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是最直观地察觉到何黎变化的人。午睡前何黎让他吃了一颗药,把他体内塞好东西绑好后,让他跪在床边,不能发出一声响动,直到她醒来为止,如果中途将她吵醒,有什么后果自己心里清楚。
贺一不知道药效比以往的都大,平常都能忍住的,这次无论如何都忍不下去,他看见何黎嘟嚷了几句翻了个身,他吓得浑身一紧,玉势被肉穴死死咬住推向更深的地方,猝不及防戳到敏感处,贺一身体一软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贺一被情欲占满的脑海瞬间清醒,虽然已经被借口惩罚无数次,他的身体已渐渐适应,得了趣,但心里还是害怕,不知道这次又要面临什么惩罚。
他这时竟还有心思猜测何黎醒来的第一件事是做什么,一定是一脚把他踹飞出去,他五脏六腑都搅动一团,然后再走过来拽着他的头发扇他巴掌,口里的东西随着巴掌移动磨伤喉咙,他一定会好几天都说不了话,这样便不会吵到她了。
贺一想了这么多,也只过了几秒,他透过通红的眼睛看向何黎,等待着疼痛到来。却看见何黎一脸惊诧地说了句什么东西,脸慢慢变红了,随后解开了他身上的东西跟他说了话,可惜他什么也听不清,压下的欲望再次翻涌上来。
贺一想再看看何黎,却晕过去了,等他醒来,他一时有点分不清到底是谁变了,还是他在梦境,这只是一场幻梦,不,他连做梦都不敢这样想,这个会哄他,安慰他,给他请大夫,怕药苦喂他东西,真的是盛势凌人的小姐吗?小姐从来没有过。他也从来没有过,从来没有人对贺一这么好。
下午何黎离开后,贺一再没见过她,他小心问了句晚上送药的丫环,得到一句与家主共进晚膳的回答。短短几个时辰,院内的风向就变了,之前理都不带理的,谁还记得他要按时吃药。
以前即便每次见何黎都会被惩罚,虐打,他还是期待能见到她,她来说明她没有忘记他,把他当成玩物器具乐子什么都行,他多少是有点用的。如果她不来了,不想看见他了,他又该如何呢,成为她一个人的奴隶比成为一群人的奴隶要好得多,比再转手卖出去更好得多,经过几次转手的奴隶只会越来越廉价,到最后都不知道死在哪里,能否留个全尸。
贺一很想见何黎,他不能自己去找她,只能等何黎来,这是何黎的卧房,何黎却两天未曾出现。第三天早上他的药断了,没人管他,他有点恐慌,之前何黎不是没有几天不出现过,但不是像现在这样他身边无人问津,当时至少有个看管他的下人。
贺一的恐慌没持续多久,他被两个小厮粗鲁地拉到家主面前,双腿被踢,“砰”地一声跪在地上,贺一痛得两眼发黑,缓缓支起身行礼,“贱奴拜见家主。”
没有家主命令,贺一一直垂头跪着。他不知道发生什么,周围气氛诡异地安静,他不敢抬头,他的腿膝盖整个身体都已僵硬不堪,他不敢动,好久才听到家主的责问。
“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黎儿已经两天没醒了,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那天下午的事黎儿的贴身丫环已经跟我说了,是不是你用了巫蛊之术害了黎儿!”说完一甩流翎鞭,顿时贺一后背皮开肉绽。
“贱奴没有,贱奴从来没想过害小姐,小姐把奴买回来奴感激不尽,怎会做伤害小姐之事。”贺一止不住地磕头,他满脑子都是何黎两天没醒,她怎么了,她会死吗?不会的,小姐一定会好好的,哪怕她醒来又变成之前那样,也没关系,不要他也没关系,那短暂的几个时辰足够他记一辈子了。贺一向上天祈祷,何黎一定要醒过来。
救命啊.......为什么每次睡觉都要被吵醒呢?自然醒很难吗?饶了社畜吧,好想安稳睡个觉。何黎记得她昨天刚被吵醒。随后她听到一句,“小姐,你醒啦?”
嗯???嗯???发生了什么????她睁开眼坐起来看着跪了一屋子人,每个人脸上神色难辨,有高兴,迟疑,诧异,惊喜。她又躺了下去,诶?感觉这个动作似曾相识。她又爬起来,现在大家表情都很统一地表示:这人在干什么。
何黎也想知道,她只是睡了一觉而已,原主一家人全站在她床边干嘛,那个小孩还好吗?她问道,“母亲,这是怎么了?”虽然叫起来很别扭,但还是得喊。
“黎儿,你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吗?”何母关切地问到。
“发生了什么?我一觉醒来就这样了。怎么了?母亲。”何黎很懵,比那天还懵。
“你昏睡了两天,怎么都叫不醒,御医也看不出不对。母亲很担心你。”面对如此慈爱地声音。何黎红了眼,她想她爸妈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去。“对不起,母亲,让您担心了。”
“无事,醒来就好,让太医给你把把脉。”
得知何黎无事后,何母便让众人离开了。这时何黎看到了跪在后面的贺一,贺一也看到了她。“母亲,贺一怎么跪在这?”何黎急切地问到。
“我听丫环说你午睡醒来后性情大变,之后一睡不醒,我怀疑他对了用了巫蛊。命他跪在这等你醒来。你怎么还是关心这个奴隶?难不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