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悠闲地吹着口哨打算又一次空手而归后,布莱德发现他的船卡在了海水中央。
“埃卡。”这次他头都不用回。
人鱼的尾巴将海面划拉得哗哗作响。
“混蛋……”
声音气恼又委屈。
“你上次的东西!”
他早想要弄出那讨厌的铃铛,然而人鱼的指甲又尖又长,一不小心就容易划伤娇嫩的内壁。小心翼翼试了几次后不但没能取出来,反而把自己弄得软成一滩。身体成长得快,穴道每天都在收拢,将那铃铛夹得更紧,随便一动身体深处就叮当作响,痒得他浑身难受。
“你得容我看看。”
人鱼沉入水中,布莱德以为他被气跑了。片刻之后,一尾华丽的的水花,埃卡从海中跃出,落在船尾。整个小船都因他的动作而晃荡。人鱼卧在月光下,不情不愿地面对他,随后慢慢拨开下腹处的鳞片。沾着海水的粉色软肉如有吐息般来回收缩。等到成熟期那里会完全闭合,鳞片脱落重生,成为完整的一体。
他刚轻探进一根手指,埃卡就立刻呜咽了一声。
比上次明显变得敏感了。
他当然不知道这是埃卡这几天自己反复刺激的缘故。一旦让身体自然成长通道闭合,铃铛就会永远无法取出。不知卡在里面是否会有危险,人鱼只好不断唤醒神经延缓生长的进行。
湿软的内壁这次勉勉强强挤入两根手指。他刚碰到铃铛,慢慢探索,发现那金属物周围竟已经包上一层薄薄的软肉,连接在内壁上。只要轻轻拨弄令其发出丁零当啷的撞击声,埃卡的身体就会和丢了魂一样完全不受控制,尾巴左右乱甩想摆脱他的手,又因为腰间发软根本使不上劲。
“为什么……会这样……”
为了不叫得太大声,人鱼只能咬着手腕发出含糊不清的字句。自己之前不敢戳得太深,仅仅是在穴口拨弄就把自己弄得神魂颠倒。然而面前人类的手指仿佛比最小的鱼儿还要灵活,在里面钻来钻去将浑身力气卸得一干二净。
他不顾埃卡语无伦次的哭叫,两指来回努力向外抠挖。清液不断从穴口涌出,然而铃铛纹丝不动。不知里面景象到底如何,布莱德也不敢硬拽,只好先退一步。
“你来得太晚。”他抽出手指在海里冲洗干净,无辜地说,“铃铛结在身体里了。”
人鱼躺在船上急促喘息,下面不受控制泊泊泄出透明黏液,滴滴答答在木板上聚出一滩水洼,就这样被刺激到了高潮,足足空白了好一会才回过神。
“怎么办……”想到这东西会一直卡在身体里,他心里一阵恐慌。
布莱德猜测人鱼的家庭教育可能有些问题。
海底复杂的环境决定了偶尔会有异物进入鳞片下。大多数会随着游动时的水流自然冲洗出,然而某些时候,它们也会卡在人鱼的身体里。而在最为稀有的情况下,异物一旦进入女性人鱼的产道,身体的保护机制会不断产生黏液,如同蚌肉裹住沙砾,最终变成千年难一遇的鲛珠。
然而那完全就是传说。布莱德从未见过鲛珠,也无法验证这种说法的真实性。
“它会自然脱落的。”他只能这样安抚焦躁的人鱼。
埃卡显然对他的说法半信半疑:“需要多久?”
“你怎么能问人类这种问题。”布莱德感觉他像在对付一个小孩。他虽然完全不了解鲛珠的形成,但根据珍珠的生成原理,如果让身体多分泌粘液,就能加速它的形成。
埃卡撇嘴:“可是我不舒服。”成长期向内收缩的肉壁挤压铃铛弄得他身体空虚难受,夜里只能靠在沙地上打滚摩擦勉强解决。这样的日子能少一天是一天。人类果然是讨厌的生物。
所谓的“不舒服”恐怕不只是表面上那么点。布莱德已经将人鱼当成了青春期的叛逆男孩,成天死要面子活受罪,也就任由他嘴硬。
“我有个想法。”
他在身上摸了半天,找到了一根短短的红珊瑚枝,慢慢塞进去。珊瑚撑开内壁,长度刚好顶到里面的铃铛,外面露出的范围也能被鳞片遮住。
“这可是我的护身符。”他爱惜地抚摸着露在外面的珊瑚头。
“就这种玩意?”埃卡一脸嫌弃,“我可以去海沟里挖比它好看几百倍的。”
“有用就行。”
他趁人鱼分神,将珊瑚往里面狠狠一摁。粗糙不平的珊瑚摩擦过敏感的内壁,狠狠撞在铃铛上。铃铛叮当作响,刚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没多久的人鱼瞬间哀叫连连,泪水糊了一脸。
“自己来。”
他抓着埃卡的手捻住那截珊瑚枝,时快时慢敲击。人鱼很快便通晓其中奥妙,慢慢主动探索起来,闭着眼睛把自己插得神色迷离。他之前一直苦于手指无法进入,没想到这廉价的水生植物竟然会带来如此剧烈的快感。
要是现在是月圆就好了。布莱德抚摸着人鱼漂亮的银色鳞片,想象那双腿缠在腰上放浪动作的样子,随后伸手去撸早已挺翘流水的前端。他先前以为小家伙人事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