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昕雅把跳蛋按在阴蒂上,在“嗡嗡”的震动声中持续不断地高潮着,口涎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淫水更是流个不停。
高二那年她偷偷买了一根按摩棒,她的父母发现之后骂她是不要脸的贱货。刚结婚的时候她听小姐妹的建议买了这个跳蛋增加情趣,却被江知非指责成只会发骚的婊子,她也就只好把跳蛋收了起来。
她一直不太明白,为何男人天天打手枪就是合理正常的,而她买些中规中矩的小玩具就是离经叛道了呢?不过自这两次之后,自慰是个错误这个念头就在她心中根深蒂固了。
直到昨天晚上,她在浴缸里被言朱带到了顶峰,她才知道自己也有享受性爱的权利。
“嗯啊……哈啊……呼……啊啊啊!”
湿漉漉的跳蛋被取了出来,张昕雅满手都是淋漓的汁水,她大着胆子用黏腻的双手玩弄自己的乳房,舒服地喘着气。她闭上眼睛,回想起今天早上江知非出门之后言朱和她的对话。
“他这么对你,你为什么不离婚啊?”
“我爸妈很认可江知非这个女婿,觉得他不嫌弃我生不了孩子是件很伟大的事情,我也不想让他们失望,”张昕雅满面忧愁,“而且,女人离了婚就掉价了,很难找对象了。”
“瞎说!”言朱翻了个白眼,“第一,你爸妈觉得江知非好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他在家里是怎么对你的,据我了解他们很宠你,只要你说出实情他们肯定会支持你离婚;第二,女人离婚掉价是放屁,只要你瞧得起自己你就不会掉价;第三,女人为啥非要有男人呢?”
张昕雅愣愣地听着,觉得言朱说的这些好像颠覆了她以往的全部观念。
“你娘家的经济实力很强,你的父母虽然思想传统了点,但对你还是很关心的。江知非是上门女婿,房子车子都是你家买的,他的公司也是你家投的钱,真要离婚你吃不了亏,”言朱认真地盯着张昕雅,“你知道有多少女性没有你这么好的条件吗?你知道有多少被婚内强奸、被家暴、被虐待的妻子根本就没有办法离婚吗?你明明有能力摆脱这种困境,为什么不去做呢?”
“我、我和知非谈了很久的恋爱,还结婚这么多年了,我舍不得……”
“你要是舍不得,那就只能这么受着,你甘心吗?表姐,我劝你还是及时止损。”
“我……”
言朱拍了一下桌子,严肃地说:“女性工作和离婚的权利是无数前辈抛头颅洒热血从男人手里抢来的,你如果不去行使这些权利,那就相当于是把这些好不容易得来的成果拱手让人,允许男权社会继续欺压女性,成了历史倒退的帮凶!”
这些话振聋发聩。张昕雅回房之后鬼使神差地拿出了被自己收起来的跳蛋,第一次自慰了。
在又一次潮喷的时候,张昕雅意识到言朱说得对。她的命运必须把握在她自己手里。
她是时候准备离婚了。
———
晚上七点,夏承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江知非打来的视频电话。
“喂,姐夫。”
“夏承!”对面的江知非呼吸急促,看起来很是着急,“你不是医生吗,快帮我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什么肿瘤啊?”
镜头下移到腹部。江知非上半身没有穿衣服,只见他的肚皮隆起如即将临盆的孕妇,两个本该属于女性的乳房晃悠悠地垂挂在胸前。
下午在谈生意的时候江知非忽然觉得腹痛难忍,于是只能先耽搁着回了宾馆休息。谁知仅是睡了一觉的功夫,他的腹部就鼓了起来,平坦的胸部也变得丰盈饱满如女子一般,乳头甚至还能往外渗出奶白色的液体。他不敢以这副样子出门示人,只好求助于妻子那学医的表弟。
夏承认真地观察了一阵,旋即有些兴奋地说:“姐夫,你这是怀孕了!”
“怀孕?!”江知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小子别给我放屁,我一个大男人,连阴道和子宫都没有,怎么可能怀孕?”
“历史上还是有过一些男子怀孕的案例的,虽然很不可思议,但的确是可能会出现的情况,比如说——”
眼见着夏承就要滔滔不绝起来,江知非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心里已经开始有些害怕:“你胡说什么呢,我午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啊。就算是怀孕,一个下午就能变成这个样子吗?”
夏承挠了挠头:“也是啊,姐夫你这看起来都快生了。要不你去医院看看吧?”
“我这样怎么出门?衣服裤子都穿不上啊。”
“酒店里不是有浴衣吗,天快黑了,你到时候就披着浴衣出去看急诊,没人会注意到你的。”
江知非叹了一口气,挂断了电话,扶着沉重的孕肚走到全身镜前。
他下午睡觉的时候只穿了一条内裤,现在这也是他全身上下唯一的一块布料。他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浴衣披上。
原本松松垮垮的浴衣对于身怀六甲的他来说反倒显得太小了,两只硕大的乳房总是会从衣领间冒出来,孕肚更是无法被遮住。江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