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泽林上了高中,顶尖的寄宿高中。
自慰,对于男孩子来说,几乎是一个无师自通的事情。但对于虞泽林,是个例外。
高三秋季学期的一天,十七岁的他从人生第一次春梦里惊醒,梦中是他亲哥的脸。
而自己的大腿,正紧紧地缠绕在哥哥身上。
在睡梦里,他湿漉漉地躺在哥哥身下,他的后穴,贪婪地吮吸着哥哥粗大的阴茎,在不断吞吐中,潺潺流着水,浸湿了他们身下的床单。
而他自己,恬不知羞地一边喊着“好哥哥,快插死我”,一边紧紧夹着屁股,极力挽留哥哥的硬热之物,体内叫嚣着无比的空虚。
为什么越被插越空虚呢?
睡梦里的自己,在欲仙欲死、欲壑难填中,百思不得其解。
醒过来的虞泽林,懂了。
床单上,湿湿的,黏黏的,是他自己射出的精液。
刚刚睡梦里,他哥哥粗重地呼吸着,舔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道:“喊老公。”
然后他就射了。
醒来的虞泽林,在高中宿舍的单人寝室里,委屈地抱着被子,把头埋在里面掉了眼泪,忍了忍,还是禁不住低声喃喃道:“老公……”
老公,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呢。
我的好哥哥。
虞泽林没想到,机会来得比他想象得快。
之前的每一年,虞泽林收到来自他哥的生日礼物总是钞票。
多少岁的生日,给多少万现金。按照惯例,十八岁是十八万。
已经积攒了将近一百二十万的虞泽林,梦想就是攒够两百万,送给哥哥一支百达翡丽的「星空·月」腕表。
然而,十八岁的前夕,管家给他捎话,今年他有什么生日愿望,都可以尽量安排。
虞泽林:茂叔,这是哥哥专门提的吗?
顾茂:是的,大少爷说了,小少爷要十八岁了,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这样啊。”虞泽林轻声道。
如果我想要和哥哥上床呢。如果我想被他插呢。如果我想用屁股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勃起之物,让他的精液浇灌进我的身体呢。
唉。
虞泽林咬着被子,空调凉被中赤裸的双腿夹了又夹,他想了想,在电话里对管家说,茂叔,我不想住校了。我想走读,读大哥之前那个高中。这就是我的生日愿望。
于是,第二天,一个普通的周六晚上,C中高三(15)班,来了个转学生。
从很远的外地转过来,从校长的关系进入学校。
就在刚刚,校长把班主任喊入办公室,指着虞泽林说道:“这个孩子叫虞泽林,以后就安排在你班了。你多关注一下。”
班主任看了眼学籍档案。小学,初中,之前的高中,都是全国顶尖的学校。
好端端的,中途转我们学校干嘛?虽然我们也是顶尖牛校,但完全不值得在高三第一学期已经上过一半的情况下转学。
班主任不敢说,也不敢问,把这个长得异常漂亮,沉默寡言的男孩子,领回了课堂。
这个转学生一出现,当仁不让地一举夺下了校草的地位。他的皮肤白嫩,在教室灯光下白得发光。
他神情腼腆,看起来非常害羞。站在讲台上低着头,一语不发,眼睫毛又长又密,一眨一眨的上下翩飞,如振翅欲飞的蝴蝶。
台下女生的尖叫欢呼盖过了老师的介绍发言。
仅仅一节课的功夫,学校来了个大美人帅哥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校园春心浮动。
高三来了个天仙般的学长,必看!不看不是C中人。
然而对于虞泽林来说,万事如浮云,他满心想的都是刚刚校长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哥说今晚过来接你回家。”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虞泽林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他来之前洗过的后穴一下子湿润起来。
现在,坐在自己椅子上的虞泽林完全顾不上来跟他打招呼的同学,他打开书,佯装在看书,满脑子都是春梦里哥哥如何插自己的模样。
虞泽林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了,这是在教室。
但他的阴茎仍然在对哥哥的意淫里不管不顾悄悄立起来了。
虞漠寒,这个大他三岁的亲哥哥,真是他的精神春药。
一想,就觉得全身燥热,后穴发痒。
虞泽林有点想摸一下。
不行,这是新学校,第一天,目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会被发现的。
他觉得自己心跳加快,呼吸已经不稳。
虞泽林压抑着喘息,换了个坐姿。
虞泽林双腿并拢,端坐椅上,然后他装作无意地前倾,椅面和地面形成的夹角越来越大,后侧的椅腿已经脱离地面,并且越抬越高。
他夹着腿,屁股着力在椅面,以自己的腿和前侧的椅腿为支点,开始慢慢前后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