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澈在激烈的射精之后,眼神涣散的睁眼盯着床头上方的吊灯。暖黄色的灯光十分柔和,只是他的脑袋依然有些发懵,呼吸也尚未平复。
直到耳边传来浴室里面的流水声,他的眼神才逐渐从涣散转为清明,大脑也开始重启预热,缓缓转动起来。
他低头皱眉看着胸前已经干涸了的蜡油,以及自己的小腹和阴毛上沾着的依然还在流淌着的,由他自己依然半硬的阳具射出来的白浊精液。脸色微红,眼中闪烁一丝尴尬。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像是对自己的不争气表示无奈,又像是对自己离不开女人,只有这个女人才能令他勃起令他射精,感到认命。
他微微用力,睁开了绑住他双手的,其实并不是很牢固的绳子,从床上坐起来。眼神看向浴室的方向。他知道那里必然又在进行着一番男女欢爱。
他定了定神,心中有点挣扎。他承认自己确实喜欢司马韵雪,也确实自从尝过了欢爱的美好滋味,就像上瘾了一样,不能自拔。只要安静下来,特别是深夜,就会莫名其妙的一直想她,想到每晚失眠。
想嘴里含着她花穴里流出来的淫水的味道;想舌头舔弄她的阴蒂时,从软嫩舔到硬挺的肉感;想肉棒插进那个紧致幽谷里抽插研磨时,几乎要爆炸般的极致快感;想听她在感觉舒服时的低低娇吟声,想看她偶尔露出的似嗔似怒颐指气使的傲娇模样。
在他二十几年的生命里,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够让他这般的朝思暮想。
好像只有在能够碰触得到她的时候,或者能够在她身边的不远处看着她,呼吸着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才能填补他心中的大块空缺,才能使他的神经暂时放松下来。
车澈轻叹了口气,双手有些烦躁的在头顶乱揉一气。又做了几次深呼吸,终于下定了决心,站起来。
随着他从床上起身的动作,带动着背后肌肉的运动,一阵阵酥麻感从鞭痕处传来。比起他的前胸和小腹上那一片自己能见到的不堪,他后背上交织着的数条血色鞭痕,更是淫靡。
鞭痕所到之处,没有皮开肉绽,只是皮肤透着异常的血红。宣告着女人精湛的挥鞭技术,每次鞭打之下,只是打到皮下组织出血,两三天的功夫皮肤就会恢复得和之前一样,不留疤痕。
‘她手里的鞭子和她的人一样,都是会折磨人的妖精。’车澈心道。
不得不承认,被女人手里的鞭子抽打时,他并没有觉得很疼,反倒感觉一阵阵既痛又痒的丝丝快感,折磨得他差一点直接缴械。
车澈顶着一身的被女人刚刚施虐过的爱痕,缓缓像浴室走去。耳边听着浴室门内传出来的流水声中,掺杂着男人和女人独有的低吟和喘息声。
他平缓了一阵呼吸,在他二十几年的生命里,还从未像现在这般,紧紧听到那个女人的呻吟声,身下就又直直的翘起来。
他曾经因为心理上的问题,对女性极其排斥,在遇到司马韵雪之前,他竟然从未勃起,从未射精过。
可紧紧在接触到了那个女人以后,不过短短的两月时光,他居然几乎每晚都会脑海中徘徊着她的形象,挺着昂扬的下身,无法入眠。真是从一个极端又到了另一个极端。
车澈调整好了心情,慢慢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在女人面前,他会放下自己的一切自尊。
他决定正视自己的欲望,也正视自己内心对这个女人——这个唯一能引起他欲望的女人,这个他的身心将永远无法逃离,他将永生视为珍宝视为主人的女人,他愿意成为这个女人的奴隶,任由她的差遣,他只希望能求来在她身边的一席之地。
此刻的我自然没工夫去理会车澈的心思,也不知道在短短的对他仅有的两三次临幸之后,他居然已经甘愿放下他的一切尊严,甘愿低下他赌王独子的高贵脑袋,完全跪在我的脚下,成为我的奴隶。
车澈推门走进浴室的时候,我正站在淋浴喷头下,闭着眼冲澡。温热的水流从我的头顶流下,一路滑落到我的脚趾。
范侯正赤裸全身跪在我身前的瓷砖上,低着头,伸出红舌一寸寸的舔过我的小腹。
他的舌头时而在我的肚脐里打转花圈,时而向下滑到我的阴毛上吸舔。双手则同时向上抬起,两个手掌同时包裹住我的双乳,手指细细的轻捻那两枚已经硬挺的艳红花蕊。
“嗯。。”夹杂在哗哗的流水声之间,我舒服的轻吟声时隐时现,格外撩人。跪在地上的范侯,更是得到了鼓励,唇舌与双手卖力讨好。
乳尖上传来的酥麻感,已经不满足于他的手指尖。我双手向下,抱住范侯的脑袋,微微施力上拉。他顺从的抬起头,与我低头正看着他的双眼对视。
他从我的眼中读出了指令,无须我多言,微微一笑。跪直了身子,张开嘴,一口含住了我的一只酥乳。卷着舌头缠绕在挺立的乳尖上,勾卷吸吮。任由淋浴的温水顺着我的乳头流入他的嘴里。
双手也配合着继续服侍。他的右手掌心配合着唇舌的舔弄,细心的托起我的左乳轻轻揉捏。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