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子矜正为不知该找什么理由去接近佳人的时候,他惊喜的接到了来自小侯爷的电话。范侯通知他晚上来海湾参加‘YX邮轮’的剪彩。原来司马韵雪订制的邮轮已经抵达沙特海湾。
“不错。我很满意。”参观一圈之后,我坐下来休息。车澈、王甫、王牧、康施文四人都站在我的身侧。最近几个月,车澈和王甫几乎一直在澳市张罗游轮的制造,及新生产线的运行。而王牧和康施文也在一个月前赶到澳市,为了确保游轮的后期内部装修及细节上的处理能够使我满意。
车澈微笑着深情地对我说:“您满意就好。”
男人们知道我正在沙特度假,于是加足马力,新游轮也临时改变了航线。这才在今日赶到沙特海湾。不需我操心,范侯已经张罗好了当晚给邮轮剪彩的小型Party。
晚宴就在邮轮上举行。邮轮缓缓行驶在海上,微微的海风吹起裙摆,激情澎湃的音乐奏起,俊男美女们在月光之下,摇摆着身体。众人特意为今晚由我钦定的‘仿古主题’,穿了古代服饰。
我坐在高脚凳上,身穿一袭红裙,与身子大晋时常穿的正红长公主华服相近,眯眼瞧着舞池中的各色人等。随手拿起一杯由身穿古代店小二服饰的服务生端着的红酒,放到唇边,刚要喝下。
“姐,还是不要喝酒吧。。”被同样是一身古装长袍,还特意戴了黑长假发,精心打扮过的范侯拦住,他柔声劝道。
我瞥了他一眼,因为最近确实经常头痛,应该与两世记忆互相融合有关。无奈地放下酒杯,接过由赵子矜递过来的果茶。这位影帝今日的打扮就像个新郎官,一身红衣,戴着夸张的帽子,一脸讨好的向我邀宠。
抿了一小口果茶。放下杯子,随意的看向舞池。
却瞬间被一个身影吸引。他是谁?那是个有着湖蓝瞳色,黄皮肤的混血儿,黑色的长发被一根木钗束起,一席与他的瞳色相配的湖蓝色外衫。
内里白色的里衣却松松垮垮的,胸口的肌肉若隐若现。他正在跳一只独舞,舞步清奇,却很有美感。性感的古装,配上魅惑的舞步,很快是他成为了人群里的焦点。
“那人是谁?”我单手托着下巴,挑眉问身旁的范侯。
“不认识。他不是我邀请来的。”范侯顺着我的眼神看过去,皱着眉黑了脸。
一曲终了,不出所料的,这位焦点中的舞者停下舞步,双眼直视着我的方向,优雅的缓步走来。
“我们很快就知道了。”我翘唇低声说。范侯僵着身子恩了一声,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一种不详地预感,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拳头。
“司马小姐。”男人走到我身前半步的距离,绅士的微微鞠躬,伸出手向我做出了邀舞的姿势。
随着舞池Por una Cabeza的曲声缓缓响起。我眨眨眼回答:“好。”随后将小手搭在了那只温热又略微汗湿的手心上,与他双双滑入舞池。
“姐!”身后传来范侯着急的惊呼。我笑着转头,俏皮地递给他一个飞吻。后者红了耳尖,轻咳一声,不再阻拦。眼神却丝毫不敢移开我的身影。
Por una Cabeza,一首难以割舍,却注定离开的‘一步之遥’经典探戈曲目。没想到从未谋面的两个人,可以舞步配合的如此完美。我随着他的带动,转身,抬腿,旋转到他身边,又退步离开他。一个个动作,踩着舞点,竟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有些怀疑是否从前与他熟识,却遍寻两世的记忆,都查无此人。两人身穿古装,却跳着现代探戈,演绎着古今完美的碰撞。
终于在最后一个我单腿跨在他的腰上,仰身向后,而他俯身单手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的动作结束以后,我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可能是因为体力的大量消耗和心跳的加快,我脸上透着些许不正常的红晕,大口喘着气,对面的男人眼中闪烁着不明的光亮一动不动的看着我。身边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晋国长公主,得罪了。”男人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响起。还未待我反应过来,只觉身子一轻,被人抱在怀里,紧接着身体腾空,哗的一声。
我落水了。在失去意识之前,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正躺在一张不太舒适的床上。床不大,而且还在摇晃。我微微张开眼睛,却发现房间里一片漆黑,我动了动,惊讶的发现居然四肢都被绳子绑住了。
耳边响起有人说话的声音,我皱眉开口问道:“谁在那里?”却又被自己沙哑的声音惊到,可此时自然没有精力去计较。
房间里亮起了烛光,柔和的黄色烛光,照在了房间的每一处。不,这不是什么房间,是个船舱,却不是在我的邮轮上。这只是一艘要小上许多的船,与我大晋的船也不同。
“长公主,您终于醒了。”男人推门而入,他后面跟着一个小丫鬟。看来是这个丫鬟去将他请来的。
男人见我只是皱眉盯着他,不说话。他笑了笑,先解释道:“这丫鬟从小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