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给你一个机会永生,代价是余生的每一天都要被操,你愿意吗?
冬至,北风起。满城鹅雪压住城墙,混杂在冷冽的寒风中的是压不住的血腥与腐烂。
冷风卷着冰晶吹着女人斗笠的白纱,张冬从出生起就不喜欢冬天,这十年更甚,张冬的手冻得甚至有些红了,这天气,马儿都不愿意跑。
踢踢踏踏,看着不远的城,走了很久,张冬回头看看马车的门帘,轻轻甩了马儿一皮鞭,她把身子侧向门帘,低低的说了声:“爷,扬城到了。”
没人回答,又一阵冷风吹来,张冬把门帘掖了掖,她的腿在车辕上荡来荡去,脚尖也轻轻的点着空气,若有人仔细看来,那光洁的腿上,竟然什么都没穿。
张冬盘算着还有多少银两,还够几日吃穿,又甩了马儿几鞭子,轻轻的哼起了小调。
扬城正值战乱,城边不高的茅草屋在这大冬天,燃着熊熊大火,张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茅草燃烧有一股迷人的香味。但她还是轻轻的甩了甩鞭子。
扬城最大的酒楼关门了,张冬在街上逛了两圈,终于把马车停下。
哪怕里面的人看不见,依然福了福身子,“爷,到了。”
一只葱白的手从门帘伸出来,指甲圆圆润润,,从车上下来一个不过十八岁的少年,少年低垂着眸子,长睫微翘,头发粘在脸侧,唇若乳石,嘴巴颜色很浅,整个人一股病怏怏的感觉。
“嗯,就这了”,明明大雪才刚刚吹过,这人的声音比风都清凉。
“战乱年能有住的地方都不容易了”李伏径直走向店里。
张冬在他身后撇了撇嘴,心想,这不你要来的吗?
按照惯例点了一间上房,一则他俩一直都是住一起的,二则就是省钱了。
张冬进去把床铺好,吩咐小二热水,她笑意盈盈:“小哥,奴家数日未曾好好歇息了,能给奴家热点水吗。”
小二热切的答应:“欸,好的好的,姑娘请稍等,不过,扬城这么乱,姑娘来作甚“
张冬作势擦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奴家的郎君患了怪病,听闻扬城有好大夫,才来此投医。”小二叹了口气,兵荒马乱的年代,人的情感总是这么容易产生共鸣。
可惜,女子一关门就换了另一幅表情,或者说没有表情。
张冬看了看床上侧着躺着的男人,从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在在他的脚底了,无论看多少眼,张冬都觉的李伏好看,李伏比张冬好看,十二岁以前分不清他是男女。
李伏第一次跟她讲有人觉得他女扮男装,张冬眼泪都笑出来了,在地上捂着肚子疼的起不来,最后还得李伏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给她揉肚子,轻轻拍去衣服上的灰。
张冬把李伏的袜子脱去,脚弓光滑又漂亮,青蓝的血管,张冬知道就算划破他的皮也留不出一点血。
张冬悄悄靠近李伏的脚,吞咽着口水,把嘴轻轻靠向,只听头顶那人讥笑一声:“这还没到晚上吧?“
张冬一停,没有说话。她跪在床边,捧着李伏的脚,从脚背吻起,直到脚心,说是吻也不尽然,她就这样贴着,男人一句话没有说,张冬就已经微微喘息了。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缠绕在李伏的小拇指上,轻吻,缠绕直到大拇指,张冬呼吸越来越重。
湿漉漉的脚似乎引得李伏心烦了,他把脚从她手里抢出来,直接踢了张冬的头,张冬的头被踹歪了。
不满发出哼的一声,又马上像一条狗一样捧起李伏的腿,舔着他的脚踝,李伏的身上没什么毛,甚至可以说得上光滑。
李伏这才从床上起来,少年斜靠在床边,歪着头,眼里居然带点笑意,静静的看着张冬,只是张冬舔脚舔的忘我,没能看到。
他伸手摸了摸张冬头上翘起来的头发,像在摸一条狗。
李伏的声音处在少年与成人之间,他觉得有些遗憾,张冬却觉得刚刚好,因为叫床起来很好听,悦耳。
小二咚咚咚的敲起了门,张冬没什么被打扰的情绪,她很快的起身,把被子拉过来盖在李伏的小腿上,轻轻的拍了拍,说:“爷,我放热水去了”转身走了。
李伏望着她的背影,转身套上袜套,下床喝水。
张冬为什么一直叫李伏叫爷呢?李伏,李伏,张冬轻轻的在唇间回味,笑了笑,突然有些生气,这名字真难听,一点都不顺口。
再者,张冬第一次见面就叫李伏叫爷,哪怕十多年过去了。习惯已经没法改变了。
张冬放好水,李伏脱干净衣服,坐在水里 。张冬坐在凳子上,静静的看着李伏,头微微的歪着,手托着下巴,笑着说:“爷,洗干净些,把小李伏好好洗洗。”
李伏听了这话也不恼,手竟然向下探去,竟然真的好好的搓了一把。
昏黄的灯光下,明明暗暗的摇曳着,水珠顺着头发、睫毛滴下来。
明明该是猴急的时候,一切都是慢慢的。太熟悉,太自然了,太平常了。
李伏在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