半瓶润滑液。
西裤拉链外,他高高翘起的阴茎戴着刚从前台拿的套,深陷在因快感不停吸绞的小穴里。
之前由他亲手洗净烘干穿好的内裤又被他亲手脱下,用来裹住玉茎来回撸动,提供摩擦力plus版的激烈快感。
高潮时,还可以直接射在上面而不是地毯,以此减轻酒店清洁员的工作量。
他还非常有公德心地建议,把饭后产生的垃圾和弄脏的内裤一起丢去楼梯间的大垃圾桶,并效率极高地付诸行动——在无视闻杜强烈反对的情况下。
“走的时候再、哈啊,丢……求你……有监控……”在被霍偏抱着从桌边站起来时,闻杜终于意识到他是要来真的,一边急喘一边不住地哀求,声音里甚至带了哭腔。
闻杜做梦也没想到,原本计划的拉人下水竟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他甚至不敢深想,一旦被温伐查到监控发现一切,未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是直接被巨根和玩具玩到精尽人亡,还是被永无天日地囚禁起来,做到怀孕又被干到流产。
他甚至恐惧到小穴剧烈痉挛,绞得霍偏喉间低叹:“饭后散步,这么激动?”
闻杜此刻恨不得用下面咬断他。
然而就算他没有处在刚射过精的脱力状态,也不可能做得到。
这个支配着他的男人不仅勾起一抹让他浑身发冷的笑意,还抱着他大步流星朝门口走去。
此时此刻,他浑身上下只挂着一件被解开的绑带式浴衣,下半身不着寸缕。
而除了下体插在他的穴内,霍教授浑身上下衣物整齐到可以直接站上讲台的程度。
殊不知衣冠楚楚的伪装下,可以是这样一个衣冠禽兽的模样。
霍偏一手提着垃圾袋和内裤,一手紧箍着他的腰,每迈一步,埋在他体内的阴茎都会因为重力和惯性,随着霍偏的步幅进行一次不浅的抽插,几乎逼进他的花心。
深处被强硬入侵时的无力和刺激,化成快感爬上背脊,扰乱他的神智,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仿佛被这根蛮不讲理的巨茎直接剥夺掉思考和语言的能力。
“现在开始自己抱稳。”腾出手扭动房门把手前,霍偏下了一个冷酷的命令。
见识过他一系列情趣后,闻杜根本不敢不听他的命令,甚至存有几分侥幸地希望他看自己这么听话,放弃出门扔垃圾的想法。
被抱着边走边cao的诱人青年努力撑起发软的四肢,挣扎着把自己变成八爪鱼一般紧紧挂在男人身上。
后果是他被男人直接捅进子宫,快感将他袭击到手脚发软,只能靠全身重量坐上那根巨茎,以求稳住身体重心。
“哈啊……”他坐在骇人的巨茎上,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忍不住喘息出声。
耳边传来男人欲望得到满足时的舒叹和轻笑,从陌生到习惯的男性荷尔蒙伴着热气喷上他的耳朵,转瞬间几乎红欲滴血。
“做得不错。”霍偏带着奖励意味地向上挺身,顶得他头皮发麻、呻吟几欲脱口——这不是他想要的表扬。
他们真的出门了。
拧完门把手的霍偏把他的内裤转移到空出来的手上,迫使他不得不继续抱紧男人,还在走出门时尽可能地把脸埋在他颈窝里。
他只记得走廊尽头有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