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厨房里,一个身材娇小却又体态丰盈的女生被压在案板上,犹如待宰的小羔羊。
那被分开的白嫩双腿间,紫红色性器一点点没入,原来娇艳的阴唇瓣被拉扯到了极致。
别,进不去了!
不是第一次看荆风挺着肉根cao自己,可这个过程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熬。
怎么会进不去,当然进得去
男人这种生物,不论平时再怎么温柔,大鸡巴操骚屄的时候,也是从来不留情。这不,哪怕宋柔凄凄哀哀的求饶,还是没能阻拦半分,青筋突起的某物不断挺进,大龟头到了宫口也毫不停顿,撑得女孩白皙的大腿不停颤抖。
可怜的穴口已经绷得发白,荆风伸手揉了揉,忍住想强插的欲望,很好奇:
现在还这么难受,那第一次时,什么感觉?
宋柔小心翼翼呼吸着,生怕牵连到花穴里某个东西颤动,她尽可能放空大脑,跟着荆风的话语回到了那个夜晚。
当时肯定是更疼的,但哪里顾得上别的,她满脑子都是得到他的喜悦,都是那种强上了室友男朋友的禁忌感,至今想起来,仍会有强烈的酥麻袭来。
唔就是很疼,但很刺激
荆风能感受到说起这个话题时,包裹着自己肉根的花穴猛烈的吸吮起来,像是吸力极强的爪子,拽着他往里前进。
现在呢?
男人一边问,一边将插进骚芯的肉棒往外抽出少许,再全力cao入进去,轻微的噗声响起,连带着案板也向后移动了半寸。
嗯啊
宋柔头皮一紧,喉间酸意弥漫,如果说那时是刺激居多,那如今就是满足居多吧,这根鸡巴终于完完整整属于自己了,性爱中会有盈满心间的温情,用言语来形容就是:
当时害怕你睁开眼,现在却希望你永远看着我
荆风眸色愈加温柔,蓦的笑起来,胸膛震颤,连带着肉根也摩擦了两下,又烫又硬的大家伙贴在肉壁上,碾过无数的敏感点。
宋柔不停的哼起来,挺翘的乳肉跟着颤抖,浑身上下都是粉嫩嫩的,犹如要盛开了般。
活塞运动正式开始了,棱角分明的龟头规律性的抽出插入,殷红的花穴口随之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或许是因为刚刚的回答取悦了男人,荆风的动作不急不徐,粗糙不平的肉棒虽然极大,但cao起来还算温情。
啊好舒服阿风就这样嗯啊
宋柔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温水中,象征着快乐的源泉冲击上来,将全身毛孔全都冲刷开,却也不至于淹没她。
可是没一会儿,荆风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微眯:
昨晚的事,我们还没清算呢!
昨晚?宋柔心中一跳,还没将被cao得飘飞的思绪拉回来,就听到男人不满的话语:
居然去逛鸭店?还说什么蜡枪头?又点了9号?你竟然还敢在那种地方喝醉?
每说一个字,荆风的力道就更大一些,大鸡巴如同戒尺一般,用力的捅起来,插得宋柔瞬间弓起纤腰,话都说不出来了。
显然昨天气狠了,男人的眸色深沉,大手猛得抓住宋柔,胯间肉根cao得既深且重,大鸡巴抽出再cao入,每一下都毫无间隙,又快又狠,如疾风骤雨毫不停歇。
啊,啊哈太快了
宋柔此刻再也无法像刚刚一样轻哼享受,下身处火辣辣的感觉又快又强,转眼间就将她整个思维席卷,喉间梗住,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起来。
她用力抓着身下的石板,眼见着男人前所未有的狠戾侵犯,紫红的肉根似要将嫩汪汪的小淫穴cao翻捅烂,压在案板上的臀肉变了形,淫液也被打成了白色的沫子。
太猛了!
不去了啊柔柔再也,再也不去了
求饶!除了求饶简直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砰砰砰,可怜的案板因剧烈撞击响个不停,像是要破了一般。
女孩哀求了,荆风却丝毫没有收敛,这件事是原则问题,天知道付嫖资的时候,他心里多难受,今天必然要让这家伙长个记性。
男人又加了几分力气,龟棱撞在宫壁上又刮又磨,本就多汁的宋柔哪里受得了,娇嫩的骚芯如尿了般狂喷水。
案板上聚集的淫水太多,顺着板子打湿了荆风做的小菜。
唔嗯啊菜别太多了啊啊啊
她的叫喊声提醒了荆风,看着被淫水打湿的盘子,男人眼里滑过一道光。
下一刻,他抽出插得正爽的肉根,将女孩反身抱起来,大鸡巴一贯到底,一边捣浓汁,一边顺着厨房开始走。
凉拌黄瓜上浇一些,煎鸡蛋上浇一些,最后,连青菜粥也不放过,任由亮晶晶的骚水喷溅到锅里,甚至还取过勺子,满满一汤勺骚水青菜粥,尽数喂进了宋柔的口中。
米香味和甜骚味结合在一起,淫靡至极。
宋柔要疯了,她想缩紧小腹,可那鸡巴生猛至极,越是缩紧,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