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家,陆樾火急火燎地拉她进卧室。
“不先洗个澡?”白昼对他这副心急的样子深感鄙夷。
“怪谁?”陆樾恨恨地打在她屁股上,“一起洗吧。”
“我没内裤。”白昼说。
以为他会说什么“我帮你拿”之类的,结果那人不怀好意的坏笑着:“用不着。”
花洒被固定得很高,温暖的水倾泻而下,流进紧贴的胸膛和后背之间。
他们很少用后入的姿势,因为两个人都喜欢看着对方的脸。
但不得不说这样确实进得更深。
陆樾将器具在臀缝之中研磨着白昼娇嫩的大腿根,有时会戳到前端的花蒂,白昼脸色通红,过了一会儿,蜜桃被掰开,陆樾挺身将自己从后送进去,顶得白昼整个人都快要贴上玻璃门。
被阴道内壁的肉紧咬着,这滋味真是蚀骨,叫人欲罢不能。
阴囊随着进入的动作一下一下撞在屁股上,先前雪白的白桃子被成了红桃子,撞击的声音夹杂着两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回荡在浴室里。
陆樾脸上流下几滴水珠,不知是汗还是水,顺着他的动作掉落被晃到白昼的身上,陆樾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那里有一块突兀的存在:“你这里,已经记住我的形状了。”
白昼只和他一个人做过,阴道里被他的阴茎的大小和长度撑开,可不就是只有他的形状么?
白昼的小臂紧贴浴室透明的玻璃,胸前的两团挤压得不成样子,脚根本碰不到底,只有脚尖能勉强站立,随着身后的猛烈撞击一颤一颤,身体也情不自禁发出娇喘,可怜极了:“慢一点,求你了。”
“刚才在游泳馆,是你先勾我的。”陆樾的每一次动作都很慢,深深顶到最里面,爽到白昼高声叫了两下,雪白臀瓣被掐住,露出两人交合的部位。
白昼先前仗着在外面,陆樾不敢动她,肆无忌惮地在他腰上摸来摸去,他也不能还手,将自己整个没在水中,叫人无法发现他的异样。
屁股又被打了几下作为惩罚,白昼垂着眼睫求饶:“错了还不行嘛,啊...嗯,啊!”
最后陆樾将阴茎拔出来,顶端源源不断有浓稠液体涌出来。
“这次怎么这么多?”
她好奇地伸手用指腹抵住龟头,被陆樾抓住,惩罚性地射了她一手,表情要笑不笑的,“还皮吗?”
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她,片刻宁静后,陆樾用浴巾将两人都擦干后将人摔在床上,将白昼藕白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用校服的西装领带系住。
这样的姿势让她全身的一切都无所遁形,许是觉得难堪,过了一会儿,低低的啜泣声响彻在房间,很快又变作支离破碎的轻喘。
陆樾本是想狠一点的,只能软下心来先将这位祖宗伺候好,含着浅色乳头舔舐啃咬,一只手安抚另一侧的乳房,牙齿有点磨疼她了,白昼娇娇地控诉:“你是小狗!”
陆樾张口连着乳肉一起含住,抬头看她,似乎在说你能拿我怎样?
白昼更气了。
陆樾身体下移,将两只小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脑袋埋在白昼双腿之间,毛茸茸的头发让她有点痒。
陆樾突然凑近,深吸了一口气,吐出的热气喷洒在私密处,白昼大惊,忍不住缩了一下,好笑又好气:“我要打电话让警察抓变态。”
“不是你说我是小狗?”陆樾将她的臀抬高,抓着人往回拉,“那你注意了,小狗要舔你了。”
白昼愣住的瞬间,滑嫩的舌头舔上阴蒂,白昼十指将床单抓皱了。
陆樾的房间,陆樾的床,陆樾的味道,陆樾在她的双腿之间,陆樾的舌头在舔......那她那里。
两人以前没口交过,陆樾舍不得她给自己口,白昼的大部分经验都来自于他,更不知道还能这样。
湿热的触感顶开了阴唇,不断舔弄着内部,每一点褶皱都有好好照顾到,白昼的腰一扭一扭,全身顿时酥软下来,想逃离。
她大口呼吸,觉得自己过于狼狈了。
陆樾已经舔到穴口,舌头滑进去,不断进进出出,白昼这下是真被刺激得流出眼泪,觉得这人色气极了,双手捧着他的脸求饶道别这样。
陆樾吸吮了一下,喉结一动,将白昼的水咽下去了。
她简直要急疯了,含泪喊道:“你快吐出来!”
“别着急。”陆樾笑着,“等会儿你给我舔回来就是了。”
每次一到做爱就变笨了,笨蛋老婆没有他可怎么办。
白昼一想,倒也挺公平?
陆樾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翻过来,她踌躇不安:“那就看不到你的脸了。”
陆樾闻言伸手,用手指挠了挠一边无力的小手掌心:“手给你牵。”
只有一只。
很快白昼便知道了原因,另一只手在她下面肆虐,搅得穴口不断收缩着,不断有汁水往外溢出,白昼不自觉往前爬,却不知自己早已将屁股翘得老高,毫无保留地将整个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