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秋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映照出一双雪白的臀肉,中间一条被男人把玩到合不拢的密缝隐在阴影里,不知廉耻的敞开着。露出艳红的、被人操的烂熟的内里。蛇头一样猩红粗大性器不断进出,整根抽出来再凶狠的一插到底,青筋虬扎的径身像一柄强悍的凶器,极具攻击性,显得狰狞而可怖。
顾随之的衣扣崩开已经不知道飞到了哪个角落,白衬衫被撕扯成褴褛,松松垮垮的挂在胳膊上,从上往下裸露出光洁的肌肤和消瘦的肩背。吻痕和指印情色的纠缠着,一片狼藉铺陈其上,充满了凌虐的欲望。
顾璋将顾随之死死按在办公桌上,双眼猩红如凶猛的大型肉食动物一般将自己的猎物按在身下。他一双刚劲有力的大手紧紧掐住顾随之细瘦孱弱的腰,固定住那左摇右摆,胆怯,却又忍不住逢迎的雪白屁股。青筋虬扎的紫红色性器从后往前,整根拔出又整根撞进去,像是要干死顾随之一样,一下一下坚实的夯进顾随之身体内部。
顾随之后颈一点雪白皮肉被顾璋叼在嘴里,像吃糖果一样反复舔弄吸允。两腿酸软无力的拖到地板上,被干的合都合不拢,细嫩的脚趾不断曲张,和顾璋的裤腿纠缠在一起来回厮磨,仿佛这样就能缓解身体里的搔痒和汹涌的快感。
乱七八糟的混合物顺着交合的地方不断向下流淌,红肿的花唇被绷紧到边缘透明,可怜兮兮的向外翻,沉重的囊袋啪啪啪拍打在那一点娇嫩的花蒂上,打的顾随之下身淫水飞溅,腹部酸胀又痒又痛,在欲望中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放肆的尖叫哭喊。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一点,欢愉和痛苦难以区分,像烟花一样在他脑海里此起彼伏的绽放。
巨大的性器深深地嵌入顾随之的身体里面,满满的饱胀感挤满腹腔,贯穿他的身体,也嵌入他的灵魂里。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他是如何被顾璋翻来覆去变着花样像一条母狗一样操干,他的身体又是如何的食髓知味,淫乱放荡。
他迷茫而混沌,他觉得极羞耻,却又觉得极快乐。灵魂和肉体拉扯成两半。那个名为顾璋的怪兽却仍不停歇,往最深处步步紧逼,每一次都进的更深,抠挖出他脑海里最深处最压抑的自我唾弃和痛恨,搅得粉碎,让他忘却所有,灵魂只被顾璋的渴求和爱欲填满,从里到外打上被拥有的从属者的标记。
顾随之身体内部的湿漉漉肉乎乎的一团密花被彻底操开了、操熟了,如成熟艳丽的牡丹一样层层叠叠盛放,一只手都兜不住这甜美的花肉。剧烈的喘息声和甜腻的哭喊声互相交错,编织成色欲无边的大网,牢牢的将彼此缠裹在一起,抵死缠绵,甜到发苦,爱到憎恨,至死都不能放过彼此。
顾随之伏在办公桌上,把头埋入胳膊中,像逃避现实的鸵鸟一样,企图在黑暗中苟且。
顾璋难以忍受任何被顾随之忽视的举动,他不悦的扳过顾随之的下巴,舌头在顾随之温热的口腔里来回扫荡,微微闭合的眸光深处是难以自制的疯狂占有欲和不自知的迷恋。
顾随之的嘴唇和花穴与顾璋紧密相连,两手撑在办公桌上,胸膛挺起,胸前被玩肿的凸起暴露在空气里,整个人拉成一张扭曲的白玉弓。
顾璋犹嫌不足,觉得后入式看不到顾随之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干脆把顾随之翻过来面对面操。粗大的性器泛着湿漉漉的光泽,鸡蛋大小的紫红色龟头打着旋,三百六十度碾压过花穴每一寸肉壁,拔出来的时候,被捅的合不拢的小穴张着红嘟嘟的小嘴,迫不及待涌出一片白浊——全部都是顾璋的精液,然后又立刻被顾璋原封不动的顶了回去。
顾随之双眼迷离,手捂着微微隆起小腹,下身像失禁一样混乱泥泞,喃喃的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顾璋把顾随之从办公桌上拉起来,顾随之浑身打着哆嗦,雪白的皮肉被情欲烧灼的通红,别说进去,这个时候只要随便碰碰他,他都能高潮,颤抖着射出稀淡的精液。
顾随之乖顺而自然的搂紧顾璋脖子,挂在顾璋身上,像一对交颈的鸳鸯。
顾璋偏头亲吻,便听到他拖着哭音委屈的小声抱怨:“好胀”
顾璋最听不得他这样娇气的哭喊和不自觉的温顺,明明被男人压在身下欺负到哭,但性爱时只要顾璋对他开张怀抱,他就迷迷糊糊,又乖又甜无比依赖的依偎到顾璋怀里,像一只只为顾璋而生的雌兽,乖巧而懵懂,纯洁而放荡。
“都是哥哥的东西呢,随之要好好含住,然后给哥哥生个宝宝。”顾璋揉着顾随之的小腹逗弄他,上半身有多温柔的亲吻拥抱顾随之,下半身就有多凶狠的干他。
顾随之就好像一艘顶着暴风雨在大海里航行小船,被顶的上下抖动,他微微侧头,眼角眉梢挂着空洞的欲望,涣散的眼底印出被高楼大厦割裂的天空,茫然的重复着顾璋的话:“含住,给哥哥生生”思维最深处的警戒线被碰响,顾随之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四肢略微不安的挣动,眸子渐渐睁大,眼神渐渐清明。
“叮!!!”刺耳的内线电话铃声淹没了顾随之的复述,也吸引走了顾璋的注意力,以致于顾璋竟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顾随之的异动。