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不着寸缕被锁着四肢的女人,长发如瀑铺散着,嫣红的乳尖点缀在那冰肌玉骨上,纤细的腰肢下,是萋萋芳草。
场面过于刺激而让人难以自持。
枯荣偏开头去,看向站在床尾的男人,深知自己是逃不掉了,与其反抗,不如享受,反正她是躺着不出力的。
心底有了想法,她也不再挣扎,只用那双媚眼勾着男人的身子。
枯荣,我要你乖乖的臣服我。他坐在床边,手撑在她脑袋旁,身子压下,声音落在她略微敏感的耳垂旁。
因为距离过近,枯荣能感受到他坚硬的胸膛摩擦着她柔软的乳房,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让她难以自持,可她却依旧是挑起红唇,趁着男人不设防,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垂,等人抬起身子一些看向她时,开了口:好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谁也不愿低头,都想征服对方。
这是一场较量,掺杂了情欲的较量。
拭目以待。离原未曾羞恼,带着冷意的指腹摩擦着她的唇,轻轻落上一吻。
游戏开始。
这四个字落下以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彻底让枯荣脸色微变。
他起身按动了床头的机关,一扇门就此打开,里面的器具,琳琅满目。
只穿着西装裤的男人,踩着柔软的地毯走进去。
黑色的器具,冰冷坚硬,像他这个人一样的冷漠,可是那张脸,却极具欺骗性,他生得一副清贵矜冷的模样,西装裤紧裹着他修长有力的腿,背部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腰处隐隐可见两个腰窝。
枯荣不可否认,这个男人,是她见过身子最为完美的男人,几乎每一处都长到了她喜欢的点上。
不论是长相还是身材,又或者是尺寸......
还有他变态的自控力。
哪怕她赤身裸体地躺着,哪怕她毫无抵抗力,哪怕他的坚挺已经胀大......
满意我吗?他推着一排器具出来,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侵略性。
枯荣佯装不惧,耸耸肩,晃动手腕上的链子:如果没有这个,我会更满意的。
他微微一笑,从器具中挑出一根纤细的羽毛一样的东西。
柔软的羽毛在肌肤上划过时,引起阵阵颤栗,她忍着想要弓起身子的欲望,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表情。
他似乎很满意这样的行为,拿着羽毛像是拿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在她的身上游走着,从纤细的脖颈到柔软的乳房,从嫣红的乳尖到下腹的湿润吐丝的唇,无一不掠过。
有时他的指尖会摩蹭到重要部位,他却像是无心一样,好像根本没注意到,只在看到她被触碰到敏感的阴蒂时,猛地颤抖一下身子,才微微掀眸瞥向她,眼底染了几分笑意。
枯荣咬唇,不认输:不过如此。
离原不急,他等了很多年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的枯荣,他急着将她束缚在身边,却不急着征服她,他要一点一点,磨开她的心扉,身体,他要,心,他也要。
眼看着她浑身染了一层淡淡的绯色,离原才终于收手,将那沾了他花露的羽毛防止进试管中,晶莹的花露,顺着管子滑落下去,在底部聚集起来。
枯荣的呼吸已经由一开始的平静,到现在的急促,她抓着床单,葱白的指攥紧,眼尾处也因情动,而沾了几分潮红。
有的雄性,会让雌性身上沾满自己的气味以及痕迹,以此来宣布对她的占有,他同样如此,他想要他的枯荣,为他春风吹又生。
男人的唇落在了她的身上,他俯身压下,湿冷的唇含住了她的乳尖,舌尖抵住顶端,旋转舔舐,轻重缓急,他将她的身子,变成了水。
另一只手则摸索向她的腿间唇,修长的指拨开紧闭的大门,里面带着水色的小粉珠探出头来,他的食指微微屈起,在那隐隐的缝隙中,从下到上勾起,带着残留的蜜水。
她早已在他的动作中,湿润得一塌糊涂。
有些人穿上西装,是衣冠楚楚的不食人间烟火大佬气息,脱下上衣,就坏心眼极了。
啊枯荣忽地叫喊出声,身子颤抖着弓起,肌臀抖动着。
他刚刚停在了她最敏感的阴蒂上,轻拢慢捻抹复挑......
他对她用了个遍。
呵~男人愉悦的气音从溢出,终于松开了嘴,留下她带着水色的乳尖儿,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像是被谁欺凌狠了一般。
他的唇慢慢向下滑,一处一个吻,吮吸舔舐,再挪开之时,那白嫩的肌肤上,便已落下一朵三月的桃花。
一朵接一朵的桃花儿,点缀上枯荣的身体。
她白玉珠似的脚趾,已经蜷缩起来,快感从他的唇下,从给予的地方,传遍全身。
离、离原......你做什么?枯荣察觉男人愈发向下的趋势,声音带上了颤抖,扭动着身子,想挪开,却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