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话头不对,秦阳忙收了痞气,问:“这么说,你已经替我查到那人了?”
聂权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秦阳落了个没趣,索性也不问了,伸手拿过那个平板电脑。
平板电脑屏幕上是一张档案首页的影印件,影印件的右上角是一张传统的红底登记照,而照片上的那小伙子正是天空之城sar酒吧里的晚间服务生。
虽然只是拙劣的登记照,照片右边还有防伪钢印的痕迹,但照片上的那个小伙子依旧很帅,很阳光,甚至比大明星那些经过PS处理的宣传画还帅……
当然,真人则更帅,老实说在这个群星闪耀的时代,秦阳略览过的中外大小明星、网红无数,还从没有见过一张如此帅气,如此让他记忆深刻的脸。
有时候,秦阳不禁觉得,那小子如果不是上帝最偏心的私生子投胎,就是上帝在给他赋予颜值的时候打了瞌睡,将原本平摊给世人的颜值,几乎是全部倒给了他一个。
否则,解释不通。
脸蛋和身材还在其次,最妙的还是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圣洁雪域的清音,简直美得不像话。
那小子喉结的每一次震动几乎都能让秦阳化掉。要是在床上……,呵呵!怎么一个妙字了得?
当然,最要命的还是他身上那股特殊的香味。虽说淡淡的,说不清是花香还是果香,但那味道似乎有点像罂粟,一旦闻过就有上瘾的意思。
只可惜,这么个绝世尤物,脾气……脾气就忽略不计了吧!
秦阳只扫了影印件一眼,瞳孔倏地一下就放大了,脸也跟着沉了下来,冷冷地问:“你竟然跟踪我?”
“跟踪你?”聂权冲秦阳翻了个白眼,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要不是看在秦爷爷的份上,就你那点破事儿,谁他妈闲的蛋疼才有兴趣?”
秦阳接连深吸了两大口冷气,才将抬头的火气给压了下去。
“你去查他干什么?”
聂权差点被秦阳气乐了,好半天才说:“……,不查他,查谁去?你也不想想,整个京都能与你叫板的有几个?”
“倒也是。”秦阳收了怒火,换了一张笑脸,说:“不过,咱们什么狠角色没见过?怎么就这么一个面都不敢露的缩头乌龟就把你吓成这样?”
“缩头乌龟?”聂权冷冷地哼了一声,“我劝你还是看完再说。”
秦阳见聂权说得这么郑重,也不再嬉皮笑脸了,正了正身子,继续看起了资料。
翻了两页,除了这人字儿写得出奇的霸道以外,秦阳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不就是一个学霸吗?这有什么?”
“看清楚了,那是教育资源极度匮乏的边远山区的贫困县,不是大城市,他曾就读的那所峡口中学自建校以来,上重本的加起来也不足十个,而这一届那学校却上了33个重本,而且全是顶级名校,而这33个的出身无一例外,全来自一所民办儿童福利院。”
“这么说他也是孤儿?”秦阳着实吃了一惊,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聂权也曾是孤儿,又结合聂权方才的警告,故作了然一笑:“难道就因为这个,你就打算与我拼命?”
“因为这个?”聂权终于被秦阳给气乐了,“你要是再不拿一张滤网把你脑子里的精虫滤一滤,只怕你明儿连你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阳本就是故意的,一听这话,越发没脸没皮地笑了起来,“虑了?那得多浪费啊,还是留着浇花好!”秦阳说着,扫向聂权的下半身。
聂权不禁浑身一颤,当即拉下脸来,掉头就走,可刚走没两步,又转身走了回来。
“怎么又回来了?”秦阳笑着问。
聂权紧握双拳顶在办公桌沿上,咬牙切齿地说:“我他妈的真想抽你。”
秦阳笑得更欢了,并接口说:“皮带,还是皮鞭?”
聂权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我今天没功夫和你开玩笑。你给我听好了,三年前的9月2号,他养父张卫东为还赌债,将他从黑工地里揪出来,抵押给了当地一个名叫龙哥的男人。就在当天,那个龙哥就被人做掉了。还有,据峡口中学的一些同学表示:但凡将前任校草有关的照片或者视频放到网上,只要超过一定的时间就会莫名其妙地被屏蔽或者删除。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已经验证了,你要是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试一试。”
要说那小子曾被拉去抵债,秦阳一点也不怀疑,甚至秦阳本就以为是包养那小子或者和自己一样觊觎他美色的大佬在弄鬼。但如果说上升到净网,这事态就完全是另外一个性质了。难怪聂权今天这么激动。
秦阳收了笑意,忽又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个水印,正欲问聂权是否有注意到,又听聂权说:“呵呵!这就笑不出来了?我告诉你,这还只是冰山一角。”说完,聂权掉头就走。
“我操。聂……”
权字还没出口,那个新款的K刀锋手机和笔记本电脑又想起了卖鼠药的广告。
待其响完之后,秦阳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