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狙.击枪用成导.弹,汽车开成神车,足球用出世界核平风采的人……神仙,绝对是神仙!问就是下凡微服私访!不接受反驳!
“嗯,我也这样觉得。”蝴蝶满意点头,扑动翅膀飞离手办的头,一脚将其踹到可以当镜子用的玻璃落地窗前,“苏醒吧,你也睡得够久了!”
琴酒依稀觉得蝴蝶这个举动有哪里不对,但下一秒他就没空再考虑什么对不对的了。
手办的眼睛,睁开了。
源赖光已死去千年之久,他的名字早已不在世间流传,而化作书本上冰冷的字符,成为历史的符号,甚至不再属于他本身。
他的灵魂漂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仿佛将永久沉沦,直至还清生前犯下的过错和对无辜者造成的伤害。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不知多少年,源赖光突然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暖意,就像疲惫的旅人历尽千难万险行至终点,霎时云销雨霁,阳光照在身上那样的温暖。
已死之人怎么会感到温暖?总不能是回光返照,再死一次吧?
源赖光茫然地想着,尝试着睁开眼睛,然后他就真的睁开了眼,并一眼看到了倒映在玻璃窗上的自己。
粗犷的鹿角,随性的相貌,不过巴掌高的身形,无一处不透露着上天对他开的玩笑。但偏偏又笼罩了一身圣洁辉光,浅浅的金芒与阳光辉映,令他如沐神恩,神圣凛然。
源赖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陷入沉思。
就……挺秃然的。
虽然说他已经死了近千年,对于生前的自己可能没有那么清晰的认知,但他确定自己从前并不长这个样子。
他那头被妖气侵蚀的白发呢?
他那张俊美的妖孽脸呢?
还有他那身利落英气的狩衣呢?
源赖光忽然很想躺回去再睡一觉。
不过琴酒和蝴蝶没有给他二次沉睡的机会,一左一右将他围在中间,言简意赅地向他解释了他当下的处境以及所处的环境,然后由琴酒做下总结:
“恭喜你,你是人类世界第一个成精的手办,具有划时代意义,我会向上头写申请,争取将你纳入《珍稀物种序列》。”
这样他就能再敲自家老大一次竹杠……咳咳,是合理合法争取权益。
源赖光沉思一分钟,认真捋清琴酒刚才那番话中的逻辑关系,最后选择躺平,还顺手扯过旁边酒吞的衣角盖在身上。
“我要睡了,勿扰。”
琴酒的答复是将他薅起来接受现实。
……
或许是死过一次的原因,源赖光的神经比他想象的更加坚韧,当然也有琴酒的打火机威胁过于给力的原因,他很快就接受现况,向琴酒和蝴蝶开诚布公。
“我从前是一名阴阳师,叫什么不重要,反正我也忘了,你们叫我阿光就好。”在蝴蝶传输过去现代语言规则后,源赖光从善如流地将古语换成大白话,一下子变得非常平易近人,“根据你们的说法,我所生活的时代大概是在平安年间,躺在我身边的这只大妖我也认识……”
“停!”琴酒及时喊停,“既然你认识他,那知不知道他为什么沉睡不醒?”
源赖光控制着双腿走到酒吞身边,一开始动作有点生疏,多走几步后逐渐变得流畅,除了腿短步子小再没别的阻碍。
凑近酒吞身前看了两眼,他想了想,说:“我不知道他沉睡的原因,但如果我能找回以前的力量,只要一半,我就可以唤醒他。”
闻言,终于看到完成任务曙光的琴酒毫不犹豫把蝴蝶拎了过去:“安排。”
蝴蝶抖抖触角:“你的力量都藏在灵魂里,我一分也没有私藏,但具体保留下来多少,要看你的灵魂强度如何。”
源赖光也不多哔哔,闭眼感受了一下后说:“可以,需要我将他唤醒吗?”
琴酒果断比了个“你请”的姿势。
得到肯定答复,源赖光深吸一口气,捏紧拳头,身上骤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
这气势强大到令地板开裂,玻璃破碎,房间又双叒叕需要重修,甚至将正在隔壁库房偷喝牛奶的茨木惊了一跟头。
“源氏阴阳师的气息?好像在隔壁……糟糕!挚友!”
茨木放下喝到一半的牛奶就朝琴酒房间跑了过去,门一开,就见他心心念念的酒吞缓缓从床上坐起,手上捧了一尊小小的塑像。
那塑像伸出小手抚上酒吞的面颊,与他额头相抵,渡去一抹灵光。
茨木不知道这个动作另有深意,甚至没有心思去探究是否有深意,因为他一看见塑像小人对酒吞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就炸了,二话不说一发大招就甩了出去。
“放开酒吞童子——”
正在指导源赖光为酒吞补充魂力的蝴蝶:???
正在为酒吞补充魂力的源赖光:???
正在吃瓜的琴酒条件反射扔出手里的西瓜皮,直接扣在茨木脸上,将他呼出门外。
那可是来自神国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