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喷水的这一幕显然也把故作淡定的四皇子刺激得不轻,他当即扯开腰带,粗鲁地撸了两把鸡巴,猛地一下破开逼口,直cao骚心,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连床都在剧烈地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
他总觉得那对随着操弄晃晃悠悠的大奶子会喷乳,俯下身含住大乳头,伸出舌头绕着乳尖转圈,很快把软软的三角尖舔得如小石子般的坚硬,吸不出来奶水来,就用牙齿恶劣地咬扯,逼得身下美人更加娇柔、更加无助地哀叫。
跳动烛光将他后背肌肤照成暧昧的古铜色,肌肉线条劲实又不失流畅,泛着欲气满满的油光,六块腹肌排列整齐,显得性感而粗犷,只可惜越楚楚闭着眼睛看不到这侵略感十足的诱人男色。
“呜呜啊哈…啊啊哈……”
汗水从四皇子的锁骨流落到越楚楚雪白的胸口,像交织的蜜,闪着湿亮的光。
他下身cao干的动作是那么凶狠,恨不得把每一寸逼肉的淫水榨干,把昏睡中的美人干得眉头紧蹙,唇舌闭不上地呻吟,时不时又显露出难得的温存,低下头含着她嫣红的舌尖细细吸吮,缠绵悱恻,透露着毫无自觉的怜爱。
可这一次到底不是第一周目,越楚楚只吸了几口迷烟就屏了息,故而沉睡得不深,这么八百辈子没cao过女人的干法,不把她cao醒才怪。
“好热…啊哈啊…身上什么东、东西……”
越楚楚迷迷糊糊意识回笼,感觉自己身上好像压了个人,腿心之间酸酸麻麻,又湿又热,身上也全是汗水,感觉睫毛上都湿淋淋的,沉重得睁不开。
这时霍修然的肉棒再次全然退出,又全然插入,连沉甸甸的囊袋到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恨不得连睾丸都一并插到她的屄里,大腿根部生理性地颤抖着,过电的酸麻甚至快过了大脑的思考,越楚楚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一个激灵,脑中白光一闪,立刻想起来了——
啊啊啊妈的,她又被霍修然得逞了!
她怒骂:“你、你干——呜!!”
这时,卑鄙无耻的四皇子也发现身下的人竟然被cao醒了,担心她大声尖叫引来不相干的人,立刻把她的嘴巴与眼睛捂住。
“唔唔!唔唔!”
越楚楚目不能视,嘴不能说,乌发散乱在软粉烟罗之中,娇小的身子几乎陷落在堆雪般的锦缎里,只有下面一口小逼代替她的五感感受外界,流着淫水,贪婪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沉默不语,竟然还不离开,盯着她那副刚刚醒来、可怜挣扎的模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撕破旁边的床帘,蒙住了越楚楚的眼睛,又把丝帕塞进她的嘴里,把人摁倒在床上,抬起双腿,继续猛cao。
“呜呜啊哈…呜呜…!”
不要…不要…她都醒了…被迷奸到潮吹就算了…不要一醒来就让她高潮啊…
可无论越楚楚怎么摇摆腰肢、摆动臀部,连连后退,都避不开那狂风暴雨的侵犯,那龟头带弯的肉刃总能以出乎意料的力度插到她小逼的最深处,倒显得她在摇晃着红艳艳的肉逼勾引肉棒来插似的。
可是啊哈…真的干得好快好猛…小逼都要被捅穿了…脑子好奇怪…
可霍修然似乎就是打算把刚刚醒来的美人直接cao到崩溃,快到恐怖的抽插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骚软的逼肉在巨物的撞击下遭到了几乎可以称为残忍的侵犯,肿胀的肉翅好似钉死的蝴蝶,几乎要滴出水的红。
不、不行…绝对、绝对不能高潮……她这次都醒了怎么可能又让霍修然得逞…不行啊……不能清醒的时候被cao到失神啊……
酸麻、舒爽、快意、痛苦种种复杂的感觉电光火石般像下身汇集——她被cao得好想尿尿,或者那不是尿意,而是快要潮喷的预兆。
越楚楚从刚刚醒来再到猛烈的潮吹,不到四分钟的时间——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身体的反应远远快过她的理智,那是一种交配时喷发的本能,再次被狠狠干透骚心的那一刻,她眼神瞬间就涣散了,扬起脖子,胸口剧烈起伏,雪白的双脚猛烈地蹬踢了几下,大腿根部的肌肉飞速绷紧又无力地摊开,很快小逼像被干坏了失禁一样,阴唇外翻喷着出了好多好多骚水来,像是失控的喷泉,弄得床上都湿淋淋的。
难以想象,她刚刚睁眼就被送上高潮,几乎是把灵魂快要融化的极乐,有一刻她觉得飞在云端,下一秒又像才出生的婴儿一般脆弱。
霍修然知道,他其实应该尽快离开。
昏迷的美人乖巧至极,就算把她的骚豆子拧起来都只是呜呜咽咽地呻吟抽泣,浑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人如何的淫辱欺负,像个任人摆布的傀儡娃娃,霍修然玩得起兴时还牵着她的手亲自去摸摸湿漉漉的屄,毫无反应,未免可惜。
可现在不一样了,楚楚竟然被他给操弄醒了,不仅如此,她还发现自己正被他,一个陌生的男子,cao得淫水横流,小逼吮着鸡巴都不舍得松开。她挣扎,她哭泣,下面的嫩逼却依旧被他的鸡巴奸得喷水,在呼救之前先失禁似的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