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生四野,黑雾锁长空,殿外大雨仍在下,轰隆雷声,整个世间都笼罩在可怕的阴影中。
殿内红烛摇晃,纱帐飘飞,玉器宝瓶碎了一地,没有身穿大红喜服的新郎,只有弑君弑父的乱臣贼子,玄甲染血,银剑白光。
四皇子眼神灼热地盯着绣榻上的妃子,步步紧逼,如狼似虎,似乎非常乐意罪上加罪,在杀孽之余再添上一桩图谋已久的淫罪。
“霍、霍修然……你不要这样…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面对全然陌生的丈夫,一个杀伐果断的篡位皇子,越楚楚不由得感到了真正的恐慌。她甚至还未完全消化他令人震惊的秘密,就要付出行动去治愈他、宽慰他,阻止他杀人,阻止他继续在雷雨交加的心理世界沉睡下去。
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是一道她才有资格解决的难题,除了她与他真假参半的过往,便再无别的参考。于是,越楚楚一双杏子眼泫然欲泣,眼尾晕着春睡海棠似的红,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与此同时,霍修然眼神诡谲,也默不作声地地打量着娇滴滴的新娘子。
这是楚楚与别人的新婚之夜,大红色喜服上用最华贵的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连扣子都是赤金打造的重瓣莲花,衣摆层层叠叠铺散开来,红绸软缎,金丝翠羽,好似献祭给山神的少女新娘,一个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礼物,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羔羊的无辜,头顶凤冠垂下光华流转的东海明珠,衬得一头如缎似的墨黑长发愈发绮丽香艳——
不用闻就知道那其中弥漫着令人神魂颠倒的幽香,是他从来疯狂觊觎、疯狂妄想的不可言说的欲望。
在赏花会第一次见到这位贵女时,他就知道她为京城第一美的流传并非谣言,她漂亮得不像话,身份也高不可攀,像他这样不受宠的皇子本没有资格把她玷污。
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要么嫁给现在的皇帝,要么嫁给未来的皇帝。
四皇子冷森森地笑了:“害怕?你确实该害怕,新婚之夜被我这样的人搅了好事,没做成皇帝的女人,反而要被我这样逆贼奸淫了。”
他身上好大一股血腥气,闻着像野兽的气息,唇角冷笑着,手里有今夜皇城的雨,在她身上游走,浸骨的寒冷,好似食人的恶鬼,马上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带着剑茧的大手撕碎红色喜服,扯下绛红色鸳鸯赤金肚兜,肆意揉搓她的胸乳,那乳又大又白,绵软至极,几乎在他有力的手掌变了形,直被欺负得发热发烫,连嫣红的乳尖也颤巍巍地挺起了,因为前几日的功课,变大的乳孔不断翕张着,想要流奶又流不出来的样子,分明是惹人来舔来吸来咬。
“呀啊啊啊…不要这样…那里没奶的…没奶的…”
越楚楚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不知不觉被霍修然完全压倒在床榻,膝盖也被他的腿顶开。他的舌尖绕着三角形的奶尖灵活地打转,来来回回地扫来扫去,接着把充血的奶头含在嘴里,吸吮拉扯,舌尖去钻两个乳孔。
越楚楚身上的男人好像个不知饕足的孩子埋在她的胸口里啧啧地吸奶,可他又不是真正无邪的孩童,他远比世界上最讨厌的登徒子更下流更可恶。
他的手指探入繁复的衣袍,很快就来到腿心之间的秘处,被催熟的性器已然罔顾主人心意的兴奋动情,两瓣大阴唇好似蒸熟的馒头,一掰开就涔涔流出温热粘稠的爱液,小花瓣湿软蜷缩,一副和主人一样可怜兮兮又不能反抗的样子,被他恶意地拉扯出来。
“啊啊哈…不…啊啊呜呜…”
他整个炽热的手掌覆盖上去,越楚楚的阴阜生得娇小,被那执剑杀人的手掌完全包裹着、揉搓着,双腿夹紧也不能阻止他淫猥的亵玩,很快就被玩得逼唇大张,蒂珠挺翘。
“屄里流了好多水呀,看来娘娘喜欢这样被我弄,肉豆子都翘起来了,真骚。”
他抽出手掌看那粘稠透明的汁液,颇为得意地笑话她,笑话玩了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好像那是什么燕窝银耳炖的甜水似的,笑意更深了。
越楚楚美眸圆睁,其中波光晃动,装满了羞耻与气恼,正要开口骂他,就见他身后一道黑影猛地袭击上来,正是垂死挣扎、气急败坏的皇帝。
越楚楚这才发现,霍修然长剑从未离身,面对皇帝的拼死一搏,他甚至冷声嗤笑,抽剑而出,宝剑在黑夜中发出炫目的白光,将玉如意从中劈开,长腿一蹬,踹在皇帝的心窝子,登时对方就倒在地上不得动弹,头脸是血,气息奄奄,很是可怜。
“找死,看来你是等不得我替你完成这洞房了,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嗨呀,这可把越楚楚气坏了!
看到对方沉迷美色你就跑啊,你残血反杀干什么!!杀也杀不过,一脚就被踹倒了,枉费她上下一通都被摸遍。
“你不要杀他,你已经成功了,为什么一定要杀你的父皇呢?可、可以把他关起来啊,霍修然,你不能弑父!”
越楚楚看他提剑就要杀人,立刻飞奔过去拦住皇帝面前,仰着头,透过晃动的明珠,坚定地、倔强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