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冬的左手摸着李伏的前端,哪怕从开始到现在,一直软趴趴的缩着,主要是毛还没几根,存在感过于强大,她问:“李伏,你再不硬,明天我就要死了。“
李伏动着的手停了下来,整个人顿了一下:‘喔,我还以为你不着急呢“
李伏抬抬他的大腿,拍了拍张冬的小屁股:“起来,你给我舔,总得给我舔硬了吧。”
张冬不知道李伏到底多少岁了,只知道哪怕死的那天,他都是这样十七八岁的模样,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永远都不会长大了。
那时张冬觉得这样甚好,她笑着告诉李伏:“不知道吗?女大三抱金砖啊。”
李伏白了她一眼:“嘁,你觉得你,配吗。”
然后他们就在山上拥吻,正逢燕归巢,血红的夕阳下,张冬微微睁开眼,微风起,李伏的睫毛被风吹得轻颤,发丝三千摇曳在风中。
李伏的手压在她的腰上,张冬一只手插进他的头发里,另一只手摸向了他的下面,轻咬李伏的唇:“爷,想要了。”
那时候的李伏百求百“硬”。哪怕在夕阳下,手撑着书都能把张冬干哭,张冬一直求饶,李伏的一只手压着她的肩膀,另只手拦着她的腰,水声叫声,流水声鸟叫声,淫水声浪叫声。
声声入耳。
回忆拉回现实,“起来,你给我舔,总得给我舔硬了吧。”
张冬说:“爷,你的几把要是有你的嘴硬就好了。”
李伏斜着看她一眼吸了一口气:“嘶,快给爷舔,别说废话。”
张冬的男人数不清了,从她选择永生后,每天被不同的男人操。但她得承认,李伏的,是最好看的,如果审美是粉嫩的话,稀稀疏疏的几根毛,晃晃悠悠的挺起来,微翘,除了根部有一点粉紫色,整个根和头都是粉嫩的,惹人怜爱,一颤,头部微微吐出晶莹,甜的,甜的,还是甜的。
左手整个攥住根,右手食指轻点,一下一下,李伏扭了扭屁股,大腿根绷紧写。
他的手摩挲着张冬的大腿,咽了口口水,“坐上来,快点,动。”
然后,双手往后一撑,把头发往后一甩,就这样等着。
当然,他除了最好看,还最懒。
但非说的话,修长洁白的大腿大剌剌的岔开,粉色的,摇摇晃晃,谁能受的了呢?
他天生,就应该是被伺候的,谁叫他有这个资本呢?
张冬右手扶着,对准自己,微微的屈腿坐下,从鼻腔里嗯出了声儿“嗯啊”左手无助的晃着,抓着空气,李伏只好拉着她的手,把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顶了顶胯。
“动。”
李伏揉着张冬的胸,咬着张冬的脖颈,她胸不大,一只手握住,能从旁边溢出一点软肉。
到底还是太慢了,李伏只好抬着她的屁股,她像一只被风浪打翻的小船,无助的停靠在港湾,“啪”张冬眼里溢满了泪水,带着哭腔“爷,打轻点儿”李伏又打了她一巴掌,小屁股红通通的。
少年面对这事没什么技巧,只有用不完的力气。次次顶在花心上。花朵只好无力的靠在树上,花朵抖着自己的花瓣,却引得大树颤了颤,低沉沙哑的声音:“来,趴下。”
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张冬生得一副柔弱的身子,屁股高高的翘着,上身却紧紧贴着被子,纤细的手指抓着花色的被子,嘴巴里压抑着叫声,真正动情的声音不同于装出来的,引得少年更加卖力。
张冬带着哭腔想要逃离,似乎有些承受不了,男孩的手却有力的抓着,甚至往自己身上带了一下,突然的刺激,引得女人腰间轻颤,连带着嫩乳,摩擦着被子。
李伏在身后发出了闷哼,一声一声,少年的声音混合着情欲,无异于最好的春药。
听着这声儿,张冬不受控制得颤抖着,绞着,终于泄力了,屁股歪着,一条咸鱼一样趴在被子上,娇嫩的地方再承受不了一点刺激,无助的吞吐着,白色的泡沫
“不管你到没到,我反正是射了”说完,紧贴着张冬得背靠了下来,腿压着腿,手绕在前面,摸着张冬的小红豆,在她耳边故意喘气,知道她爱听。
右手向下滑去,摸着张冬的花核,怜爱的揉着、点着,最后却弹了一下。
“漱口去”,张冬听话的拿桌子上的茶漱了漱口,眼睛望着床上等她的男孩,快步上去,把他扑在扑倒,和他吻在一起。
他们这才搂着相互的腰,轻抚着相互的背,温柔的梳理着对方的头发。仿佛,这才是正餐,仔细的品味着对方的味道,舌尖与舌尖缠绕,轻扫对方的唇齿。
虽然两人都不需要睡觉,但依然缠绕在一起,相互依偎着闭眼,一如往昔。
张冬快睡着时,从李伏怀里抬头问:“爷,奴家好奇,咱来扬城有何事”
李伏垂眸,右手顺了顺张冬的头发,亲了亲她的额头“不告诉你,睡吧,明天早点起,你该操别的男人了,爷累了”
相拥而眠,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