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楠闭上眼闷哼一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握着我的脚掌,用他的肉棍在我的脚心上快速摩擦挺动起来。
“啊哈。。”单楠随着手上和前后挺腰的动作,很快的喘着粗气低吼一声,喷射出了一股白浊的精液。
只是胯下的肉棍,在一次射精之后,依然硬挺,没有平息。
“帅哥,我十六岁的时候都喜欢干什么?”温存的间歇,我媚眼如丝的哑声问这个依然生龙活虎,脑袋凑到我胸前的乳峰,红舌舔吮着峰顶红蕊,温柔的细细服侍的帅气男人。
“韵韵。。叫我小楠。。”他的头埋进我的双乳之间,发出了瓮声瓮气的声音。似无奈似撒娇似叹息,又似恳求。
“嗯。。”我刚想继续与他说话,却感觉跨间甬道深处的G点,被康施文恰到好处的重重捣弄了几下。一声安奈不住的呻吟从我口中溢出。
“韵雪。。这么不专心。。看来是我伺候的还不够好。。哈。。”康施文低沉性感的嗓音响起。
他见我又收回了注意力,满意的停顿了一下。轻轻地拖起我的屁股,拿了一个软枕垫在下面。
又将我的两腿往两边分得更开,两手握住我的小腿。这个姿势,几乎把我与他的结合处完全暴露了出来。
那根在我的腿间花穴里抽动着肉棍,在我的注视之下更胀大了一圈。
康施文抿着唇,从我的表情上搜寻我的敏感点。他摆动着蜂腰,时而退出圆滚滚的紫红色龟头,抵着我的阴蒂上面磨蹭,直蹭得那处充血硬挺至极。
时而又抵在穴口研磨,在我受不住了的轻哼声之中,提枪进洞,一插入底。马眼流出来的粘液和花穴流出来的淫液混合在一起,粘粘滑滑的,几乎被捣出了白沫。
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感,从全身集中在了小腹之下的私处。
我咬着唇,闭上双眼,娇喘连连,终于如了康施文的愿,无暇再去与别的‘故人’说话。
单楠额头上的汗珠顺着精致的两颊滚落,他忍着下体肿胀的欲望,近乎虔诚的,耐心的膜拜着口中的乳尖。
他伸出舌头,将那两颗被他衔在口中的红蕊,时轻时重的轮番抚慰含吮着。
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整只乳晕,湿滑的舌头围绕着硬挺的乳头转动着,吸得嘶嘶作响。他满足的感受到,佳人在他服侍之下,身体在轻轻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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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门内的激情荡漾,春意盎然。门外却是一阵冷飕飕。
沉默半响之后,康母终于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她儿子居然就这样留在房里了?
说好的愤然离去呢?说好的一拍两散呢?说好的另觅新人呢?剧本拿错了吧。
“要不,咱再推门重进一次?”康母面带疑问的转身问向众人。见没人言语。她心下一横。
门又一次被她大力推开。随着门被推开,众人又重新挤进客房。
“啊!天啊!你,你们!”康母不敢置信的捂着嘴巴,手指指向床上正交织在一起的三人,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都滚出去!”康施文喘着粗气,没有理会是不是自己的母亲,头也没抬的吼出声。
康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房间中出来的,她只觉得是有人在搀扶着她。耳边嗡嗡的直响,脑中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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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楠的舌头在我的两枚乳头上快速的来回舔弄。胯下甬道里,康施文的肉棒正在有节奏的进进出出。
酥麻感源源不断地从身上最为敏感的两处一同传来,刺激得我舒服的呻吟一声,脚趾卷缩着,花穴一阵快速收缩。
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源源不断地叠加起来,在两个男人的共同努力讨好之下,将我推到了极乐之巅。
“门怎么没锁?”高潮过后,我身体绵软,嗓音沙哑又慵懒。
眼神扫了一眼刚刚被推开又重新关上的房门,有些无奈。
“。。着急伺候你。。忘了。”康施文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忍住射精的欲望,将肉棒从那个咬得他几乎就快要缴械投降的湿热幽谷里拔了出来。发出一声淫靡的啵声。
“他怎么办?”康施文哑着嗓子,扫了一眼面色潮红,在春药的作用下,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单楠,沉声问道。
我微微皱眉,伸手摸摸还赖在我胸前吸吮舔弄着的单楠的脑袋,抓起他的短发,向上一提,使他抬头与我对视。
看着单楠眼中那遮掩不住的爱意和情潮,令我刚刚平复下去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
若说他为何会吃了春药,脱光光躺在康家的客房里。就要把时间推回两天之前。
单楠在安排好手边的重要工作之后,马不停蹄的乘坐最近的国际航班飞回C国京城。他已经默默等待了九年,此刻他一分钟也不想再等了。
可是所谓近乡情怯。
当他回到自己曾经熟悉的城市,嗅着与那个女人同样的空气,体会着周边不同于九年之前的剧烈变化。
时过境迁,他心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