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牙齿磨着她的乳尖,手掌揉弄挑逗她另一只,直到她的身体为他情动,他才转换阵地,移到腹下。他的动作渐渐温柔,或许是感应到她的配合,和身体诚实的反应。她弓起身子想起来,却被他用力拽住大腿,挪回原地。
他只是用牙齿轻咬了下,她便受不了,浑身一颤,哆嗦着泄了大片爱液。她低头看见他埋在自己腿间,脑间轰然一炸,手抓住他的头发,颤着声道:阿度你干什么啊,我不要这个!
他灵巧地勾勒她腿心的形状,钻入穴中,模仿性交的动作,用舌头顶开敏感的殷红穴肉,时而戳刺,时而吮吸。辛淮月手无力松开,又一下抓紧。整个身体绷直了,不受控制地夹住他的头。等到这一波极致的快感过去,她淌了一身汗水,瘫软着望着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
他起来,重新覆到她身上,鼻梁上挂了淫靡的液体。
喜欢吗?他亲了亲她红红的脸,嗓音低沉,月月。
做了这一次,他好像已经满足,抱紧她的身体,手慢慢抚着她的后脑,目光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枕着他的手臂,大腿处被他肿胀的欲望烙着。只顾着自己爽好像有点不太好,红着脸戳戳他的腰,小声问:阿度,你不难受吗?
没事。他说,睡吧。
在她身边,他可以正常入眠,昨天一夜未睡,精神上极度疲惫,他开始有了困意,可是他却不敢睡。闭上眼,或许上天就会收回对他的恩赐了。可听着她在怀中平缓的呼吸,她的温度熨帖着他的心脏,他竟无知无觉地睡了过去。
辛淮月是被身边粗重压抑的呼吸声惊醒的,她打开床头灯,见薛瑾度紧咬着牙,仿佛在忍着极大的痛楚。额头发了一层细密冷汗,她唤了几声,怎么也无法将他从噩梦中叫醒。
她的心一下子揪住了,手加大力度拍他的脸:阿度,阿度!醒醒!
他猛然睁开眼睛,空洞的眼神望着昏黄的天花板,那一瞬间的脆弱迷茫令她心口阵阵发疼。她捧住他的脸,担忧地问:阿度,你怎么了,阿度。
他将她扯入怀里,急促的喘息声在她耳旁响起,一声比一声沉重,每一声都砸入了她的心底。她似乎能感同深受他的痛楚,安抚地拍他的背,轻语安慰:没事了,别怕,没事了
过了很久,他平静下来,双眸里蓄着浓烈的哀伤:月月。
她将孩子似的薛瑾度哄睡着。愁了一晚上,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从他的嘴里应该是撬不出这几天反常的原因了,只能想办法好好开解他。
这周末下了班后,她带薛瑾度坐上了开往海岛的飞机。
阿度,你需要好好放松一下。她笑着拍拍他的头,我带你去看海。
其实这几天他已经开始接收这具身体部分的记忆,但只有零碎模糊的片段,努力深想,便头疼的要命。
辛淮月揉着他皱起的眉头:别愁眉苦脸的,什么都不要想,出来就要开心的玩。
沙滩上,辛淮月提着凉鞋,赤着脚在软沙上走。离她几步之外的地方,有个男人站着注视着她。远处,碧蓝的海面上泛起波浪,金黄的光被浪一层层卷起,再投射到更远的地方。
她捡到一只被海水不幸冲到沙面上的螃蟹,兴奋地捏着螃蟹的身子,跑到薛瑾度面前,螃蟹的爪子对着他的头。螃蟹活泼地耍着它的武器,耀武扬威,用力地钳着他的头发。
薛瑾度无奈地垂眼看她,眼尾也带上了一丝笑意。
她笑的眼睛眯起,全身上下洋溢着数不尽的欢乐。她跑回去将螃蟹放生,拉着他的手在岸边慢慢散步。海风卷起她的裙子,拂着他的小腿。
她看见他放松的神色,心也定下来。看来确实得带他出来散散心。
阿度,我们来拍照。辛淮月举起手机,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突然扑上去啄他一口。咔嚓一声,他环住她,满目柔情地望下去。两人的对视定格在相册里。
我累了。她将整个身体的重量放到他身上,阿度,你会背我回去的,对吧。
夜幕落下,他背着她,手里提着她的凉鞋。她已经睡着了。将脚步放慢再放慢,昏暗的灯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拖长,寂静的夜里,他听着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数着每一秒偷来的时间。
这天晚上,他接收了他所有的记忆。
这具身体里只有干净美好的记忆,真是幸运的家伙,他无比嫉恨的想。深夜,他再也无法入睡,在脑海中整理混乱而庞杂的记忆,他得出一个令他极为震撼的结论。
他凝视着辛淮月的睡颜,久久无法镇定下来。
怎么会?她?
阿度。她半掀起眼皮,呢喃说着,怎么还不睡呢。
月月。他震撼于她的美好,心底却涌出无尽的胆怯与自卑。他俯下身,虔诚地亲吻她的眼睛。
我的月月。
她闭着眼睛,仰起脖子胡乱亲了他一口,嘴里模糊不清说:乖宝宝,睡了昂,好困
回来后,薛瑾度的状态果然好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