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她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全裸。男人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的,和她交缠在一起。他的躯体很结实,富有力量,双臂和胸腹间都是肌肉,她不住地抚摸着对方,触感光滑。那种肌肤相亲的感受很鲜明,她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贴着他炽热的体温,双乳被挤得变形,大张着腿去缠着男人的腰,下身的肉核磨着他的阴茎被刺激到不行,翕张的嫣红色肉缝里水缓缓地往外淌。
男人的喘息声很性感,就在她耳朵边上,一下又一下,他坏心眼地拿肉茎摩挲着她的肉瓣,龟头模仿性交的动作揉弄阴蒂,又痒又爽,她难耐地在男人怀里扭动,他轻笑一声,用手指捏着她挺翘的小奶头,拉扯起来。
粗壮的前端在她湿润的穴口浅浅戳弄,她有点害怕地缩起来,男人便不再继续,转而低下头含住她左边的乳尖,用手分开柔软的花唇,送入湿滑的内部。
他的指腹就在内壁最敏感的一块绕着圈抠弄,她的水越流越多,失禁一般,里面的软肉含着他不放,莫名的空虚。
"想要进来"
她的手指抚着男人的头发,迷蒙地睁开眼睛,看见一张很熟悉的脸,眼睛漆黑,唇上染了些津液,没有平时那么不近人情,望了她一眼,极其自然地继续低头,挺拔的鼻梁紧紧挨着她的乳肉,吻吃着她的一双乳房。
为什么会梦见宋誉?
她从来没做过这么真实的春梦。
凌初夏醒过来,额间是汗,尚不清楚的脑子里满是梦里的一幕幕。她伸手开了灯,被刺得拿手蒙着眼,身体里的欲潮消退,才稍微有点落到实处的感觉。
她适应了一会,都不用掀开被子看,就知道自己内裤那一片湿透了。
自从被宋誉骗过之后,凌初夏再也没自慰过,她有阴影了。
凌初夏睡不着,起来找了条干净内裤换上。
她洗着换下来的那一条,在心里骂宋誉,都怪他这个骗子,大骗子。可是她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连给宋誉甩个脸子都要被她妈训一番,凌初夏越想越气。
明明就是他先骗她的,现在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做给谁看。
腊月二十五,凌初夏放了年假。她爸有空,到律所来接她,说晚上要跟黄叔叔一起吃饭。
凌初夏想了一阵才记起黄叔叔到底是谁,她们家楼下的邻居,不过已经搬走很久很久了。黄叔叔做的是水产生意,逢年过节就送一大箱海鲜。
"你还记得黄晓曼吗?你们小时候还一起玩来着,你那时候皮,不让小誉跟她玩,把人家气哭好几次。"
凌初夏大约记得,黄晓曼是个爱扎双马尾的小姑娘,很娇纵,也喜欢缠着宋誉玩。她那时候花了好大的力气让宋誉破冰,立刻把宋誉划成了她的所有物,不想让宋誉跟别的小孩一起玩。
凌初夏不敢继续往下回忆了。
聚会的地点很熟悉,是她开学前来吃过的私房菜。
凌家到的最晚,凌初夏回家又补了妆换了裙子,被凌妈催了七八遍。
黄叔叔一见她进来,笑着夸:"小夏小时候长得就漂亮,现在真是出落成大美女了。"
凌妈谦虚道:"哪有,晓曼比夏夏强多了,看着文文静静的。"
凌初夏笑眯眯地执壶团团一圈倒了茶,轮到宋誉时他拿过了壶,没再让凌初夏倒下去。凌初夏微笑着不放壶把,奈何宋誉力气大,她夺不过。
宋誉蓬松的发顶就在她面前,看起来,发质还不错。
黄晓曼插嘴:"宋誉哥哥,要不我来倒吧?"
凌初夏立刻放了手。
黄晓曼眉眼间依稀还能看出当年的模样,只是没有双马尾了,是大波浪,穿了一身肉粉色的针织连衣裙,身材很惹火。她挨着宋誉坐,凌初夏只能捋了捋裙子坐她旁边。
凌初夏不免做了下比较,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她的确没有黄晓曼发育得好。
但是宋誉说过她的正好啊。
凌初夏手里的筷子一抖,落在盘子上清脆的两声。
凌妈责怪地看她一眼,"这孩子从小到大都冒冒失失的。"
凌初夏嗓子发干,尴尬地陪笑。
宋叔感慨道:"时间过得太快了,当年我带着宋誉搬来的时候,这几个小孩才多大。一转眼都成人了,咱们也都年纪一大把了。岁月不饶人啊!"
凌爸和蔼地看向宋誉:"小誉有出息啊!学习那么好,当时高考完人家上门抢着要招生,我还记得有几个敲错门,都跑我们家来了。"
"是啊,小誉当时考了全省第七,713分,四五十万人排第七,老宋真是祖坟冒青烟。"
记得真清楚。
凌初夏偷偷地翻了个白眼,她妈每年高考季必吹宋誉,先用她的成绩小小炫耀一番,再放出宋誉这个重磅炸弹。哪有拿自己的闺女抛砖引玉的?有时候她真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当时宋誉为了清净,还上她家躲那些招生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