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黎是被一阵微弱的呻吟声吵醒的。压抑至极仍泄露出星星点点。她睁开眼不是往常雪白天花板,身上盖的也不是熟悉的天鹅绒被。红木床梁,轻纱幔帐。
“头痛,一定是我还没醒。”何黎搓搓脸把头一蒙翻个身接着睡。突然重物倒地声彻底将她清醒。
“什么东西?!”她起身下床,入眼就是限制级画面。
床边躺到一人,浑身是红痕,棉绳捆成情趣的模样,整个身体裸入人前,好不淫靡。口球禁锢,胸前两点被乳夹夹得艳红肿大,早已勃发的性器被金属环扣住,被憋得发紫,顶端也被一只玉簪堵住,丝丝缕缕的液体从里漏出。声音愉悦痛苦,双眸通红生理性泪水止不住流出。
“哇哦~”当时何黎就觉得她幻肢硬了。
我好变态啊,何黎唾弃自己一声。
然后蹲下身一边将少年身上的东西解开一边跟少年搭话,手无可避免地碰到少年的身体,微凉的气息让少年忍不住往何黎身上蹭,又碰到伤口“嘶”的往回缩。
“忍一会儿~马上就好了,等会请大夫给你看看哈,这是哪儿啊?怎么回事啊?”何黎问道。
少年被情欲折磨得几乎没了神智,听不见何黎说了什么,无法回答何黎的话。
等身上的东西弄下来后,何黎抱着少年去床上,刚一放下,没了禁锢口舌器具的少年发出一声高亢地叫声随即晕了过去,床单被水打湿一片,何黎衣服上也沾了些。
“???”何黎仔细检查少年的身体,才看见臀缝里有物件,肠肉吸得太紧太深,她用双手把肥嫩的肉臀往外掰开慢慢一点点抽出,少年昏睡中难耐得蜷缩身子,器具又吞进去几许。何黎无奈。干燥温凉的手轻抚少年,使他放松,最后好不容易全部抽出,是个粗长的像按摩棒一样的东西,比何黎看过的大不少,放他上床时,可能戳中哪点,惹得少年尖叫前后泄了身。少年现在一身薄汗,小声呜咽。
何黎打量这间屋子以及自己。看得出来是个大户人家,布置得十分华丽。她身上的穿着发饰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有的,这么一想,何黎大声呼喊“来人啦,有没有人啦!!!”
“小姐,发生什么事啦?”丫环夏芸一路小跑赶来。
“请个大夫给他看看。”何黎指了指床上。
“啊?小姐买他时不是说玩玩而已,一条贱狗死了就死了。怎么突然……”
“现在改主意了。不行?”何黎声音严肃。
“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去。”夏芸转身离开。
“小姐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要我去请大夫给那个奴隶看病,平常从来不管的,那个奴隶还躺在大小姐床上!”夏芸出门碰到丫环春雨忿忿不平。
“不会吧,是不是怕他死了失了乐子?”春雨不可置信。
“有可能,我就说大小姐怎么可能对一个奴隶上心。”
何黎对下人们的猜想一无所知,她在想她怎么会穿越呢,她今年二十八,单身,父母健在,朋友两三,有点小钱,生活还行。是个性格怪异脾气极差的社畜。
最近忙新开的项目天天加班,今天又加班到凌晨一点,浑浑噩噩到家,眼睛都困得睁不开,迷迷瞪瞪卸完妆,往床上一躺眼一闭一睁,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什么记忆都没有,一脸懵,人生重来算了。
“啊!!!!”土拨鼠尖叫。“Tell me why??!!!”
何黎不仅吵醒了床上的人,外面丫环小厮大夫一拥而入。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王大夫请来了。”大夫名叫王瑾,妙手堂的掌柜,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面貌周正,走过之处一阵清浅药香味。原主生病也是找她看的。
“无事。王大夫请。”何黎让开位置。“你们都出去吧,你留下。”她指了指夏芸。
夏芸应下。
“奴……奴不看大夫……奴没事……”休息了一会,少年思绪回笼,开口说话了,声音嘶哑微弱。不用给他看病,一条贱命罢了,多少次都挨过来了。
大夫看了看何黎,听她吩咐。
“不用管他,王大夫你尽管看你的。”
王瑾被喊过来的时候,在路上听夏芸说的已经知道差不多了。她掀开被子露出少年一节细瘦的手腕,开始把脉,而后又叫少年微微翻动身体,叹了口气“媚药药性未散,身体亏空得厉害,多处外伤,但不及筋骨,下体撕裂。我开的药方早晚一回,吃七日,一日不可少。药膏是涂抹伤处的,尤其私处,一定要仔仔细细涂抹开,一日一次,用完为止。”
“好,去跟大夫拿药。有劳大夫。”
送完大夫,何黎吩咐人打来热水,拿来毛巾,亲自擦洗。
“小姐,这些事我们下人来就好了,一个奴隶怎能劳烦您亲自动手呢?”
“无事。你出去吧,有事我会叫你。”
“是。夏芸告退。”
“你要不要喝水?”
好半天少年才反应过来何黎是在跟他说话,他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