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睡得十分不安稳,小脸煞白,眉头紧蹙,低声喊“疼”,眼角流下泪来。何黎用手指轻轻刮去。这次可算得上无妄之灾。
“主人......”
“主人...”
“嗯,我在。”何黎握住贺一的手,安抚他。
“主人!”贺一一睁眼反射性想跪,动作幅度太大,加上膝盖已经青紫,瞬间往床下跌去。
何黎见势一把搂住贺一,“着急什么,我又不跑。”像是责怪,但声音柔和。
贺一脑袋晕乎乎的,主人好香啊,主人的怀抱好温暖。他都不想放开了。
“你还要抱多久?嗯?”何黎假装不耐,吓吓贺一。
“对...对不起主人,请主人责罚。”说着又要下跪。
“罚是要罚的,不过不是现在,你先养伤吧。”
“是。”贺一低头应答,神色黯然。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是。”贺一顾不得羞耻,脱光了衣服,坐在床上。
一身白嫩的皮肉沾了红痕,染了血,十分惹眼。纯与欲的交替,让人怜惜也让人生出更大的破坏感。想把他压在身下舔舐,打上自己的印记,包裹自己的气息,无论去到哪,都不离开自己的掌心,觊觎他的人,只要略微靠近,就能感受到谁才是他的主人。纤细的脖颈,脆弱的肩胛骨,丝毫不怀疑稍稍用力,这副美丽的身体就会支离破碎。
思至此,下手不觉轻重,招来一声痛呼,“唔...”
“疼了?”
“不疼。奴不疼。”怕何黎不信,贺一说了两遍。
“小骗子。”何黎用干净的那只手捏了捏贺一的鼻子。“疼要说知道吗?”
“好。”贺一抬头,满载信任光芒的眸子望着何黎,轻声回答。
何黎仔细抹药,她的温柔对贺一来说更像是一种难忍地折磨,练武之人的手有薄茧,所到之处,犹如星星之火在烧,掠过胸前两点,带来不可言说的颤栗,贺一差点哼出声,一下咬住下唇,止住要发出的呻吟。
“双乳受伤严重,更要涂均匀才是,好让药物吸收。”何黎一本正经的说道,却慢慢被美人迷了心智。手指按压右侧小珠,转而用食指中指夹住,上下来回扭拧。乳头慢慢红肿变大,隐约可见穿环的孔。右边满足,左边愈见空虚,“主人...主人左边,左边也要,骚奶子好痒,唔...主人用力......”贺一挺着小胸脯,乞求更多的疼爱,明明奶头已经红肿,还往何黎身上挤,“骚奶头给主人玩,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骚奶头可以戴铃铛,坠子,只要主人喜欢。”
“.........”贺一说的话何黎平常只在h文里见过,耳边的声音太真情实感,何黎僵住了并可耻的硬了,她放下了手,草草了事,仿佛后面有狗追来,飞速逃出现场。
“主人??”贺一呆坐在床,欲望并没有随何黎的离开而停歇,乳头挺翘,穴内肠肉自发吮吸,渴望被插入,床单上湿了一片。
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不得私自玩弄自己。包括自主排泄,射精,插穴,自慰等一系列事情。奴隶的一切归主人所有。包括情绪,喜怒哀惧一切归主人所有。贺一还记得刚被买回来时小姐的话,但小姐不允许他叫主人,因为他不配。
何黎蹲在门口侧边,双手朝脑袋扇风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在干什么啊,到一半跑路,贺一会怎么想啊,记忆里玩奶子不是基本操作吗,不怂,脸皮厚一点,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以后的日子还长,你忍心放着一个小美人不管不顾吗?”想通后,何黎一脚迈进屋子,然后一个转身又出来了,“不行,人家身上伤没好,我就......太禽兽太人渣了,我良心过不去。”
可是,美人好香,看向你的时候跟街边漂亮的流浪狗一般,眼睛里藏着胆怯、试探、脆弱、还有一点点依赖,多喂几次食物,陪它玩玩,就会乖乖跟你回家。若是你不愿意,小狗狗委屈得直围着你打转,呜咽声好不可怜,眼里仿佛真盛满一汪泪,叫你心软,无法拒绝。
进屋后,贺一一动不动,何黎出去什么样回来还是什么样,何黎说了个蹩脚的理由蒙混过关,贺一没有多问,喊了声主人,躺下了。
何黎在他身边陪他,不一会儿,开始动手动脚,嘴里念叨,“你要快点好起来知道吧,小脸蛋滑嫩嫩跟果冻似的,手感挺好。”何黎双手捏住贺一的脸颊,弄得贺一龇牙咧嘴的,“哈哈哈哈哈哈。”如果何黎穿越有系统,那么系统一定会告诉何黎别做这种崩人设的事。可惜她面前只有贺一——一个听话的奴隶。
这几天上药何黎次次念着静心咒,防止自己趁人之危。每次上完,两人都出了一身汗,好似真枪实弹地干了。妈的,搞得夏芸隐晦含蓄支支吾吾劝何黎不可太过重欲,心思全放在一个奴隶身上。何母亲自挑选的大丫环果然不同寻常,何黎表示她们多虑了,她什么也没干。不过为了不使影响不好,她让贺一搬到了远离她的偏屋。她自己也近半月没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