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解开衣裳,又撩起衣袖,给他看自己身上的肌肤。
雪嫩的香肩洁白无瑕,手腕上被绑过的痕迹也早就淡得看不清了,还不如被他方才攥了一路的握痕重。
你看看清楚,若他强迫于我,又怎会待我如此温柔?若我真是被强迫,又怎会连一丝反抗的迹象都没有?
裴凌根本不愿想象她与他亲叔叔翻云覆雨的画面,握紧拳道够了。
我就实话与你说吧,我很早以前便爱慕小叔了,当初去往定州,亦是为他而去。见裴凌眼眶又红了,她生出不忍,没有将只可惜他那时并未对我多加注意,我嫁你其实也是为了接近他这句话说出口,只道:今日苏氏的丑事也是我命人去揭晓,因为我嫉恨苏氏,不愿看到她与小叔在一起。
够了。裴凌闭上眼。
你想当做什麽都没发生?可我不行,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就不怕我与他抬头不见低头见,日后继续乱伦通奸?你难道要十二个时辰都盯着我不成?再者,你就不怕与我行夫妻之事时,我会将你想成是他?你就不怕
够了!裴凌怒吼着打断她,眼底湿润,眼尾泛红,轻声质问道:你说这番话时,可有一丝一毫考慮过我的感受?
他后面那句话中夹杂着浓浓的失望与悲哀,言清漓愣愣看着他,竟不知为何,心口蓦地传来阵痛。
忘了从什麽时候起,她已无法心安理得的再以他姓裴,是忘恩负义的裴家人来安慰自己了。
原来她对裴凌,也并非自以为的那麽心冷无情啊。
原来她在看到他悲痛受伤的样子时,也会感到心痛难过啊。
可是这一世,她注定要负许多人。
她微微偏过头去,默不作声。
裴凌心沉到底,用嗤笑来掩饰自己。可眼眶却越来越热,眨眼也愈发模糊,他转过去,稍稍仰起头。
昨夜还与他恩爱缠绵的妻子,今日便口口声声说自己爱慕的人其实是他叔叔,那他到底算什麽?
他如何能看不出裴澈护她,越是这样,便越能说明那人同样钟情于她。
他已经退一步了,他已经打算当做什麽都没发生,只要她肯说一句是被迫的,哪怕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都会逼自己忘了这件事,继续疼她爱她。
可她为什么要承认爱上了别人?为什么一定想要离开他?
骄傲与自尊已经被他们两个踩在地上狠狠揉碾了,到底还要让他怎么做?
休了你,你便能光明正大与他来往了?他哂笑一声,冷下脸:想都别想。
言清漓正要说话,就忽然被他搂过去,几乎是夹在腋下拖进了房中,重重扔在床上。即便有柔软的床褥垫着,她也是三魂一震,正晕乎着,便黑影压顶,被他骑上来夹住双腿撕了衣裳。
你啊!
方才被她解开的衣裳条条碎裂,肚兜带子断开,两只浑圆的乳球跃然而出,她双手抵在他胸前反抗挣扎,却被他一手压在头顶,一手扣住奶子。
吻落在她脸上颈上,带着汹涌狠意,乳肉被重重抓揉几下,接着又被扯下裙子,咬着乳头含吮,手指寻到蚌肉掰开,浅蹭了两下便插进去搅弄起来。
裴凌!呜啊呃不要那手指转着圈的插弄抠挖,专挑她极为敏感的小凸点起撞去,她乱挣乱动的身子当即僵硬起来,小腹弓起,接着又慢慢落下,下身迅速传来黏腻的水声。
裴凌掰过她脸,嘴角冷冷勾起,几乎贴在她唇瓣上说道:不是说会将我当成他麽?那为何还要喊我的名字?是他没将你操爽?还是说你更喜欢我操你?
言清漓知道他在气头上,也不计较他粗暴的举动,可她心知肚明她越是心软犹豫,对他的伤害就会越大,不如当断则断。
她尽力忽略下身淫靡的动静,咬唇忍着呻吟,怒视他道:你怎知他没将我没将我弄爽,我不过是
裴凌根本不给她说狠话的机会,重重吻住她,同时迅速脱了外袍,扯了腰带。
坚硬的阳具熟门熟路地来到巢穴,菇头在花唇上蹭满了汁液,滋地一声顶进去,进去后丝毫没有停顿,腰背绷起,啪啪啪地猛凿起来。
他人高马大,又实在太凶,被他压在身下猛cao,细胳膊细腿,弱得像只小鸡崽,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我啊啊不要你啊啊唔唔唔不你啊啊啊
言清漓语不成句,一个多时辰前才挽好的发髻又散开了,只能拼命打他,指甲在裴凌胸前抓出了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