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茹萨尔在颠簸中醒了过来,难受得很。
她被一个大袋子套住,让她看不大清东西。袋子外面有人用绳子捆了她的手脚,令她动弹不得。
她被人绑了?
阿茹萨尔有些慌乱,可她嘴里也堵了一方粗布,只能唔唔得乱叫。
是谁?他想干什么?他要带她去哪儿?
很快,他们到达了目的地,是个男人,他将她扛到了身上,走向某个地方。
然后声音就嘈杂起来了,是男人们吃酒赌博的声音。
阿茹萨尔被粗鲁得扔到了地上,有人来解她的绳,她闻到那人身上一身的酒气,像个酒鬼似的。
这娘们可真嫩,还是个处吧!
那当然。可没开过苞呢。不过性子是个烈的。可得小心点,嘿嘿
男人们粗俗得对她指手画脚,评头论足。
他们声音听得可生得很,她都不认识。
袋子被他们拉开,阿茹萨尔惊恐得瞪着这帮人,唔唔得乱叫。
果然是生人,不过那其中她倒是认得一个,就是上次调戏她的那个地痞老男人。
只见那人凑到一个男人身边陪笑点头哈腰。
那男人长得普通,个不高,看起来倒给那老流氓年轻个那么几岁。
似乎意识到她危险的命运,阿茹萨尔急得不停得摇头,泪早已流了满面。
可谁会顾及她的感受啊,她想她阿爸,希望他能过来救她。不过那怕是天方夜谭了。
她此刻可真绝望。她挣扎,哭泣,抗拒。
可最终换来什么?换来了那群恶心的人对她的谩骂与轻薄。
她死命得扭动挣扎,却被好几个大男人按住。
刚才那个老流氓马首是瞻的男人慢慢走近她,阿茹萨尔愤怒地瞪他,眼里是激愤的光。
他却朝她笑着说,小姑娘,没事的。只有你听话什么事都没有的。
然后那男人向旁边示意了一下,立马有个人手里拿着针筒走了过来。
那针筒内是颜色诡异的浅绿色液体,在阿茹萨尔完全没办法挣扎的情况下,那人将针扎在她手上,然后慢慢将那液体一点点推进她体内。
随着时间的推移,阿茹萨尔身子突然变得柔软无力起来,与此同时一股奇怪的热浪灼烧着她的身体。男人们早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她此时十分狼狈地跌在地上。喘息,挣扎,像是一条在地上苦苦挣扎跳跃的鱼儿,但终究是跳不回湖里。
突然,她看到那些人在她面前解了裤子。露出那丑陋黑色的物件,甚至好些人毫不顾忌得在她面前撸动那短小的家伙,时不时还发出些兴奋奇怪的声音。
明明是如此恶心令人作呕的画面,阿茹萨尔却觉得心像是被抓挠似的,想要做些什么。可是那想法一来她就开始深深鄙弃自己。
不行!不能!不可以!
阿茹萨尔觉得心里像有把火在烧,那火势越来越大,慢慢将她全部吞噬。
她的泪朦胧了眼,终于那帮人按耐不住了。他们团团围住她,有人拉起她的手放到他那烫烫硬硬的物件上,压着她的手撸动起来;有的人蹲下扒开她的裤子,用他肮脏的舌舔舐她已湿润的下体;更有人扯开她的衣服,用他那双粗暴黑壮的手揉捏她白嫩的胸脯
不她想抗拒,可她却完全被拿捏住。她的泪无声得流了一波又一波,她一直在低吟呜咽,沙沙哑哑的鼻音伴着男人们淫邪的喘息。
明明泪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可她依旧能感受到那些人的一举一动。
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有人用他那丑陋的下体闯入她体内,她尖叫、哭嚎,可他们不管,压着她律动,他们甚至毫不顾忌得将他们精液射进她身体里,射在她身上,或是逼迫她咽下。
他们乐此不疲,车轮战进行了一轮又一轮。他们使劲得玩弄她,虐待她。热烈高昂的情绪占据着他们的大脑,这是他们的狂欢,却是她的恶梦
她身体渐渐变得麻木,痛得麻木了。她浑身都是肮脏的东西,她已经被玩弄得脏透了。
她呆愣得盯着上空,如同失去了魂魄一般。他们都该死,她也该死
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完全不知道。好些人心满意足得走了,还有些留了下来。
突然,外面闹了好大的动静,屋里的人都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没人理会她。
只听他们说,快跑!快跑!
不知多久,吵吵闹闹的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
屋里就像被抢劫了一样,东西散落一地,乱七八糟的。
还有一个残破的她,被无情地遗弃在地上。
突然,那半掩的门处闯进了一个人。
妞妞!
她恍惚间听到一声熟悉的喊声。
阿爸,是她的阿爸啊。
紧接着,她被阿爸紧紧得抱住,他就死死抱着她,低声得埋头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