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梦过去,越楚楚仿佛从仲夏的夜里醒来,潮热又昏沉,一睁开眼就觉得身上别扭极了,一摸身子竟然光溜溜的,乳头还红肿着,最奇怪的是私密处酸软肿胀,还有点被撑坏似的麻麻的疼,甚至于连肚子也胀胀的不舒服……
这是怎么回事?
再迟钝她也知道是昨天晚上哪个混蛋趁着她睡觉迷奸了自己,心理世界敢这么对她的,除了霍修然,就没别人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直接出现在她面前,而是选择迷奸她。
越楚楚在床上坐起来,双腿分开,查看被蹂躏了一宿的阴阜。
本来昨日还粉嫩狭窄的屄口竟然已经被cao得合不拢,翕开一条宽缝,肿胀的肉蒂从包皮里探出,上面似乎绑着细细的头发,越楚楚忍不住伸出手去碰那个小东西——
“嘶——”
她瞬间被一种尖锐而强烈的快感穿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丝线似的发丝紧紧箍着肉蒂根部,是昨夜采花贼送给她的礼物,她拆开时才觉察出里面淫猥的险恶用心,身体的记忆告诉她昨天晚上霍修然是如何反复拉扯阴蒂上的发丝,强迫她一次又一次张开腿潮吹。
“啊啊哈……怎么会用头发绑住这种地方……啊哈…好难受…古代世界的设定就是拿给你这么用的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真、真是不知羞……呜呜啊哈……”
被恶意捉弄的小美人不得不得用葱白的手指到了腿心,捉住那滑手无比的蒂珠,想要解开缠在上面的发丝,那地方涂了脂膏似的滑不溜秋,她两只手都用上了还是解不开肉蒂根部的死结,反而把自己弄得喘息连连,蜜液横流。
若是有人推门而入,就可见赤身裸体的绝色少女坐在床榻上,玉体雪白,墨发披背,低头认真地看着双腿之间,两只手在胭脂泥泞似的阴户流连忘返,竟然是自己捉住自己的阴蒂拉扯自慰,发出咕叽咕叽难为情的声音,令人脸红心跳的白日宣淫,谁见了不会一下子走过去摁倒cao翻她?
“总、总算解开了。”
好不容易解开肉蒂束缚的越楚楚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自己。
“唔……穴里好奇怪……好像夹着什么似的……”
意识到这一点,越楚楚彻底红了脸,可那东西放在里面,走起来也不舒服,必须得取出来啊,只得更加彻底地、无可奈何地分开双腿,几乎到了一字马的姿势,羞羞怯怯地用一根手指探入穴里,幸好昨夜欢好一场,无论是大花唇还是小花唇都被cao开了,她还不用自己分开。
她的手指插到穴里才感受到里面有多湿滑紧致,简直不敢相信她体内的软肉能这么嫩,还会自觉吞吐插入其中的什物,怪不得霍修然那么痴迷这里,咳咳,话又说回来,伸进去的食指总算摸到了那异物的一角,竟然是某种丝织品,堵在伸出,她还不得不用两只手指把它夹出来。
“呜啊……霍修然我杀了你呜啊…”
她怎么敢一下子把它拉扯出来,肯定会爽得潮喷的好不好,只能一点、一点磨磨唧唧地拉扯着,甚至带出些娇嫩的媚肉,不知不觉杏眼湿润,眸含春水,在这拉锯似的自慰中情动了。
越楚楚咬着唇瓣,若雪双腮也染上桃花似的绯红,终于嗯嗯啊啊地扯出了丝帕,那浸满爱液的丝织品一出了穴口,堵在里面的精水稀里哗啦地流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褥单,闺房里登时盈满一种精壮雄性特有的精液气味,鼓起来的小腹也平坦下去,就好像拔了瓶塞的马奶囊。
“啊哈……啊哈……终、终于弄完了……”
越楚楚看了眼床单上又多又浓的脏东西,无奈地擦拭了下身子,呼叫系统上线。
她在脑海里直截了当地问:“这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来迷奸我,却不和我见面?不会吧,霍修然在这个世界里的自我定位是采花贼,还敢上皇帝的女人?”
她真想直接去问这个世界里的人听说过霍修然这个名字没有,只可惜当时进入心理世界的时候,医疗系统就告诉过她,直接询问真名会引起心理世界主人的警惕,所以无论是在校园世界还是宫廷世界,越楚楚都没有贸然询问过霍修然的名字,都是通过寻找、接触等方式推动治疗的进程。
“这个,额,这个,霍先生的心思是比平常人深(变)沉(态)些。”
系统要是个人的话估计都得擦额头的汗了。
“昨天晚上我被强制下线了,目前来看,这个世界仍然在正常运行,我们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越楚楚双腿盘坐在床上,用锦被把自己的脑袋捂住,闹起小情绪了:“走什么走,看什么看,还不知道有多少奇奇怪怪的淫招来对付我呢,竟然用头发绑我的那里,还用丝帕把精液堵在里面过夜,在现实里这可是要生病的,会发烧!会发烧懂吗?一点都不注意个人卫生!一点都不!”
系统听得头大,还以为她真的生霍先生的气了,连忙哭唧唧地安慰道:“不是,霍夫人,不要放弃啊,霍先生对您一往情深,现实里舍不得这么对您,所以在心理世界里才这么放肆的,人总得有点疯狂的性幻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