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朗歪倒在窗台上,嘴里还无意识地含着假阳具,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言朱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大号跳蛋,在夏承抽出性器的一瞬间就迅速推入了被彻底cao开的花穴,正好紧撑着外翻的穴口,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好了,”言朱拿于朗脱下来的衬衫擦了擦手,满足地笑了,“于总,好好夹紧了,一滴都不能漏噢。”
“呜……”
于朗吐出假阳具,颤颤巍巍地想要自己站起来,却双膝一软,扑倒在言朱脚下。
言朱和夏承也没有要扶他的意思:“于总,距离下班时间还有几个小时,您屄里的东西都不能拿出来哦——啊,不对,”言朱话锋一转,“您之前说过,爱公司就要加班,加班是福报,对吧?那您绝对是最爱公司的人,您得是最后一个走的人才行啊!”
浑身赤裸的于朗战战兢兢地趴在地上,缓慢地爬向自己的衣服。言朱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放心,我会陪您加班到最后一刻的。”
———
这一个下午于朗都坐立难安。他只觉得下身两个洞都很是难受,裤子的布料一摩擦就针扎一般疼,小腹更是肿胀得厉害。幸好言朱没有把跳蛋的振动开启,不然他可有得受了。
就这么一直捱到了晚上十一点半,整层楼就只剩下了言朱和于朗两个人。言朱这才款款起身收拾东西,示意于朗可以跟她一起下班了。于朗心想总算是熬到头了,他忍着下身的不适,艰难地迈着小碎步,和言朱一道进了电梯。
“于总您去哪一层?”言朱按下了“1”,转过头笑盈盈地问于朗。
于朗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我、我去地下车库。”
“您没有司机吗?”言朱又按下了“B1”。
“今天太晚了,我让司机先下班了。”
这当然是个虚假的理由。若是平常,就算是凌晨两点司机也得来开车接送他。但是今天,他的屄里含着一大坨男人的精液和一只跳蛋,他需要先在车里把这些东西尽快清理出来。
电梯缓缓下行。言朱突然说:“于总,您之前说您不是女人,那您可太幸运了。”
“啊?什么?”
“因为像我这样加班到这么晚还要一个人回去的女人太危险了,很有可能遇上坏人的,”言朱摆出了委屈的神色,“不过这都怪我自己,毕竟‘大半夜还没回家,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这又是于朗以前发过的微博评论。于朗只觉得背后冷汗直冒,他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注、注意安全。”
“于总你也是。”
言朱在一楼出了电梯,回头给了于朗一个含义不明的眼神。于朗不禁一阵紧张。
在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于朗体内的跳蛋忽然剧烈震动起来,大肆搅动着里面的精液。于朗匆忙扒住电梯壁才不至于一屁股做到地上去。
他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咒骂道:“言朱这个贱人!”
电梯到达负一层。地下车库的灯光比较昏暗,于朗暗暗庆幸,心想这下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他怪异的走路姿势了。他咬牙屏气,歪歪斜斜地朝自己的车走去。
“于总?”
一个女声猝不及防地响起。于朗被吓了一跳,穴道猛地收缩,将跳蛋又往里吞吃了几分:“哈啊……小、小郭?你还没……走吗?”
小郭神色冷漠,死死地盯着于朗的眼睛,看得于朗浑身发毛。只见小郭朝他逼近,右手猝不及防地用力握住了于朗的裆部。
“哈啊啊!!”
于朗没忍住,直接浪叫出声,在寂静的地下车库里格外清晰响亮。小郭的手下加大了几分力度:“于总,一个人走不安全啊。”
几个小时前才刚刚经历过一场极其激烈的性爱的于朗直接就软倒在了地上,跳蛋的震动以及和别人的肢体接触让他建立起来的心理和生理防线都全面溃败了。
小郭黑着脸,麻利地把于朗的裤子脱到了膝盖,掰开臀肉紧盯着其间的两个穴洞:“含着跳蛋上班,于总你真会玩。”
“不是……哈啊……”
跳蛋还在嗡嗡作响,压着阴蒂一个劲儿地震动。于朗觉得自己随时都能在小郭面前潮喷出来,但他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小郭掀起裙子,于朗意识到小郭的裙下风光和上午不同的地方在于,她的内裤上挂了一根假阳具,尺寸比之前言朱用的那个还要再大上一圈。
“不要……”于朗惊恐地向后退去,像条濒临死亡的蛆虫一般艰难地挪动,试图逃离注定的结局。
小郭弯腰握住于朗的脚踝,轻而易举地把他拖了回来:“于总,你的‘身体是不是起反应了?想不想让我好好cao你啊?’”
听到自己的话被小郭复述出来,于朗打了个寒战:“不……跳、跳蛋还在里面……”
假阳具的龟头抵住了红肿的蜜穴,不顾于朗的抗拒长驱直入。泡在精液里的跳蛋被直直地推到极深的地方,大幅度地震动着,刮擦过敏感的阴蒂和花心。
“哈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