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也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最重要的时刻就要到了。她的身子在游街的路上,一直渴望高潮而不能,昏迷后情欲稍稍退却一些,但是被夫主踩踏了一番,内心渴望被淫辱和渴望高潮的欲望又重新翻涌上来,现在小穴的淫水已经流到了屁眼,两片淫唇也因为兴奋而充血微肿起来。
少年夫主抬起脚,然后穿着木屐踩了下去。
木屐上有三处装了细小的齿轮,三个齿轮呈三角形,这一踩下去,齿轮便陷进了柔软泥泞的淫穴中,顶头的齿轮正咬在夏月的淫豆上。
小穴渴望了这么久,终于得到了来自齿轮的抚慰,夏月顿时舒爽地呻吟起来。
随着夫主的不断踩踏,夏月的快感越积累越多,尤其是经过先前的玩弄,夏月很快就感觉到自己快要高潮了。
夏月淫媚地哀叫着,想用自己的高潮来表示对夫主的臣服,“啊啊……要高潮了……”
没想到夫主听见她这样说,反而眯了眯眼,狠狠一脚踩下去,齿轮重重吃进了黏滑弹润的淫豆里,夏月吃痛,快感一下子被痛感压下去,白皙的肉弹身体挣扎起来,但是在绳索的牵缚下,也不过就是徒劳地晃了晃,半分挣扎不开,只能增加观赏性罢了。
“不要踩呀……疼……”夏月婉转地求饶,企图引起夫主对自己的怜惜,却不想她这样的声音听在少年耳朵里,只会加重少年对她淫辱的欲望。
痛感慢慢退去,随着少年不轻不重地踩踏,夏月又慢慢得了趣,咿咿呀呀地呻吟着。旁边来围观婚礼的人看着这女畜新娘只不过是被夫主用脚踩下体,都能一副享受的下贱样子,不由得对她指指点点,言语间都是些羞辱的话。
夏月以为是夫主生了怜惜,就要送她上高潮了,在越垒越高的快感里,她双眼翻白,淫叫也一声比一声长,眼看着又要高潮了,夫主却再次重重一脚,踩的夏月猛地惨叫起来。
夏月一吃痛,身子就剧烈地摇晃着想要挣脱开绳索,但她哪能得逞,不过是叫众人看着这满身白肉的娇小肉弹挣扎惨叫的淫浪美态罢了。
“高潮……求求夫主……赐给我……”夏月喘息着求饶。
唇齿间的喘息配着少女柔婉的声音,一句求饶也说得淫媚万分,百转千回,听得少年夫主眼神一暗,又重重踩了几脚,叫那齿轮狠狠淫虐了可怜的淫豆几下,彻底将夏月的高潮用痛感压了下去。
经历了这么几次濒临高潮的压制,夏月体内此前游街路上一直被压制住的淫性反而似乎爆发了,一直那么渴望高潮却又一直得不到高潮的身体此刻饥渴万分,催的夏月似乎连神智都混沌起来,满脑子都是对高潮的极度渴望。
“高潮……高潮……”夏月下意识地呻吟渴求着,怎么也得不到的高潮叫她委屈极了,连呻吟里都带上了哭腔。
夏月虽身形娇小,但是双乳和双臀确是结结实实的肉料十足,极具女人味,这么一对比,已显得极为淫浪下贱,偏偏这女畜新娘又嘤嘤地哭着,哭腔细嫩似幼女,更加重了她身上那种幼女淫态的骚贱意味。
夏月仿佛又回到了爬绳时绝望与极乐并存的精神状态,她哭泣着,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只知道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都仰赖于夫主的一念之间,因为越发的在精神上臣服于夫主。
夫主的男根自从被少女深喉含入过后到现在一直是硬的,看上去无论是长度、粗度还是硬度都十分可观,在踩踏她时,因为动作的缘故,男根一直在浴袍内若隐若现,夏月本就十分渴求夫主的男根,这种若隐若现更加重了她对夫主男根的渴望。
看着夫主的男根近在咫尺,却可望而不可得,自身又处于极乐和痛苦的交织之中,夏月觉得自己的精神世界似乎已经被完全击溃了,曾经被教导的纯洁已经完全被她抛之脑后。
只想要高潮……只想要夫主的大鸡巴……
夏月双眼迷蒙地渴求地盯着夫主的男根,她这样的眼神自然不会逃过夫主的眼睛。
“想被夫主的大鸡巴插进来……插出高潮……”夏月喃喃地呻吟着。
夫主冷哼一声,看着这个他碰都没碰一指头,但是仿佛已经身心都被他征服的女畜,心里生出一种不屑,就这样不知羞耻的东西,也配做他的新娘。要不是选用女畜做新娘后,就能得到十个美丽的处女作为补偿,他才不会跟这种淫贱的女畜结婚。
一边想着,少年一边重重地踩了几脚,虽然这女畜十分淫贱,不配做他的新娘,但是这样随便踩几脚就能叫这女畜一会儿极乐、一会儿绝望的游戏,倒还算引起了他几分的兴趣。
痛感在淫豆的位置上炸开,夏月无助地哀叫了几声,只听这几声呻吟,就能知道夏月已经崩溃到了何种地步。
少年夫主满意地听着夏月的呻吟,夏月会变成现在这副痴女的模样,都是他的功劳,这崩溃无助的声音于他而言,无异于奖章一般。就算是日后要服侍X星男人的淫贱身子,不还是先在我脚下露出这副淫浪求插的样子了吗。
只这么一会儿时间,夏月的身子仍然在两种极端感觉里崩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