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贼亮贼亮地献殷勤。
“哎呀去嘛去嘛。”见他一动不动,她卷着被子,虫子似地挪到他面前,可怜极地一个哆嗦,勾了勾他的手指头,“你去洗澡,回来给我暖床好不好……哼,那让我冷死算了,东西我也不吃了,你拿走吧……”
她忽地把被子一掀开,就这么穿了件单薄的保暖内衣装作委屈地背过身卖惨。
“你先把被子盖好!”顾述墨立即把她掀开的被子盖回去,她想什么他能不知道,她就是仗着他纵容。
“那……”她那些小心思满脸都写着,偏顾述墨明知也配合着她。
“洗澡。”
顾述墨洗澡的十分钟里,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阙歌的心跳越来越快,既紧张又有些迫不及待,只要里头水声一停,她的肾上腺素就猛飚。
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水声就这么断断续续很多次后,顾述墨终于出来了。
他也就很随意地裹了件加厚的浴袍,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眼后,他就坐在床边。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房间内的空气像是冰冷了一样。
人是听她的话洗干净送床上了,这会她倒是不知道要干嘛了。
“那……要不……”最后还是顾述墨先忍不住说话。
“你上来。”
不就是一个男人嘛,明明包藏色心的是她,人家都这么配合了,上就完事了,怂啥!
阙歌暗暗给自己壮胆。
半分钟后。
“还冷么?”顾述墨那自后环着她的手一点点收紧,鼻息之间,全都是怀里那人暖淡又致命的香味,这样的姿势,对两个人来说,都是煎熬。
“不冷了。”
别说冷了,这会被窝就像着火似的,阙歌被闷得脸红红的,满脑子只剩下自己和身后那人有力又明显可感觉在加快的心跳声。
密如鼓点的心跳声下,理智被一点一点地边缘化,剩下的就只是心底最真切的渴望。
房间里很安静,现在正是饭点,外面时不时传来隔壁人家吃饭的交谈声以及炒菜那铲子和铁锅摩擦的声音,就连空气芯子里,都满是烟火味。
阙歌忽地往后一撅屁股,小声问,“翘不翘?”
顾述墨:……
“翘不翘?”她整个人躬成c状,憋足劲磨身后的人。
“翘。”身后的人很轻地答,“还要命。”
这会阙歌就满意了,在他的圈抱下,转了个身,和他面对面,望着他只有薄薄一层镇压住yu望的眼睛,试探地挨上去。
第一战传来捷报,便无限助长了她的野心……
她翻身,和他十指相扣,将他两手分开摁扣在床面。
什么也不着急干,就贴着他耳际,像条盘缠的妖蛇,一点点吐露着蛇信子。
“师弟儿,你是不是知道我想干嘛,嗯?”
阙歌这人就是……顺着杆往上爬不止,还要把你的底线摁在地上摩擦。
“哎,别动啊。”
如果不是顾述墨特意让她,单凭她,根本不能将他以这样……一个姿势摆在床上。
突然被放大的掌控欲让她毫无美感地直接坐在他身上,她也紧张啊,但都这个份上了,人肯定是不能放跑的。
“你别喊,嘘——小心隔墙有耳。”
她十足一个流氓,房间里没开灯,全靠村外头那盏不是特别亮的路灯透进来的光,也的亏这些光,为她发颤的手做了绝佳的掩护。
顾述墨的浴袍是真没系紧,没能一下子剥开,是真的……
“我不喊,你别抖。”
他的手就扶在她大腿上,那说话的声音被他刻意磨着嗓子出来,像是电一样,让她浑身的血液吱吱地慢慢沸腾。
也不知道是谁下套谁了。
“那哥哥,我要在上面。”
……
是夜。
外面的动静彻底安静下来,同样安静了没多久的房间又逐渐有了细碎的动静。
“呜呜,我们停了好吧。”
“别别别,我有痔疮,我真有痔疮!你冷静点……”
……
那晚,阙歌凭一己之力挑起的战事,没能喊停。
而这件事的后遗症就是,阙歌躲着顾述墨一直躲到《弱水》杀青。
自从承认了恋情以后第一次见到两位当事人的Xr娱乐上上下下所有人听说阙歌回来了,那八卦之魂,完全是势如破竹啊。
就完全是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就恨不得扒着蛛丝马迹就自我gao潮。
甚至最后听说她要搬到对面那栋楼,一伙人都不用她动手,直接打包好就往顾述墨那里送。
空窗期,阙歌除了被圈养在顾述墨那里,就是走走散散吃吃喝喝让自己彻底地从青涴这个角色里出来。
她总有种预感,那就是《弱水》开播后,绝对会大火。
《弱水》后期的剪辑审批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